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上古时代,原本只有一个天下,只有一个皇帝,名曰轩辕,轩辕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轩辕有一同母胞弟名曰莫桑,二人相貌体格无不一样。性格却是相差的南辕北撤。莫桑自小顽劣,善妒极恶,其母将其囚禁于地宫,众人只知轩辕不知莫桑。然,其母仙逝之后,轩辕于一日得知自己有一同胞弟唤曰莫桑,莫桑见轩辕与自己相貌竟是一样,施计利用轩辕同情之心将轩辕谋害,自己便顶位做了国君。
话说莫桑做了皇帝之后便恢复往日顽劣之性,不仅暴虐不休,随意便斩杀群臣。又闻饮食幼儿之血便可长生不老,便四处搜罗并祸害幼儿,群众愤慨不已,纷纷自发组兵推翻莫桑。
莫桑被推翻后,天下大乱,以洛秦柳陈之最,四人纷纷各占一方自立为王,以姓冠之国名。四国棋力相当,明争暗斗,表面和谐,其实暗里却一直波涛暗涌。
然,后世543年,陈国国君萧德昏庸无能,听信妖妃谗言,祸害忠良,亦将黎明百姓置之水深火热,竟自不量力欲想统一四国,彻底激怒洛秦柳三国。陈国长期被奸臣掏空,一时之间竟无一武将敢上战领兵,陈国有一文武将臣,名唤上官昊,自小聪明绝顶,熟知兵法布阵,本因昏君当道,退居山田,却始终不忍黎民百姓受苦,竟出山请命带兵退敌,陈帝好不欢喜,封之功德大元帅。
上官昊以陈国八万抵三国三十万,却是将三国伤个元气大伤。此时的陈国已是力挽狂澜也救不回了,终是少数难以胜多,上官昊自刎于城头:哀呼,天灭我陈国。后来竟连尸首亦寻不到。
三国国君带兵到陈国,谁知那陈国国君竟仍白日做梦般与那妖妃夜夜笙歌,酒肉奢靡,洛阳国国君洛旭尧见此,将妖妃与陈德二人赤身抽了九九八十一鞭,仍不解气,命人将妖妃与陈德用刀片将二人的肉一刀一刀的挖下来,此间妖妃早已受不了便气绝生亡,洛旭尧仍不放过,将妖妃与陈德的尸骨挂在城墙,百姓见是妖妃与庸王,纷纷投掷石头与烂菜叶。秦国君见百姓一时暴动起来,场面好不凌乱,带着侍卫便朝皇宫走去,柳国国君见此也匆忙的离去。只见尧皇皱了皱眉头,避着烂菜叶登上城墙之上大呼“各位息怒,孤王乃洛阳国国君,孤王深知陈国昏君听信妖妃谗言,置尔等于水深火热之中,孤王来时见路边皆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心中不忍,进宫却仍见昏君酒池肉林与妖妃好不快活,便是一剑解决了昏君与妖妃也是便宜了二人。孤王深知这些年昏君当道,民不聊生,孤王将此二人削肉挖骨悬于墙头,替尔等解恨。孤王希望将尔等解救出水深火热之中,重建美好家园,孤王承诺,三年内不征受任何苛捐杂税,陈国地处南方,最是适于种植小麦谷子,孤王保证,三年内必定让大家回到安稳的生活,不再颠沛流离。”尧皇说的每句话都深深印在百姓心中,此时的尧皇就像从天而降的天神一样了。
“我们凭什么信你尧皇,想那昏君每次只说的好听,向我们老百姓征收重税,我们连一口温饱饭都没有,你叫我们如何信服得去?”只见一骨瘦嶙峋的灰衣男子站出,义愤填膺的说出一番话,然此话一出不少老百姓便纷纷跟着回应,场面竟一时又凌乱了去。
只见尧皇解下自己的袍子往空中一扔,宝剑一挥,只见衣袍瞬间分了两半,悠悠扬扬的飘落。“孤王在此发誓,若孤王违背,犹如此袍。”城中顿时安静了,大家目光炯炯的望着尧皇,只闻一人高呼,“尧皇万岁”,所有百姓竟不同而契纷纷跟着高呼“尧皇万岁”。
尧王站在城墙上占尽风头,好不得意。秦国国君秦淮和柳国国君柳崇源在皇宫商议如何收复这陈国却听见百姓高呼“尧王万岁”,声声震耳如雷,击在这二人心里恼怒的窝火,二人咬牙切齿将洛旭尧骂了个遍。随后两人便商讨如何算计洛旭尧,岂料不知从何走出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分不清是男是女,见他见了二人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淡定无比,见他小嘴一张便大声说道:"难怪今日尧王站在城墙上占尽风头,我看尔等就算再如何算计也算计不得尧王,如今尧王更是深得百姓人心,尔等若真是算计成功了,我看也讨不得好。"
二人大惊,刚刚一番话便被这小娃娃全数听到,脸色不禁一红,那柳崇源却是稍微一顿,开口便骂“哪来的小娃娃,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莫非你是这陈国不见的太子?难怪当日韩将军巡了半日竟没找到你,竟让你躲在此处了。”
那小娃娃听了也是皱了皱眉,竟没有一丝害怕之意,抿着嘴唇盯着秦淮看了又看。
那秦淮倒不像柳崇源那般,只见他微微一笑,便向那小娃娃招了招手说道:“小娃娃,我不管你是谁,你只道我二人的不是,却也渗透我二人目前的境况,你且说说先如今如何得好?”柳崇源见秦淮这般,摇了摇头,破口大骂一声便走了。
那小娃娃倒也不怕,竟走上前去,不卑不亢的说着“皇上也只如今状况,对你秦国不宜,我劝皇上还是暂且回国将兵力养足了去,将来再从长再议。”秦淮点了点头,摸了摸那娃娃的头“我不管你之前是谁,今日你若愿意便跟我去了我秦国,我秦国虽不若洛阳国那般,但也不是任人随意捏扁的软柿子,待你日后长大便可放开拳脚展开一身抱负,你可愿意。”
只见那小娃娃听了秦淮一席话,立马跪下,“谢皇上,这陈国已是他人俘虏之国了,萧寒愿随皇上去秦国。”
“萧寒?”
“陈国已亡,陈姓亦亡,萧寒自是跟着母妃姓。”
秦淮笑了笑,有所思的望了望远方,“罢,我知你心中有恨,可你父王与那妖妃一日不除便是祸害黎民百姓,你便是忘记了这陈国的一切吧,日后你就做孤王的义子,嗯,萧寒这名字不好,就叫秦阙非吧。此地已不是你能留的地方了,你且先随我的侍卫先行回到秦国。”秦阙非低着头,敛了敛自己衣衫,转身一股怨恨的眼神确是如何也收敛不了了。
话说这洛旭尧在陈国名声大噪,满负盛名的凯旋而归,换掉一身衣袍抛下文武百官,便走向皇后的寝宫,只见皇后大腹便便的立在一颗樱花树下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尧皇屏退众人,从身后一把轻轻的环住了皇后。
皇后一惊,转头发现环住自己的是竟是尧皇,大大的眼睛渐渐的隆起一层水雾,二人只是呆呆的两两相望着。
“尧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容儿很想你。”只道声尧哥哥便让当今皇上心都融了去,皇后小小的脸上附着一丝病态白,大大的眼睛像宝石般的闪着泪花,一张小嘴如今也是白的没有颜色,尧皇只恨自己不得早日回国将妻子好好疼爱一番,此时千言万语却都化作柔情,情难自禁的向皇后的小嘴吻去。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洛阳国举国同庆,皇上与皇后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不一会便有宫女将美酒佳肴一一呈上来,皇上与皇后相视一笑,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大赦天下”。
一时之下,歌舞杂耍纷纷上演,好不热闹。突然一女子大呼一声“尧皇小贼,还我陈族命来。”便见一杂耍女子行刺皇后,场面顿时凌乱了,一旁的侍卫纷纷上前护着皇上与皇后,不下片刻此刻便被抓住。就在此刻,皇后突然捂住肚子,满脸苍白,腿下竟流出血来。尧皇心里一惊,大呼“传太医。”抱着皇后便去了后殿的产房。
“皇上,皇后娘娘不足月子,身体本就虚弱,今日有受了惊吓,怕是,怕是...”张太医哆哆嗦嗦的擦着头上的汗珠,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在尧皇心中的地位,若是有丝毫闪失,便是小命不保啊。
“是什么?孤王告诉你,若今日皇后与肚子的孩子有事,孤王定诛你九族。”
饶是尧皇在战场上如何威风,现在这幅样子让任何人见了也是不信是当日威风的尧皇。
“皇上饶命啊。臣定当竭尽全力替皇后娘娘接生。”还不等张太医把话说完,便被尧皇推进产房。皇后娘娘却早已疼晕了去,众人没有办法,把人中头掐红了,皇后才幽幽转醒。嬷嬷们见状立马将一块人参塞进皇后嘴里,对娘娘说道,“娘娘切莫不要再睡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已破了羊水,还望皇后娘娘使力生出孩子。不然娘娘和孩子都会有事的。”皇后那里还有一丝气力,平时身体就弱,仅凭着一丝信念清醒着。
尧皇从来不知生孩子会这般痛苦,皇后进产房已经一天一夜了也不见孩子冒出个头来,尧皇在外面急得不得了,在外面听见皇后疼的大叫,心中早是不忍,一把推开守在门口的宫女大唤:“容儿,容儿”。
众人见皇上不顾一切的冲进来,皆是手忙脚乱,高呼使不得。皇上也不听,一步便跨在皇后的床边握住皇后的手“容儿,尧哥哥在这里,你不要怕,这孩子咱们不生了,你且坚持住啊。”皇后见皇上不顾一切的闯进来,提起一丝气力的说道:“尧哥哥,我要给尧哥哥生个孩子,容儿还坚持的住。”巨大的疼痛感代替了所有,皇后柳韵容此刻是有一个信念,便是生下孩子,可是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气力了,再这样拖下去,别说孩子了,自己也是有危险了。
替皇后接生的产婆也已是满头大汗,这孩子久久不出,若再这样下去,恐怕对孩子不利啊。只好吩咐宫女说道:“去,给娘娘再熬一碗催生药。”小宫女不敢怠慢,连忙跑了出去熬催生药。
一碗催生药很快便被端来了,众人也无疑,这节骨眼上连忙将药全数喂尽,又让柳韵容含了片参片在嘴里,待柳韵容恢复一些气力,又推着柳韵容大大的肚子说道:“皇后娘娘,你现在要放松,吸气呼气,慢慢的推动孩子。”看着自己的皇后此时在床上受着这般痛苦,尧皇恨不得让自己代替柳韵容去痛。现在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却帮不上任何忙,让尧皇急坏了。
突然只听见产娘兴奋的大叫:“皇后娘娘奴婢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还望娘娘加一把劲啊。”兴许是听见自己的孩子已经快要出来,只听皇后咬了咬牙,使劲全身力气,是听到“哇...”的一声。孩子的声音嘹亮,这声音无不让所有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奶娘抱着皱巴巴的孩子看了看对着尧皇一脸欢喜的说道:“恭喜皇上,是位可爱的小公主。”尧皇见孩子小小的皱皱的却不知如何下手去抱,只觉得此时心中升起了一丝做父亲的感觉。
“哈哈,容儿,我做父皇了,你快看看咱们的小公主。”皇后张着迷蒙的眼,却觉得眼皮十分疲惫,睁也睁不开似的。
突然一嬷嬷大叫:“不好了,皇后娘娘大出血了。”这一叫让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众位太医连忙过去施针补药,却仍不见皇后好转,皇上将小公主交给奶娘大呼“你们若是救不好皇后,孤王诛你们九族。”众人纷纷跪下,却突见皇后悠悠转醒,双目澈亮,众人纷纷心知肚明,这时候皇后定是回光返照了。
“皇上切莫怪罪他们,容儿想看看孩子。”奶娘急忙将孩子抱去,却见皇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众人纷纷捂袖擦泪。“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呢?呵呵,尧哥哥,容儿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便是嫁了你,做你的妻子。容儿为你生孩子觉得很幸福,可是容儿恐怕以后便不能陪在你身边笑看这大好江河了。尧哥哥可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便是我在我家那颗樱花树下跳舞,你那双眸子笑嘻嘻的看着容儿像宝石一般耀眼,那时候容儿便爱上你了,尧哥哥,你说我们的孩子叫宝樱可好?”尧皇早已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了,“容儿,我答应你,我不许你死,我不许你死,你死了我定要将你从地府抓来。容儿,容儿”
“尧哥哥,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你笑一个可好?”尧皇艰难的弯了弯嘴角,却比哭还难看。皇后手一松幸福的闭着双眼,嘴角含笑,懿了。此时嬷嬷怀里的婴儿哭个不停,好似知道自己的母妃去了,将殿里的悲伤渲染了个透。
尧皇痛苦流涕的抱着皇后的身体不肯松手,众人也不敢出声,参合着一大一小的哭声,外面的天气也很配合的下起了大雨。那一夜,注定了这天下又多了几个这样的伤心人儿呢?
奈何情深,却道是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