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声,萧姝巳以为他离开了。可是君琰并没有走,“你当真不想我?既然是不想,那么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了。”
“嗯,好”萧姝巳的语气稍微显得愉悦,如若君琰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身边,那么人生会自由得很多,只要挣脱了夏邑的控制,等到苏無答应了一起离开,那么人生就真的圆满了。
君琰弹指一挥,他便显现在了萧姝巳眼前,他绝魅娟狂的笑着,笑容是那么的美,他一步一步走近萧姝巳,每走一步都好像落在了萧姝巳的心上,萧姝巳觉得此时自己所处的境地危险极了。
他逼近她,终于在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他低下头看着她,萧姝巳比他矮了一个头,他低下头正好能够让自己的完美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
他用他那极其魅惑的声音道:“姝儿,你很高兴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出现在你的世界吗?”
“我……我……”萧姝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难道真的告诉他自己很开心以后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有他吗?
“回答我,姝儿你为何又不说话?”君琰的声音以及他的神情都是极致的魅惑,他逼得更近,抬起萧姝巳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无法回避自己的眼神。
萧姝巳转移话题,“阿琰,你上次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好全了吗?”
“你会关心我的伤是否好全了?”君琰伸出左手将她耳畔的头发挽回去,动作十分轻柔。
“自然是很关心,究竟好了没有?”萧姝巳伸手拍了拍他,要确定他的伤是否已经好了。
君琰握住她的手,然后道:“身上的伤是好了,可是心上的伤却是变严重了,你要如何做?”
“对不起阿琰,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你。”虽然说这话是为了让君琰平复心情,但是这也是她心中真实的话。
君琰伸手故意揉乱了萧姝巳的头发,魅惑的笑着,他道:“知道担心我就好。”
他将萧姝巳抱进怀里,感觉温暖极了。萧姝巳却大煞风景的说:“阿琰,你被绝绕带走之后,对于你的下落我撒了一个慌,所以……”
君琰疼惜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然后道:“我都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阿琰,上次你为何突然会那样?”萧姝巳依稀记得,君琰明明一点伤都没有受到,甚至连打斗都没有,可是却突然吐血受重伤。
君琰笑着,然后道:“没什么,不过是个意外而已,不必介怀。”君琰并不打算告诉她是因何而受重伤。
“你不愿意告诉我吗?”萧姝巳问到。
“不是,只是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君琰笑得魅惑无双,他放开她,然后道:“刚才来的那个人有些危险,你以后见了他要小心些。”
方才叶沉来了没多久君琰便到了,一切他都听到了。叶沉他自然是认识,他所说的凤凰天女君琰也是极其清楚。
第40章第四十章宁救祖母
叶沉这个人城府深不可测,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得懂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萧姝巳道:“嗯,你的劝诫我记下了。不过我撒了那个慌,你要如何名正言顺的回来?”
当初君琰失踪的时候,萧姝巳给夏邑的解释是没有从抓他们的那伙人手中逃出来,如今君琰伤已经好了,那他又要用什么办法让夏邑相信他是从那伙人手中逃了出来又或者那伙人放了他呢?
君琰揉乱她的头发,然后魅惑的笑着道:“我自有打算。此番前来只是想来见见你,我还未打算回来,三日后再见。”
“嗯”萧姝巳顶着被他揉乱的头发,心中颇为气恼,不知道碰别人的头发让人很讨厌吗?!
说罢,君琰便消失不见。知道了君琰一切尚且安好,萧姝巳也终于能够安心的睡个踏实觉了。
这一天的深夜,宁致远接到了一个飞鸽传书,不知是从何方而来的飞鸽传书。
环视四周一圈,确认周边没有人,他小心的打开纸条来看。信纸上写着:你的祖母在我的手上,本将军不喜欢用这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我更愿意堂堂正正靠战场争斗赢了你,所以你祖母我不会伤害也不想让她继续待在我这儿。不过我不能名正言顺的将她交到你的手中,你得来夺,我会配合。城东边的小树林中“,落款是萧无风三个字。
宁致远仰头闭目沉思,这张纸条,可真可假。假如自己的身份不是帝凰国大将军,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去求自己的祖母,但是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帝凰国的大将军,不能为了一己私情而舍弃军中百万将领的姓名。所以他在迟疑,在犹豫。
无风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宁致远带人前来营救自己的祖母,料想他肯定是有所怀疑所以没来。她再次飞鸽传书一封,这一次,她在在上面盖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印章,以及一个随身携带的挂饰。鸽子放走之后,无风彻夜无眠的等待。
鸽子飞出一段距离之后突然被人用暗器打了下来,落在了地上时鸽子已经死了。一个男人走近这只鸽子,在月光的模糊照亮下,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面容,原来是夏邑。
他弯身捡起地上的鸽子,鸽子被暗器射中,流了一些血,君琰取出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竹筒,里面放着信纸。
夏邑将信纸取出,看了纸上的内容,再看了看那个属于无风的配饰,冷笑一声道:”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鸿雁传情的地步了。“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你可否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只可惜夏邑并未看到先前的那一封,所以不明事情缘由的他更加误解的认为无风与宁致远之间有男女感情。
他冰冷残酷的笑着,脸上的是笑容,可是眼里却是浓浓的杀意。
宁致远正在屋中犹豫要不要冒着赔上众多士兵的性命去就自己的祖母,忽然间一只鸽子从窗户飞入了屋子中。
宁致远走过去,取出信纸来看,上面写着:我恨你,我们这一辈子都是敌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落款依旧是萧无风三个字。
这让宁致远疑惑不已,看得云里雾里,因为前后两封信的内容差异巨大毫无半点联系,可偏偏却是在同一个晚上由同一个人写的。宁致远顿时想到了是否有人冒充无风,可能其中一个是假的,又或者两个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