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的亲人,敬爱的读者,我们都是经历过人世风情的智能生物,世态关系时时把我们置于一个崭新场合。我们又是何等的聪明,从别人风趣的玩笑声中也能捕捉到一丝风影。不管你是生自华盛顿,还是来自柏林,也不管是巴黎还是伦敦,都是会受到世亲人故的影响,受到某些场合的束约。特别是年轻人,我的敬爱的亲人,你更应注意啊!就是当你的爱人或者热恋的朋友,对别人说了一声热乎乎的“我爱你”的时候,你也要谨慎啊,更应该警惕。是不是他的话语中包含着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分,你千万要沉默,沉默,安静地继续坐着,坐着,直到心平气和。那时啊,亲人,你发现,他会是爱你最深的一个,而且世间独有,宇宙间唯一的一个。就是在你生平经历的最隆重的一个场合,你的父母骂了你,或者说错了话,致使你伤心难过,亲人啊,用你受伤的心看一眼爸爸、妈妈吧,你看他双眼中的泪水,怎么一滴、一滴、轻轻地飘落下来,你看我们的老妈妈,她已把胸前的衣服湿尽,再看一眼吧,我们的妈妈,满眼都是泪水。看!她的头发正轻轻飘落下来,她的白发,正挂着一滴眼泪在风中摇摆,是那般晶莹,那般闪亮!
第五章
太阳渐渐地升高着,空气却是越少些清新的感觉,都说负离子有清新空气的作用,倒不知是空气温度一高,它的活动性怎样变化了,或许变成阿米巴一样,也懒了起来吧。可细细一想,也不能怪离子的能力,这终究还是我们自身而为。王书记起身看看外面,阳光灿烂,知道时候不早了,便叫庄阳他们一起吃饭。静静的时光无声地感情,他们坐在一起用饭的时候,也便有了往昔的情怀。王书记没有一点腌臜,也没有再多说些无用的话。他心里清楚,这并不是一盘残局,这反是淼茫的开始,它的至此,正尤如打喷嚏前的身肌准备,等待着,耐心地等着,好的时刻就一定会到来。他从那微微的眼光里捕捉到庄阳臲卼的前额,嵌着两道深深的堑沟,正向他表白着他的经历,他的痛苦,同时表白了他的长久的经验与过世的清白。对了,那并不是衰老的标志,相反地,也是一种未来可见的希望。它的正在给予庄阳的思索,可也远比荨草的刺痛,更令人亲人可切。
淡淡的感伤化作风儿拂去,接下来便是笑的婉转。等庄阳、漫得花、夏小漫从王书记家里出来便带着微笑了。
“小庄啊,这次回家好好玩玩,青年人嘛,轻轻松松总是好的,可别有空就抱着书啃了,小心以后没书看了。”
“你老放心吧,我可没您说的那么积极。”
“到现在还谦虚啊,和谁学得?”
“还不是托您的福。”
“嘴皮子蛮好的,小庄啊,这次回家这么长时间,我说的那事你再好好考虑啊,我等着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会双手欢迎的。”
“您老把心安稳着吧,假如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会找您的,可就怕您不要我了。”
“看你小子,怎么小看我了。”
“王书记,别跟他胡搅蛮缠了,看,也没个正经了。”漫得花插话道。
“噢,我差点忘了,小漫啊,你们还不是同病相连,你们可是正儿八经地一条道儿,你们可不要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我这个老头啊!”
“看您,说到哪儿去了。”
“小漫,这多年来,苦总算熬过一截了,以后的工作,可也并不简单啊,回家以后,可要狠狠地鼓足劲,干它一番事业。”
“嗳,王书记,您就放心吧。”
王书记用温和的话语同这两位时代青年进行着默契的交流,他体会到一种严肃的压迫感。直到超过他工作的时间了,才恋恋不舍送他们上了夏小漫的车子。
那情景让人见人地就好像永不再见面的友人,是窎远还是显浅,就像自然的水涵,不是庄稼人,就不会很清楚的。夏小漫夏小姐暂时不会体会出这淡淡的离情,不会品味出这浓浓的忧愁。为什么?这倒不是她本身的富家之气,也不是固有痕迹。自从进入科技领域的二十世纪,社会大分工逐渐增益,诸多的富家子弟,有的是更多的故事,更飞离的特艺。人世间终究有没有等级,这是二十世纪的问题,它的产生早在远古,它的消灭可就不知道了。二十世纪读着的亲人,你可不要多去思考这个无聊的话题。您的手中捧着书了,这才是一个好的证明。大多数的在地里耕耘的亲人,是不多看你捧着书的!他们到真个是二十世纪的主流,是二十世纪的标榜,这不仅在中国范围之内,到处都是我们最亲爱的、可敬的忙碌的亲人。二十一世纪的亲人在这个时间段里出生,才是幸福的。迷朦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好好保持二十一世纪的本色。正在读书的二十二、二十三世纪的亲人,只管读书吧,您合上书的时候,又能了解上个世纪多少呢?电视、录相留给您的影子,怕也记不大清了吧。
庄阳的时代,正在二十世纪向前火速飞进的时代。他算不上超出时代,但也总不至于落后时代,导致个人前途的发展。每个时代、每个世纪的青年,也都应用旺盛的生命力去向时代挑战,紧紧把握时代的脉膊。否则,理想的种子挂在空中摇曳,我们就会到达临渊羡鱼的境地,那时临渴掘井总也太迟了。二十世纪的亲人.回忆吧!美洲、亚洲,所有的亲人同贺。
上了车子,庄阳慢慢没有了先会的踧踖,他的脑海里依然呈现着王书记的影子。亏心,没有吧,歉意总还是有的。离开王书记,夏小漫的兴致就上来了。有意无意的询问着这样那样的问题,看上去倒没有一点儿的龋齿,要不然话就不会出的这么流利。本是极小的车子,就没有此时想得阒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