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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6章

作者:晶晶|发布时间:2024-12-19 11:27|字数:2176

  如果可以的话,除了我以外,还有帮助我的州兵和圣堂骑士团长的证词。如果非圣教会相关人员不可的话,至少请骑士团长来作证吧

  安娜用这句话结束了证词。

  珀塞尔大司祭沉默地看向其他大司祭,用眼神催促他们回答。

  阿瓦隆州的州兵不是平民吗?

  圣堂骑士也是平民吧

  不过骑士的话,会授予骑士爵位吧

  骑士团长的话,是骑士爵位或准男爵吧

  那就允许骑士团长作证吧

  听到这句话,珀塞尔大司祭命令骑士团长进入。结果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证人的身份。

  骑士团长坐在证人席上开始陈述。

  首先,我想从我被派遣执行这个任务的经过开始说明。请原谅我只能简要地陈述

  说完,他开始讲述进入谢布利伯爵领后的经过。特别是吉蓬司祭的言行,他都详细地陈述了出来。

  然后还暴露了拘束安娜的两名修士和吉蓬司祭一起行动,以及实行犯的修女和吉蓬司祭多次交谈的新事实。

  那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们莱奥鲁伯爵被诛杀一事。莱奥鲁领的圣职者们以为是骑士团长或波瓦托枢机卿大人那边的人将莱奥鲁伯爵诛杀的。所以我只是安抚了他们的愤怒而已

  让部下的圣职者用地毯包裹尸体,放置在地板上,还敢说安抚了他们的愤怒吗

  圣堂骑士团长唾弃般地说道,然后闭上了嘴。

  我再重复一遍。我想说的是,将毒药运给波瓦托枢机卿大人的是义愤填膺的修女的独断专行。但我没能阻止那个女孩,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几乎可以确定是吉蓬司祭的命令。

  而下达这个指示的,应该是谢布利伯爵和谢布利大司祭吧。

  我站起身来,正准备说出谢布利伯爵在癌症治疗过程中告诉我的话。

  就在这时,我的双肩被抓住了。

  是戈尔贡佐拉卿和露西小姐从左右两边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强行按回座位上,戈尔贡佐拉卿无言地摇了摇头。

  露西小姐站起身来,对谢布利伯爵说道:。

  在如此危险的状况下,波瓦托枢机卿大人身边竟然没有护卫,这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莱奥鲁伯爵死后,你们甚至没有请求派遣教导骑士,或是增加村内圣教会的圣职者,谢布利伯爵领地内的村长馆里只有其他领地的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这是结果论。我们并没有怀疑莱奥鲁伯爵领地的人。而且莱奥鲁伯爵也担心这个阴谋会泄露出去。

  谢布利伯爵显然是打算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莱奥鲁伯爵。

  吉蓬司祭觉得这样好吗?这样下去,所有罪名都会被推到莱奥鲁伯爵身上,她对谢布利伯爵家的忠诚心有这么深吗?

  吉蓬司祭,这样好吗?你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珀塞尔大主教似乎打算给吉蓬司祭最后一击,如此说道。

  我没有要辩解的意思。我只是在责备自己因为莱奥鲁伯爵的话而迷惘的肤浅。所以我并不后悔对莱奥鲁伯爵下手。我甘愿接受这个罪名。

  我说吉蓬司祭,你真的是被莱奥鲁伯爵唆使的吗?我为了救露西阁下和赛菈阁下而闯入时,莱奥鲁伯爵不是特别强调身份差距,唆使你绑架两人吗?背叛的温斯顿告诉安娜圣导女和菲缇丝修道女说她们要来,结果来的是这两人,所以你才觉得不妙,想把她们带去莱奥鲁领地内吧?

  说什么蠢话。莱奥鲁伯爵对露西卡曼贝尔和卡曼贝尔男爵领地十分执着,而且还有那个女孩,想带她们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有一点,你既然希望贞德大人治疗,为何要让她通过遥远的西边关卡?引导她去东边关卡才合理吧。

  不知道。莱奥鲁伯爵是多么愚蠢,指示上有什么错误吗?

  但你看起来不慌不忙,还一副掌握贞德大人行程的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贞德大人治疗?是不是想利用那个自杀的修女杀害波瓦托枢机卿?伪装成贞德大人治疗失败的样子。所以只要贞德大人穿过领地边境,没有接触你反而更好?

  面对圣殿骑士团长的质问,厚颜无耻的吉蓬司祭提高了音量。

  没有任何证据就侮辱我…玛利纳拉枢机卿,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好了!先说说看吧,骑士团长。

  珀塞尔大司教用手制止玛利纳拉枢机卿,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吉蓬司祭,可以告诉我那个死去的修女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会记得一个修女的名字。

  那我说吧。她持有的圣珠上刻着名字,叫史黛拉沙特兰。

  那又怎么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啊,吉蓬司祭。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你想说你也是沙特兰家的人吗!

  不,我的名字是卡尔瓦兰瑟。这个姓氏让你想到什么了吗?

  咿!

  吉蓬司祭和谢布利大司祭的脸色变了。即使如此,吉蓬司祭还是压低声音回答。

  所以那又怎么样?

  波瓦托大司祭大人,我说出这个名字您就明白了吧。希尔维亚瓦兰瑟,是我妹妹的名字,她曾经在波瓦托伯爵家当过女仆。

  我可不知道!我可没命令他们杀她。我本来打算给她相应的待遇!那是谢布利伯爵家擅自做的!

  听到这个名字,波瓦托大司祭突然错乱般地大喊。

  冷静点!波瓦托大司祭大人。您太难看了。我们谢布利伯爵家是受波瓦托枢机卿大人之命行事。不过现在这件事和这场审问没有任何关系。

  没错。那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如果想用那件事弹劾我,岂不是恼羞成怒吗?

  我只从逃走的仆人那里听说谢布利伯爵家的圣导女砍下了她的头。没有证据证明那就是你。就算你当时是谢布利司祭身边的圣导女也一样。

  是啊,没错。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那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只是顺便说的。正题是死去的修女的名字。当时因为警备不周而被废嫡的准男爵一家就是沙特兰准男爵家。死去的女孩是他们的亲戚,也就是他们的女儿吧?你是不是被波瓦托伯爵家灌输了仇恨,被他们当作棋子利用了?

  这是偶然!姓氏一致的例子要多少有多少。说到底,这全都是臆测吧。没有证据就对我做这种事,我无法忍受。

  吉蓬司祭用颤抖的手抓住水壶,想要倒水。

  哐啷——

  巨大的声响回荡,水壶掉在地上摔碎了。

  失礼了。我手滑了。谁来帮我拿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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