吕阳和吕中互相递了个眼色。庄阳的到来,他们感到意外。“是庄秘书,做官了,可比我们这些百姓强得多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上次的意外,那还请你大人大量,多加原谅才是啊。”吕阳说。
吕中在一边也随声附和:“是,是呵。”
“那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其实都是我的不对,只要二位不放在心上就可好了。”庄阳说着,想起了上次的交通意外,对这两个家伙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哪里,哪里。”他们回答。
“那就多谢二位了。可是现在二位打算怎么办呢?”庄阳说。
“这……这……。”他们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二位难道不知道,这整顿车站也是吕市长点头同意的,今天你们这样,怕是有点违背吕市长的意思吧。再说也是公事。”庄阳说。
吕阳和吕中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妥了,如果硬是蛮干,那老爸的名声不也是给污染了。再说这是政府的公事,我们为这么间破亭子而付出代价就不值得了。不能让这点小事而坏了大事,再说我们又没有什么利益,何必呢。
“对,这是公事。我们只是过来看一下,没有什么意思吗,庄秘书可不要多想。”
吕市长的亲戚可真有点慌了。
“兄弟,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拆,要不这生意还怎么做,帮帮我吧。”
“老哥,这什么话,咱们不都姓吕,不帮你还能帮谁。不过这亭子确实该拆了,我们何必为这点小事和他们闹翻了脸,那样,对我们以后可没有什么好处。还是忍着点吧。不就这间亭子。”
“哎哟,兄弟,可不能这样啊,还让我怎么过日子。”
这位亲戚的哀求声在不明事理的人听来,是楚楚动人且易让人生可怜之情。况且是在发达的现代真假不分的今天。常见在阳光照射下的日子,头上套着大盖帽的人,在公路两旁吆喝着,大骂着,要那些违反规定的亲人赶快滚开,要不肯定会罚款,而且美其名曰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而众多的人是能从他们那威势的目光里找到贪婪,找到自私本性的。胆小的当然是赶快挪开,胆大的可不吃那一套,他会拿稳架子和你对着干的。通常也见拿他们没有办法了,他们嘿嘿就笑起来。胆大的人心里也准会想,拿我开刀,有那么容易啊,你只当我好欺负,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吕阳吕中走了。那车尾的牌号“8888”在阳光下尤来得刺眼。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是庄阳所没有想到的。
吃晚饭的时候,吕市长也想到了此事。正巧吕阳、吕中也回家吃饭。
“那售货亭是不是给拆了。吕阳,你们去看过?”
“是,爸,我们看过了。”
“听说庄阳也去了,你们见到他了吗?”
“见过了。”
“没什么事发生吧?”
“您放心好了。不过,爸,那庄阳怎么成了你们政府的人了,他原先是干什么的?几个月前,我们和他还有些小摩擦。”
吕中就把那次发生的交通问题一五一十地给老爸说了一遍。
“怎么,还罚了他那么多钱。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你们还是小心些。”
“什么,爸,听口气,您倒还是怕了那小子。我就不信这小子能把亭山倒过来。他算什么。”
“这可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要你们别有什么把柄握在他们手里,就好。”
“听说,你们正在搞什么改革、整顿。爸爸,那是谁的主意。都什么时候,还闹什么改革,改,又能改什么,真好笑。”
“嗯,这,你们可不要当儿戏,那老东西和这小子也是很有手段的,还有,那老东西可是根深蒂固,省里不少人都很支持他。以后,你们可不要和这些人发生冲突,还是少来往些好。免得出些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吕阳、吕中心里不服气,可也暗暗吃惊,没想到才几日竟发生了这许多意料不到的变化。而这些又都对自己不利,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可一想到老爸在亭山这么多年,也是腰大气粗,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吕阳、吕中的心态不能说是错误还是正确。傲笑世间正是读书青年的特点。或者是亲人真正地有了可贵的骨气,或者别人真正的就那么低贱,根本不值得你瞧一眼。这是真的,为此作者曾伤心过。这是真的,每个活着的人在世的机缘都不多了,为什么还不好好珍惜呢?可以想象,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在身边,你唯一的就是讨厌,讨厌的是肮脏的灵魂吗?其实这正是你自己所属。发达的人间,每一个人都想说处处存在残酷的竞争,可又有说不出来的良好感觉。毕竟人间还有情啊!我们无法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剖析这一点,更不须研究辩证法了。这二十世纪流行的东西,也必将在二十一世纪发展起来,并且日趋完善。可这有没有威胁到亲人的生产呢?仔细想一想。正在安定的校园里的学子,竞争的是学业,是成绩,而根本的是水平与能力。这种不是单靠能力来竞争的竞争,而是竞争才出来能力的竞争,我们又叫它什么呢?我们不能否认这残酷的一面,竞争中学子失去了所谓情的东西,竞争中工人朋友失去了所谓友爱的东西,失去了团结协作的东西;街头的小商贩啊,失去了真诚的东西。这其中肯定有种东西在作怪,在苦苦的缠绕着你,拉住了你的灵魂了。我们谁都没有这本事,把那些用金钱堆砌人生的人的数字统计出来。可感觉告诉了我们什么呢?我们不能怀疑金钱作用,至远古聪明的人发明它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它的残酷的本质了。这一简单的符号,二十世纪里带给亲人们生活的幸福,正悄悄地向一种边缘过渡。爱钱吧,亲人!别让自己老是在贫苦的窝子里打转。
第三十章
漫得花收拾东西准备搬到电视台住的时候,很是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无奈,为了工作,也为了更光明的目标。
人不能老是在朋友的圈子里生长。
“怎么,你真的要搬走,是不是嫌弃这里?”欣伟的妈妈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