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动。政府管称人民是敬爱的。人民政府用“热爱”已很足够了。未尝沧桑的苦涩,便失去了纽带的东西。
想起了,哪一个政府,不论是共和政府,还是专制政府,在建立之初,都是属于人民的。哪怕是人民的一句错误的批评,可能也会虚心接受。时光如梭,到了不理你的那一天,管你是怎样的呼喊,弄不好,气急败坏的时候就给你两巴掌。假若一个人每过一天,便是向死亡线靠近了一天,那人世间所有的事物呢,也是如此吧。正如名人所说,不在乎永恒,而在于长久。敬爱的七大洲的亲人,亲爱的七大洲国土上的每一届政府,每一个政府,都为此而努力吧!相信自己是真正为人民的,是世间最优良的,这样,人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世纪交接的钟声就要敲响,敲响了…敲……响……了……,你们还等待什么呢?
唉!人类社会,灿烂耶,只是光辉的一瞬,不曾打破银河系的灵魂寂静,更不曾把个宇宙空间搅得翻天倒海一般,只是在若小的摇篮里折腾又算得了什么。
自从有了权利机构无形的力量把社会推向前进,随之而来的便是压迫与剥削的灾难。
哦!读诗吧,其实根本不是诗,只是自以慰藉罢了。
百姓怜怜有谁知
天地之间杠杆理
说之是之终归之
彼此同飘红色旗
天下虽说不成家
亲人团结大东亚
只此是我独为娃
不要说谋事在人
不须信成事在天
只需善人好为官
当立祖国展新颜
若问此之还几天
不妨来它二十年
即之此事系身边
切记吧回想从前
模糊的词语送给现时的大能的人。请问,您现在读的懂吗,看得清吗?如此的语言,不属于您的事业,就让之匆匆过去吧。这样,会得到好处。如此谓之诗七首,送给好人记心头,有待闲日解忧愁,当把真理系眉头!
庄阳的工作做得更好,几日来车站的整顿工作也进展得顺利。环卫局、城建局的大队人马都出动了。一辆一辆的现代运载工具,响着马达,一溜烟不知把垃圾运到哪里去了。一桶一桶的现代工业制成的粉料刷在那不堪入目的墙上,也甚是惹人喜爱,叫人欢心。怎么说,干净是社会发展的一大趋势,文明也是谁都想得到的。至少自己不文明的人,也想叫别人文明一些,这也可以看作是进步。
打扫垃圾是很容易的事,不论谁都尽可以干,不要担心会被阻拦。可是规划就不那么简单了。那些大大小小的摊点,到处都是,横七竖八,叫人看了没有一点的规矩。一些胆小的,听到要撤销摊点,重新建设统一的买卖市场,就先知先觉摊子一收拾,回家睡觉去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胆儿大的,管他呢,谁不知道当今都是软来欺硬来怕,看能把我们怎么样。这其中态度最坚硬的要数车站门口的“发发发”售货亭了。
这些颇令庄阳大费脑筋。这不,一位专管车站整顿工作的人员正在向庄阳诉说这事。
“我们早把拆掉‘发发发’售货亭的通知下了三次了,可他就是不拆。”
“那不会找人拆吗?”
“谁敢拆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售货亭的主人姓吕,和咱们吕市长交情深着呢,听说还是什么亲戚。你想,谁还愿意往枪口上撞,自找倒霉。这姓吕的仗着这门子关系,气粗着呢。”
“这的确不大好办,你看,让他自己重建货亭好不好,建成之后还继续让他经营,只是让他按规划局、城建局的规定建售货亭就行了。”
“这个法我们早就想过了,告诉过他,可他也不同意。你想一想,建一个新的售货亭,得花掉五、六千元的钱,这个贪财的家伙怎能同意。”
“那,我们是不是找吕市长谈一谈,让他做这个思想工作?”
“你还是省这份心吧,吕市长怎么会像我们这样,你找他,还不是一句‘你们看着办吧!’就打发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去请示一下王书记再说吧。”
“好吧,有王书记的话,下面也好办事。”
王书记的态度很是坚决,不管他是谁,就是省委书记的亲戚该拆的也得拆。要不,全乱套了。什么年道,你是市长的亲戚,就可以搞特殊,骑在别人头上拉屎啦。王书记的决定很快传到车站上,有关的人立刻拿着工具把那个售货亭围起来了。此刻,那“发发发”也不再和往日那样威风了。姓吕的主人可慌了张了。
第二十九章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简直反了天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这房怎么说拆就拆,这可不是说话那么容易哟。”
“嘿,我说,这可是王书记亲批下来的,你还是快收拾收拾东西吧,别硬撑了。”
“哼,你们等着。”
姓吕的货主说完跑回亭子里,抓起电话就喊:“我说,兄弟,快来一趟吧,他们都把工具带来了,这回可是火烧眉毛,烧到您头上来了。”
“什么,真的要拆。好,我马上来。”
这吕市长的亲戚一边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一边向外走,心里可是又在嘀咕,我看过会你们怎么收场。这几个人有了王书记的指示,也不在管他是不是吕市长的狗屁亲戚,动手收拾起来了。不大会的工夫就搬了多半的东西。
可把他急坏了,手舞足蹈的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急切希望救星赶快来到。再不来,可全完了,他想。
果然,一辆轿车飞驰而来,就在亭子旁边停下,后面紧跟着的是一辆“大发”,里面至少坐了七个人。为首的自然是吕市长的两个宝贝儿子吕阳和吕中。
“全都给我停下,谁叫你们这么干的。”吕阳大声说道。眼里射出威慑的光,透过金丝眼镜射出来,使人感到一阵的恐惧。
“这是王书记的指示,我们得按指示行事,请吕经理不要砸了我们的饭碗,我们吃这口饭也很难。不到之处,还请多包涵。”人群中有人说。
“什么指示,简直是乱弹琴,好好的亭子拆了多可惜,这不是浪费财力物力吗?”
人群中没有一人回答,都懒得和他说话,正在大伙儿想动而又不敢动的时候,庄阳来了。
“噢,这不是吕阳和吕中,怎么有空到这地方来。”庄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