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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除暴门

作者:长河|发布时间:2024-12-20 13:38|字数:2034

  关于江水榭,连婶所知道的真相并算不上多,基本与褚玉扇在小木屋处发现的那几封信所说无异。只是连婶的手中却有一张褚玉扇未曾见过纸条——那纸条是在江水榭出事之后,连婶离开小木屋约一个月半之后才收到的。

  连婶说那传信的信鸟并不是江水榭所养,可那纸条上的字迹却令褚娘吃惊不已。

  纸条上寥寥数笔只是写道:流水。

  连婶将纸条递给褚玉扇,褚玉扇看到那字迹之后,不由手指发颤: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那纸条上的两个字虽写的有些变形,却与褚娘的写法如出一辙,包括一勾向内再向外走的小习惯,也是褚娘独一无二的标识。

  褚玉扇看着连婶,颤声问道:“这、是江水榭出事后的一个月半后才收到的?”

  连婶郑重的点了头:“初接到这纸条时,墨迹像是初写的。”

  “也就是说……我娘,她还活着?”褚玉扇失声道,泪花忍不住要向外冒。

  连婶点头,可惜那传信的信鸟在得了自由之后便飞得无影无踪了,她也无从得知纸条来源于何处。

  若是之前江水榭被围攻的时候,江水榭众人或许还会对褚玉扇存有几分疑心,可自从连婶得知褚娘还活着、并且很有可能被人囚禁之后,对于褚玉扇便只有信任了。

  连婶拍了拍褚玉扇的手道:“奴也是这样想的。主子写这两字的时候想必是十分匆忙的,故而写出来的字是歪歪扭扭的,可是若是熟悉主子的人,却是很容易地认出来的。”

  “流水……”褚玉扇一怔,望着连婶,“娘亲为何要写这两个字?”

  连婶指着“水”字下方的那一笔墨痕——除了流水二字,连婶指着的那处显然也是要写出一个横来的,连婶便道:“主子与奴之间的暗令从前并无‘流水’这二字。所以奴想,主子许是要奴去找流水大师吧,这下一个字许是要写个‘大’字,而这纸条又是写四个字的空隙,定是要写‘流水大师’无疑了。毕竟与江水榭交好的也只有流水阁了。”

  褚玉扇抿唇。

  连婶又道:“出事之后奴曾去过流水阁,却是没有见到流水大师。随后奴便想着与当家的去各大门派找一找消息,奴去了天音教,他便去了除暴门,可因身旁带着个小子,进展颇慢。”

  褚玉扇点头:“麻烦您了。”

  “哪里说得上什么麻烦?!”连婶想要去扶褚玉扇的肩,却念及上下有别、收回了手,便道,“您是主子,这都是奴该做的,况且……除了收到主子的这张纸条,旁的奴都未能查出来什么。”

  褚玉扇却是垂着头,手里捧着那张纸条——娘亲至今为止只传来一张纸条,还是未写完的,想来处境也是十分危险。

  可是,究竟是谁,会用尽阴谋诡计除掉江水榭,却要带走娘亲呢?为的,又是什么?

  “流水”二字落在褚玉扇的眼底,她轻笑一声,若是说普天之下谁最想带走她的娘亲,那便非流水这个花孔雀莫属了。

  若是他知晓娘亲还活着,一定很高兴吧……那时在流水阁,他知道江水榭被灭门的时候,一定很难过吧,不然也不会离开流水阁四处奔波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已是停了,车外,肃临风手中拿着地图,看着前方一片广袤的土地,不由得又将地图凑到了眼前。

  半晌,他敲了敲马车的门框,对里面的二人道:“连婶,您出来看看,这是到了——除暴门了?”

  连婶掀开帘子出了来,褚玉扇也将纸条收好了凑着脑袋出来看。

  面前的视野一片开阔,却又挤挤囔囔的跑满了绵羊,绵羊群拦住了马车的去路,而地图上却显示着此处便是除暴门了。

  连婶亦是一怔,讷讷道:“当家的只给了这张地图,走到这里,按理说这就是到了啊……”

  三人、连同一马,不由自主地看着那一大群难以计数的绵羊发怔——说来那绵羊也是胆大,竟还有小小的一只凑到了马儿跟前,低着头在马蹄子上嗅来嗅去。

  因着那绵羊小,个头也只到马的半蹄处,那小羊嗅完马蹄子之后便抬起头来朝着马腿处上了嘴,马儿或许有些吃痛,前蹄一撩便把那只小羊给踢翻倒在了地上。

  小绵羊在地上滚了几滚、发了会子愣才开始站起来,随后便是“咩”、“咩”地叫个不停,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褚玉扇三人互觑,待看到羊群中突然冲出来一只弯角的大山羊之后,才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

  所有的羊都将头整齐划一地甩了过来,那只弯角的大山羊更是凑到小绵羊身上嗅了又嗅,随后便是突地“哞”、“哞”地发出牛一般的叫声,接着羊角一亮、对着马儿就冲了过来!

  可马儿也不是好惹的,前蹄抖落着也是预备好了!

  马车上的三人见情形不对,齐齐跳下了马车,褚玉扇更是率先抓住了那山羊的大羊角,扯着它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笑话——那山羊都有马的多半身高,羊角一顶马儿哪还有命啊!

  山羊的脾气暴躁得很,因被褚玉扇钳制着羊角,鼻孔处更是愤愤地喷着热气。褚玉扇见这羊的力气实在大得很,不由得腾出一只手来在身上翻找。

  直到褚玉扇摸到了一根银针,才发现三人一马、一羊均被羊群给包围成圈了,褚玉扇“呵”了一声,默默地将银针藏了起来。

  褚玉扇停了下来、松了揪着羊角的手,那挣扎着的山羊便一个骨碌摔了出去,待起身之后又瞪着一双羊眼、双脚刨着地、欲要再进攻。

  这羊是属牛的吗?大白天的发什么疯!褚玉扇不由在心底怒嚎一声!

  褚玉扇四处打量着这一群羊,发现长了羊角的也就面前这个疯羊,其它的羊虽然都打着“羊多势众”的想法,可眼神看起来还是颇为温顺的。

  褚玉扇眼一眯——不晓得拿出银针来把这长角山羊给放倒了,算不算得上是为羊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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