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不论是真诚,不论是冷漠甚至于蔑视,都“啪啪”直响。公元一九九四年,我说:“世间都是这个样子。从文莱到爱沙尼亚,从布基纳法索到密布罗尼西亚联邦,从歌斯达黎加到秘鲁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这种荣誉。习惯的掌声拍出了节奏,拍出气候,拍到了心里头。”我说,土地不再需要掌声的陪伴,它完全发育的可以更好,我说,虚伪是掌声的来源,鲜花又把它送向思想的深渊。
名利淡薄的人们,总是不畏权贵,把自身定形向往的欢乐幸福追,在成功里把自己陶醉,在奋起群雄中间又常常后悔:自己把人们的欢乐无声焚毁。无声的悔恨里,宁静的空间,独思的作者,泪轻轻、缓缓地落下来,落到土地上,依然没有声息。想到那一片空间,看到肥头大耳的巨头,仍无声的悔恨。是不是那一段距离太遥远,我的付出,把它放在一边,没有开花,不曾结果。慢慢地,慢慢地思索取代这一切,想的再真也是无法驱散的梦。我的梦想不曾被了解啊,我的唯一就是抱歉抱歉再道歉。人来人去思索成习惯,唯独对那些苦人有些思念和怀念。吃不饱的人儿,现在还好吗?你们是否过着舒心的生活,你们是否穿的暖和?夏天了,也不需要穿的太多。敬爱的人儿,我不能做到的是不是已经拥有?拥有快乐、拥有幸福就不错了,别想的太多。二十一世纪里可也别想太多的烟火。你们现在还好,是否还是那样苦苦执着,是否心中依然燃着那二十世纪的一把火?敬爱的人啊,告诉我,有没有人让您真正地快乐?
生动简短的大会不久结束了。这是王书记一贯的原则。有事快说,没事散会,别没事搞形式罗哩罗嗦。
这才是干部的风格。
庄阳和王书记一块从礼堂里出来。
“王书记,您怎么,不舒服?您不高兴?”庄阳关切地问。
“哪里,我是激动。这一天我终于看到了,看!今天的太阳多好。自我还没到亭山之前,就相信一定会有代表着人民的正义的力量,今天算是明证了。”王书记说。
“王书记,庄阳这小子可没有好点子,您可要小心着点。”漫得花说。他脸上出现了可爱的笑,在阳光下变得格外的灿烂。
“小漫,嗯,多漂亮的姑娘。你先到电视台,具体工作,负责人会告诉你,慢慢地适应适应,准备大干一番吧。”王书记意味深长的说。
“我会努力的,可是我……”
“怎么,你还不相信自己,我对你可是充满希望、信心的。”
“你看她,那是谦虚,谦虚就是骄傲,她这是反衬自己的伟大呢。”
欣伟、献平的轻松的话,把气氛调合的甚是温和。王书记颇有舒服的感触。这便是人生欢乐的一大乐趣。
远远的那边站着一个女孩,满身白装,长长的秀发婉约梦中的姑娘。
“庄哥,你看那是------。”欣伟说。
庄阳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愣住了。
“那是-------。”
“她是夏小漫。”漫得花轻声地说。只有身边的人才能听到。
“过去吧,怎么说也是庄哥的那个-------。”
还没说完呢,就被庄阳拧了一个耳朵。“走吧,别说了,你过去看看。”
“我去就我去,某些人可怕吃醋了,我过去了。”欣伟才不在乎呢。
他耸耸肩,两只手故意地整整衣领,拍拍裤腿,引得周围的人笑起来。
“嗨,夏小姐。欢迎大驾光临。有请。”就像大款哥似的招招手,尖声怪气地冲夏小姐来了。
夏小漫没作声,也没有微笑的意思。
“怎么了,夏小姐,满脸愁云,快要下雨了。”
“你说完了没有,我可是没你那兴奋劲。”淡淡的话语,没有忧伤,也没有欢乐。只是轻轻地回答。
“怎么了,这么不高兴。”庄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她都没感觉出来。上次的不告而别,庄阳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有些歉意,可又不知如何谈起。
“没什么。”仍是淡淡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献平问,透露出真诚。
夏小漫不好意思说:“我会算呗。”引得献平笑了起来。
有了一次不愉快的隔膜,大家不知再聊些什么。默默任时光流失。默默地独自思索。好久不能把沉默打开。
为情感,为情伤,究竟人儿有什么向往。
“走吧,我们到那边歇会,很热的,走吧。”好久才打破沉默,漫得花上去拉住夏小漫的手,向树底下走去。
一会的平静之后,夏小漫去买些喝的。临走,拉了欣伟。他送来饮料把献平给拽走了。此时,漫得花已无影无踪。
第二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