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食亡,人为情死。这情就是感情之下的所谓“挽生情”了。通俗的解说,是为爱情而死的,二十二世纪的人间,还不曾经常地听说谁为朋友而草率献出生命的。倒是不少失去痴心的恋人平凡地轻生,引起不少的惋惜。人为情死,辨证的二十一世纪的唯物主义观点,这是人类生存意义的高度升华。我们不单是吃米活着,便是如此吧。这简单的东西充斥着我们脑子的时候,我们是否好好想过,人世间到底该有怎样的生活。庄阳为什么,夏小漫为什么,漫得花为什么,我们不曾明白。当局者谜,旁观者清,也就失去作用了。只是苟且地为情活着,还不如为食而活着,那样更显不出人类自身的贪婪;只是无聊地为食而活着,还不如到遥远的地方去了,远离人间,或许会更好吧。遥远的地方,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更不是炼狱里。遥远的地方,在那桃花盛开的方向,遥远的地方,充满欢乐的阳光。去吧,朋友,人间有很多的痛苦还烦您留恋呢?一次的升学失败,您沉沦了;一次的希望破灭,您堕落了,一次的奋起跌倒了,您又失望了。一次又一次,说不清的哪来的许多次,使您在痛苦的深渊里打转,在痛不欲生之中苦苦挣扎。在苦难的日子里,我崇拜的亲人,爱人,您怎么就看不到下次的希望呢,怎么就不知道明天美好,人生依旧会有许多的朋友,恋人,爱人呢?爱人呐,我们还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既聪明,又伶俐,或许一生下来,她就会叫爸爸、妈妈呢。按外语的说法Englishis“father”and“mother”.生活多么好啊,我们不仅为食活着,也不仅为情活着,我们到底为什么活着,说出来我模糊的话,您又不懂了。
这便是“规律时空”中的点点结合。
我们的孩子,诞生在明天早上八点十五分钟三十二秒。她亦健康活泼,不曾受到自然生态的危害。哪里像是今天众多的痴呆,说出的话,听不懂哩。我们的时代,没有大气污染,没有废水公害,更无从说放射性核。新生的环境,七大洲五大洋的公民自由自在的生活,将是快乐极了。
敬爱的亲人。写写心里话,便从刚才庄阳、夏小漫来到这里。读着,读着,你发觉被引入歧途,远离了书本轨道线,跑到幻想的境界里去了。朋友,记住深刻的历史,这每一句话都是作者幼小心灵里的雨滴,不曾受到酸雨的侵害。明了一点,这可能是现实主义的话语,一点什么虚幻都没有,因为我时刻记住作者的话:“为人类贡献青春,是我们的职责。所做的一切,都有分歧的地方,我们当有给亲人必要的说明。”
没有了开心的欣伟他们陪伴,庄阳浑身不自在。可现在无论怎样,都必须呆下去。
“喝吧,凉凉心情,会舒服的。”庄阳给夏小漫递去饮料。
“你喝吧,我不渴。”夏小漫低低地声音说。
“怎么了,这么不愉快,你是不是真病了。”庄阳说。
“你倒是希望我真病么?”夏小漫反问道。
“你说呢?”庄阳又反问回去。夏小漫被这着问住了,想笑却没笑出来。
“上次,你怎么突然走了,为什么连招呼也不打?”庄阳问。
抱歉的心情,使庄阳有些不安,或是自己真的伤了她的自尊心吧。要早知道,我准不还那倒霉钱。真是搞不懂,还有这倒霉透顶的好事。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无聊罢了。现在想起来,你还我钱,是明正言顺的事,都是我自找麻烦,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夏小漫说。
“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很好。我一样看你,和欣伟、漫得花、献平,我们都是朋友。”庄阳说。他颇有些为难的把自己的心里说个清楚。
“朋友,朋友多得是啦,世上什么朋友都有,那我们算什么朋友呢?”夏小漫说。
庄阳回答不出。他在思索。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呢?亲人明白。或许世间朦胧的东西,目前人类的智慧无法看到真面目。
“怎么说,我也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们在一起不也是很快乐,就像别人一样,都能体会到生活中的欢乐。我承认,我们相识的日子很短,也很偶然,我对你了解的并不深刻,有些东西我也是不明白。但以后的日子很长,我们相处的机会还多的数不清。”庄阳说。
“那你怎么连封信都不给我写。有空打个电话,怎么说也是可以吧。”夏小漫说。
“我------我,我也想。”庄阳说。他不知怎样解释才好。
“你想,想也是想不和我联系,想怎么躲避我。”夏小漫说。
噢,情!一道永恒的话题。它的分析何时才来得透彻、圆满。想念的情人哟,渴望中总痴痴以为他或是她总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滿捧鲜花,含笑而来,如春风潜入自己怀月的心情里。可情人哟,每次几乎都是枉然。
怪不得诗曰
情人
总满腮挂泪
在梦中相识
在梦中失落
怎不在白天月夜里偷偷难过
走多少枫林夜暮
经多少岁月流逝
啊!情人
思索伤过的记忆
天边的月是地上的影
默默的人是天上的客
只留下我-----独自蹉跎
我的爱人!不是听说,花开花落,人聚人散,总是循环穿行于生命的里程。
红尘自有真情在,即使天涯也咫尺!
一会的沉默。夏小漫说:“你说真心话,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庄阳几乎同时一惊,虽然并不曾研究喜欢与爱有什么程度的区别,可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乡村里的公子,在经受文明文化的洗礼时,不无心灵的颤悔。
“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插入,是不是扰乱了你们的生活,同时也给自己带来许多的痛苦。是不是我们不该相识呢?”她继续说。
“哪里,你别说傻话了,我们现在不都很好。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多心思,活得比我还累的多。”庄阳说。
“有钱人都不快乐,我现在才知道,才明白,爸爸挣下来的钱,足够我度过一生,可是我又真正拥有什么?整天在孤独里过日子。”她深有感触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