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伍子胥轻蔑的说了一句,夫差大怒:“真是不识好歹,这次大胜你不但不高兴,反到泼了一碰冷水。”伍子胥听了很生气,拔出宝剑就要自刎,夫差一见急忙制止,伍子胥又把宝剑插会剑鞘,悻悻而去。一边走,一边自然自语:大王不听劝谏,再过三年吴国还不变成一片废墟啊。
谁知太宰嚭跟在后面,伍子胥也没回头看看,这句话被太宰嚭听到了,便对夫差说:“伍员貌似忠臣,实际是阴险的小人,他连父兄不顾,还能顾大王吗?大王前此要伐齐,伍员强谏,等到伐齐有功伍员还反倒埋怨大王不该伐齐,大王不防备点伍员,伍员早晚是要做乱的。”
“子胥虽有怨言,但对寡人还是一心一意的。”夫差一句话,把太宰嚭顶了回去,太宰嚭灰溜溜的走开了,越国大夫逢同还在吴国做人质,他见夫差还是非常信任伍子胥,而伍子胥的存在对越国是一个最大的威胁,他把从越国进贡的宝物送给太宰嚭,又说些伍子胥的坏话,太宰嚭与逢同在一起合谋,最后由太宰嚭出面向夫差进谗言:“子胥为人刚暴少恩,猜疑心大,他的怨恨早晚要酿成大祸。前次伐齐而有大功,子胥反生怨恨,而后大王又要伐齐,子胥还是刚愎自用,进行强谏,并且说一些丧气话,涣散军心,幸灾乐祸。吴国要是败了,就证明他是对的,现在大王倾全国兵力去伐齐,而伍子胥的建议不听,所以他伪装有病不去,大王不可不防备,国内空虚很容易造反。”夫差听了太宰嚭的谗言,三番五次的劝他防备点,心里渐渐的对伍子胥有了一点不信任的感觉。吴国伐齐,又得胜回潮。到了晚上,大宴群臣,凡是跟随夫差出征的都参加了,唯伍子胥没有出征,不肯参加宴会。夫差派人去请,伍子胥也不来,宴会之后,夫差又让东施的效颦舞蹈班进行演出。东施带着重阳,率领众宫女鱼贯而入。
宫殿前面的舞台上下,灯火齐明,鼓乐喧天。前些日子,东施领着众宫女又排练了不少新舞蹈,群臣们看着这些宫女,跳着各种新式样的舞蹈,都大开眼界。白芍也领着公子友,坐在前排显要的位置上观看,她虽然对东施和重阳怀有戒心,但看了东施的演出,不得不从心眼里佩服东施的舞蹈才能。夫差更是高兴,他突然想起西施来,便问:“西施怎么没来?”
“她还在冷宫里呢。”太宰嚭小声对夫差说。
“寡人光顾打仗了,早把这事忘在脑后了,快点,把西施叫来,让她也看看东施的效颦舞蹈,真不错,恐怕西施都跳不上来,快去把西施叫来。”
白芍一听,夫差又要叫西施来,她的醋意又涌上心头,心里骂道:“这个小狐狸精,除了冷宫不知还要做出什么事来。”
差人急忙跑到冷宫,便说:“西施,大王叫你去看东施效颦舞蹈,赶快收拾一下,你马上就过去。”差人说完就走了。
“怎么办,夫差叫我去陪他看效颦舞蹈。如果称病不去会杀头的。”
弋飞也急的团团乱转,忽然他想起了一个令夫差感到厌恶的办法,那就是让西施装做得了疥癣病,这种病虽然不会殃及到生命,虽然不是心腹之患,可是它传染,谁都不敢碰这种病人。弋飞知道,这种病在古代是一种难治的病,于是他拿出了凡士林油黄色软膏,给西施手丫上,嘴角处,耳朵便都摸上了这种黄色软膏,就向淌出来的黄能一样,然后又用点西施早上吃过的锅巴,把它碾碎,粘在上面,就像结了痂的疥癣一样,这一些弄妥之后,西施便来到殿上。
“来西施,坐在寡人的身旁。”夫差一见西施来了,两眼笑成了一条线,气的白芍直翻楞眼珠子。
“谢大王。”西施坐了下来,故意挠着两只手。
“你这是怎么了?”夫差刚想要摸西施的手,一看两只手淌着黄能,嘴角又结着痂,便把两手缩了回去。
“大王,千万别碰,沾上就不得了,刺挠的钻心。贱妾在冷宫里受潮,得了疥癣病,传染了龙体贱妾可吃罪不起啊。”夫差一看西施得了这种病,便马上吩咐,:“来人啊,让西施回去,搬出冷宫,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别让她传染给别的宫女。”
“是,大王,这就去办。”差人急忙收拾屋子,屋子虽然不大,但挺干净,有了阳光,也不潮湿,这比冷宫好多了,西施和弋飞晚上见面也方便多了。
舞台上还在继续演出,弋飞化作宫女也坐在那看演出,他看到这些吹竽的人,有的很卖力气,有的不过装装样子,他想:这里肯定有滥竽充数的,而为了混碗饭吃。台下伴奏的乐师使劲敲打着锣鼓,鼓声震天,那些敲编钟的更是忙的不亦乐乎。编钟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悦耳,整个大厅里都回想着这种清脆的乐声,如梦如幻,仿佛置身于天空中,太宰嚭在夫差旁边,一个劲的指指点点,:“大王你看,那个叫云珠的宫女皮肤多白,跳的姿势多么优美,那胳膊软的就像面条似的,一摆动起来就像行云流水似的。”夫差大概是没有听清楚,那个宫女的名字,便又问了一句:“她叫什么?”
“她叫云珠。”
“寡人怎么没有见过她?”
“这是新来的宫女,经过东施的培训现在成了舞蹈班里的台柱子了。”
“今晚就召幸她。”
宫女们的情绪被乐师们的鼓乐声震动起来,跳的更欢了。小孩子呆不住便跑到台下玩耍,公子友见重阳拿着拨浪鼓,用手一摇那拨浪鼓便发出‘邦浪邦浪的响声’非常好玩,公子友一把抢了过来,公子友已经10岁了,重阳7岁,以为重阳好欺负,便强抢不给。重阳虽然比他笑三岁,但力气像他妈一样,一般小孩子没有他力气大。于是重阳便重重的打了公子友一拳,这一拳不要紧,打得公子友直咧嘴,一股咸味从嘴里留了出来,他用手一摸,一股血水摸的可脸。
“好啊,你个越国的小杂种,还敢动手打我。”
“你骂我是越国的小杂种,你就是在骂父王,看我不去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