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见已没了后顾之忧更加的放下心来,伸出右手中指,向那群混混勾了勾,冷笑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这么带有挑衅和侮辱的动作言语,顿时激得混混们勃然大怒,纷纷抄起身边的家伙朝着他们砍去。
张武跟猛男的打法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只见一小混混正举着一节板凳脚朝着张武砸去,张武侧身轻松闪过,顺势抓住对手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摆,那混混便被狠很地摔在了地上,而张武并不因此放过他,他用脚用力顶住他的腋下,握着手腕的那只手稍微用力一扭,那混混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抱者自己脱臼的手臂满地的打滚。而猛男则不同,见一混混拿着一木棍朝他头顶砍去,他并不闪躲,只是抬起右臂,任那木棍砸在自己的手臂上,那木棍应声而断,而猛男更是乘势抓住他的肩,然后弯下腰,单手抓住对方的一只小腿,那混混直接被举过头顶,吓得直喊救命,而蒙男并不理睬,朝着另外一个站着的小混混扔去。那被砸的混混见向自己扔了,就想拔腿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还没跑出一步,肉饼就已重重地砸在他身上,两个肉饼相撞,顿时血花四溅,头破血流。其他小混混看到这样的画面,气势上一下子有若了三分。
我看着猛男的这种打法,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简直就是野蛮人的打法,完全是依靠自身强硬的身体跟人硬碰硬的拼法。这种打法有利亦有弊。利在于大规模的打斗中,这样的大法,杀伤力大,而且还可以对对方的士气造成不小的打击,而己方的志气则会大涨,弊则在于一旦遇到比自己稍微力点的,或者在单打独斗中会些技巧的人,则败率极大。
张武跟猛男,这两人一刚一柔,一张一弛,配合得极为默契,不消几下,这十来个混混边已全部倒在了地上爬滚。张武拍拍手,道:“就这点货色,给我热身都不够!”猛男也爽朗的大笑了两声,对着地上的混混厉声道:“还不快滚,以后再让我见到你们可不是像现在这么简单了!哼~~~”
混混们听到这话,纷纷艰难地爬起来,抬着那些晕过去或真的怕不起来的人,急忙逃走了,连那个牛老大也被抬走了。
朱健见那些混混们都走了,这次从我后面冒出来,钻出播音室,哈哈笑了几声。道:“哈哈,这些胆小鬼怎么跑了呢?我还想跟他们过几招呢!哎,真是可惜!都是阿凌,非要我保护他!”
这怎么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了,不过猛男他们好象并不买他们的债,猛男政治市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而张武干脆把头扭向另一边,当做没听到。朱健见到如此,只好粲残地干笑了一声,走到猛男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真诚地说道:“今天多亏你了!今天晚的晚餐还是我请还不行吗?我请你们吃最好的排挡!就当庆祝我们首战的胜利!走,我知道附近一家饭馆。”说完,拉着猛男往外走。
“这还差不多,张物接口道。说完也跟了上去,我摇摇头也跟着上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后面传来一阵喝骂声,转身一看,只见一中年正站在那女服务员身前劈头痛骂。
“你看你,第一天来就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知道今天损失了多少吗?啊!“那中年男子用右手食指指着那女服务员骂道,而且用指头不时狠狠地顶了那女服务员几吓,看得我火从中来。
那女服务员带着哭腔回答道:“老板,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念在我是初犯,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转过土,边跟张武他们说了声让他们先走我随后就到,便朝那女子走去。
“不行!”那老板态度异常的坚决。“这次损失这么大,恩。。。就从你的工资和奖金里头扣吧。这个月的全部纳入赔偿金额,呃,下个月也一样,下下个月嘛。。。看情况吧,还有。。。”
“老板!”还没等那老板说完,女服务员便打断了他的话,“老板,我的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生活费可都寄托在这工资上了,你把我的工资全部那去赔偿了,那我还怎么活啊!而且我还得每月寄钱给我老家的母亲,你行行好,我,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说完,真准备跪下,我一看,连忙加快脚步上前扶住了她。他惊疑地回过头一看:“咦?怎么是你?“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来到那老板的面前,在内兜里抽出一张支票,在柜台上拿过一支比,在上面写上五千的数字,然后签下我的大名,递给老板道:“这里是5000块,看你的那些桌椅也旧得可以了,而且你这酒吧一天也没那么高的纯利润吧?”
那老板拿起支票一看,晃了晃,然后道:“5000块就想打发我了?”
我目光一冷,少爷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了,出事了就搞失踪,事了后,又把责任都推卸给毫不相干的弱女子,而且贪得无厌,如果这不是法制社会的话,我还真想立即一刀砍下去。
我拿过柜台前的一瓶啤酒,问道:“老板,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板瞄了一眼我手中啤酒不屑地道:“废话,当然知道,是啤酒!”
“知道就好!”我冷笑一声,“嘭”的一声,啤酒瓶生生地被我用一只手给捏暴了。老板一时惊慌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老板!”我阴笑道,“你说是这玻璃啤酒瓶硬呢还是你的脖子硬?”
老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答道:“当然是脖子,哦,不,是啤酒,啤酒瓶硬!”
“那你说5000块够不够啊,这。”我又问到。
“那就好!”我语气一转,厉声道,“不然,下次就不是啤酒瓶而是你的脖子了,哼!”
第一卷龙潜于水第五章英雄救美(2)
“知道了,知道了!”老板低声下气地说着。他爷爷的,有是个欺软怕硬的住,早知道一分钱也不给他了。
我转身离开酒吧,迎着路,朝朱健说的那个饭馆走去。
“先生,先生!等等!”忽然后来传来一个女声,回头一看,正是那服务员,只见背了个包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地道:“先生,谢谢你帮了我,不,应该是救了我才对。现在也让我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