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要搞错了,我并没有帮你,我只是看不惯那老板而已,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我冷冷地拒绝,“再说,我也没什么要你帮忙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了!”那女子好像并不气馁,“先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我的手?”我疑惑地抬起自己的手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把我吓一跳,我的右手手掌现在已经被血染红了,可我居然一点都不知晓,可能是由于刚才啤酒瓶炸得太猛,碎片割伤了手,我出来后又边赶路边想着心事,所以一直没注意。但我是个大男人主义者。
“这点小伤算什么,反正我血液循环旺盛,流点就流点吧,不算什么!我没事,再见!”不耐烦地摇了摇手,边欲转身离开,忽然那服务员上来拉过我的左手,“如果你不让我包扎,那我可就要喊非礼了!”边说还边拉着我的手向她的胸部靠拢。
看着周围传来一样的目光,我急忙道:“好好好!我让你包扎,让你包扎还不行吗?快把手放开!”
“嘻嘻!我就知道这招管用!”那服务员得以地笑道,“我是金美雅,以后叫我美雅或者阿雅就可以了,你呢?”还以后?这种女人以后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杨凌!”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杨哥哥~~~~”我晕!金美雅喋声喋气地喊道,直叫得我起鸡皮疙瘩。
我们找了一快草皮坐下,金美雅从包里拿出一块细长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替我包扎起来,看她的动作非常的细心。
在交谈中,我了解道,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由于家境贫寒,她高一没读完就辍学到外打工了,在两年的打工生涯中,她跑了作国南方的许多城市,但始终没找到一份比较满意的工作。好不容易在W市找到一份较高工资的事做,却没想到第一天舢板就发生那样的事。包扎完后,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让她以后有什么麻烦的事尽可以打手机的给我,对她我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经过这么多的事,我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回寝室睡觉了,跟他们说我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没想到他们竟吃到一半就不吃回来了,这着实让我感动了一番。
第二天本来要去领书的,我借伤又让张武代我去了,其实手上的伤口早已愈合了。闲着在寝室无聊,便决定先到教学区熟悉熟悉环境,逛了半圈来到教学区西区的试验楼前,由于现在还未正式开学,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人,看着周围嫩绿的花草,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弯过楼边的小道,只见远处站着五个男的和一个女的,那女的一身天蓝色的吊带连衣裙,咦?那不是文心吗?她怎么在这?正要上前打招呼,忽然离文心最近的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子一个巴掌煽向文心,文心应声倒下,但她仍然瞪着眼睛望着那金发男子。眼睛红红的,但却始终未流下眼泪来。。。
我一见这一幕,心中忽地闪过一丝愤怒嗜血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似乎感到既陌生而又熟悉。因为十九年以后来我一直生活字一锦衣玉食下,在自我认为学位的人文环境下长大的,我对周围的人和事只感到一种厌恶却并不痛恨,剩下的知识一种麻木,我犹如一夜孤舟,在茫茫大海中随风摇曳。但今天我却对那金发男子的那一掌感到愤怒了,甚至于有一种想杀死那人的冲动。更令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内心竟夹杂着一丝兴奋和期待!难道我是个天生的“嗜血魔王”?我疑惑不解,但我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只源于那巴掌煽过去的对象是文心!
难道我喜欢上了文心?我一想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我才认识文心几天,见过她几次面啊!加上今天才第三次吧,我又不是猫科动物那样会发春,怎么可能随手在路边拉一个过来说,嘿,做我女朋友吧!那不被人当疯子看待才怪。我苦笑着摇摇头,虽然不否认跟她在一起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但那应该不是喜欢吧!
因为这些念头只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所以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我见那一身黑色西装的金发男子又傲慢地走上前去,拉起文心那柔顺的头发,狠狠地拽了拽,说了些什么话,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看文心一脸愤怒地瞪着那人,那人一见文心如此不知好歹,又一巴掌煽了过去。。。
一股无名的怒火自心底喷涌出来,我的眼睛似乎也冒出熊熊烈火,全身骨骼筋脉里总有无数股不知名的能量在里面波涛汹涌,随时准备冲出体外一般。
“啊——”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也不管什么惊世骇俗,右脚轻轻一瞪,人便犹如射出的箭一般,脚底微微贴着地面,朝那金发男子飞掠而去。
正当金发男子的“熊掌”迅速贴近文心时,忽然一阵劲风闪过,金发男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被一列高速行使中的火车头撞了个正着一般,身体被高高地撞起金发男子争开眼睛向左下望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撞飞了自己,但在他还未看见那东西的面目时却被自己身体现在的摸样吓得脸色苍白,只见自己的左上臂到左肩骨,此时已变成了一堆肉酱,骨头碎成的小碎片依稀可见,中间只有靠一些脆弱的神经与血管连接着左肘以下的部分,手腕在风中孤独地飘摆,神经传感器这才把左边的疼痛传回大脑神经中枢,撕心裂肺的痛使金发男子还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啊”的惨叫声便已晕死过去,然后重重地摔在远处的平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我扶起一脸惊喜而又夹杂点害怕的文心,抱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着:“文心,别怕!是我,阿凌!现在没事了,啊~~”眼泪这才犹如卸了堤的洪水般唰唰地涌了书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凌。。。呜——,阿凌。。。”这时的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就像个受欺负的孩子一般在等待着大人的疼惜与爱护,而我就是她要等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