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欧阳峄山就完全把欧阳灼给交给了欧阳中,欧阳峄山好像已经是对欧阳中的心思起了疑心,可是他只有把欧阳灼给栓在自己的身边日后才能够控制欧阳中,以免他日后做出自己也意想不到而出格的事情。他是世代的阴阳风水师世家,可不能够毁在了欧阳中的手中,即使欧阳中此刻并不明白自己的心,但是他要开始未雨绸缪了。
他要先控制欧阳灼这颗棋子!
欧阳峄山让欧阳中带着我开始着手学习阴阳风水之事,只是我特殊,只能晚上出来,所以欧阳中也不得不跟我一样颠倒了黑白。今晚我们受托来到了一个富豪家中看新宅风水,欧阳中怕其他人看不见我而害怕,故意都把人都支开,只留下了富豪一人。
富豪带着欧阳中进了新宅参观,并且不漏声色的将自己处处金碧辉煌的装修摆设给他一一介绍了个遍,欧阳中似乎是不愿听他啰嗦,也不愿意听他满嘴华丽富贵之词,于是他故作神色说:“你等等,我让我师妹出来看看。”
富豪愣了,他只见欧阳中做了个请的姿势,富豪看不见的我就出来了,然后我就在满屋子打转看了个遍,富豪却丝毫看不见而疑惑的看着欧阳中。欧阳中笑得诡异,“不急。她在看。”接着他又出坏主意,“灼儿你给点动静。”
我听之立即将茶几上的纸杯全给打翻了,富豪显然被吓到了,他默不作声的跟在欧阳中的后边静静等着。过了大致一分钟欧阳中又问,“灼儿,怎么样了?”
我像是讨喜似的娓娓道来:“此宅坐东向西,为震宅,再加之屋主生辰八字属坎卦,继而是东四命。它的好方为:正北、正南、正东、东南,坏方为:正西、西北、西南、东北。坎位生水,故而木水相生为吉。”
“说的好。”欧阳中特别给力的称赞了我,谁知富豪跟看神经病似得差点没把他赶出去,他才突然想起来,赶紧把话给富豪重复了一遍。
富豪一头雾水,“那请问师傅怎么做才好?”
“这宅子还行,按你八字的话主要是属水,你可有闲情雅致搞个大鱼缸或者是泳池类的,都是有助的。继而金生水,有金才能生水,你金也可多伴随着点儿。”
“好好好。”富豪笑意盈盈的记了下来,接着他又问了问自个一家之主的主方位在哪儿。
由于我的存在不能使用罗盘定位,所以欧阳中和我只得仔细着自个看了。不一会儿我又飘了回来兴高采烈的像个孩子似的跟欧阳中讨喜:“男主人位在西北方,属乾卦,女主人位在南方,属坤卦。五行都属金,可放置一些属金物品来增强运势。”
欧阳中见我机灵的模样不经笑了,“灼儿做得好。”
接着富豪又带着欧阳中和我上了二层楼看看局部摆设,谁知刚刚进去我就忍不住大叫一句:
“这人是不是傻啊?”
欧阳中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只见我所在的这房间很宽敞,大致看过去像是主卧。他在朝向东面的地方开了一扇大大的落地窗,采光是非常的明亮和优美,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落地窗前的不远处他建了一攀岩所用的石墙,把本来好好的风水愣是给隔开了,活生生的成了煞。
欧阳中笑了,“我灼儿在说你傻呢。”我当时没有发现,欧阳中说话之处的巧妙,他不是说“我师妹”,也没有说“我徒弟”,而是直接了当的说了一句“我灼儿”,说的有些宠溺,又有些许的暧昧。可是我丝毫没有发现。
富豪赶紧询问欧阳中,“师傅请详细解说。”
“你这窗子开的好,只是窗前的攀岩墙挡了风水,有煞。还有你这床头不能靠门,大煞,最好是选南北朝向安置床位,上方也不得有吊灯类的,久而久之会使人沉闷压抑喘不过气的。”
“好嘞好嘞。”富豪赶紧记下来生怕给漏了哪一点。
也许人就是如此,一到了年纪,金山银山有了,江山美人有了,眼下最在乎的才莫过于是生命,就连一点点问题也是显得小心翼翼的。
最后欧阳中又到处看了看风水摆局与煞气,简单的交代了之后富豪给了欧阳中一个大大的信封袋子以示感谢,欧阳中自小也是靠这个吃饭长大的,他也毫不犹豫的收了过来,接着他勾勾手示意欧阳灼跟上脚步两人准备打道回府。
而我已经是玩累了,迅速飘过去附在欧阳中的身上想偷个懒,结果一没注意被欧阳中身上的符文与桃木匕首给伤着了,我吓得赶紧缩开躲得远远的。欧阳中愣了一下,四处观看了一下才发现我躲在不远处的景观树中,他赶紧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能没事吗,痛死了。”我伸手自个揉着被灼伤的伤口,一脸委屈地模样。欧阳中笑了,“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我一边不情愿的飘过来,一边嘴里嘟哝着,“干吗不备个烟夹,我好躲在里边啊。里边多安全。”
听闻此话欧阳中怔住了。
我却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只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可是见欧阳中的模样仿佛是不对劲。可是我的记忆之中只有自己十多岁的记忆,我也不想再深探下去,只想享受此刻的宁静。
我对着眼前的欧阳中无奈的发着脾气,欧阳中也好脾气的听着我说,而我们两人之间更多的就是一种莫名的气氛。正在原地僵持着,突然,远处慢慢悠悠的驶过来了一辆马车。
这周围一片黑乎乎的,我却愣愣地望着那马车有些莫名的熟悉,我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闪,想任由它从自己的身上穿梭而过,可谁知这马车竟然在我的面前稳稳得停了下来,接着马车上边缓缓地走下一个人。只见那人青衫长袖,干爽短发,好似青烟一般,让人看得入迷。
我愣住了,不知是走是停,可是身边的欧阳中却是显得很是激动,他突然一下抓住我的手轻轻喊了一句:“灼儿。”
我没回头看他,却还是愣愣的看着眼前走过来的长衫男子,那男子在我的面前停下,似乎是能够看见我,接着,我便听见他说:“子遇。”他见我没回答他,好像是顿了一下,又说:“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