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吗?”刑远又想上前进行罪恶的事。
“不要过来!”羽晨没有东西,只能把枕头扔过去,凡是能拿得动的东西都被她一一仍在地上。
“我看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扔?”刑远看见地上凌乱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佞笑,“现在只剩下你的衣服和你的人啦!”因为她头上的发簪也被仍过去,只是都掉在地上。
他刑远是谁?那些男人都没办法动得了他,何况一个小小的女人!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你想干嘛?”羽晨真正害怕了,还有点吐齿不清。
“你,你说呢?”刑远学着她的口气,两只眼睛越来越近,两颗心也很近,他听到了羽晨紧张的心脏在急速跳动。
“不,不要!”
“要,就是要!”刑远已经把羽晨的手按住,嘴已经压住她的香唇,一股清淡的芳香并没有扰乱他的意志,他知道自己不能喜欢眼前女人,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
动弹不得,羽晨紧张的心就要蹦出来,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否则没办法给许知文解释。况且感应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身体,虽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可是能够想象那是个什么东西。脑子一闪,羽晨用力狠狠的踢了过去。
即使强悍的刑远,还是痛得‘嗷嗷’叫,这个女人果真不一般,这种阴招就敢使出来。那个小刑远被袭击,一下缩回去。
“啪啪啪!”为了解恨,刑远又是几耳光,臭女人,竟敢这么对他!
羽晨能感到脸的灼痛,这次更用力,相信脸已经被打肿。
死男人,要是能够活着出去,一定会把他的那个东东割掉,到时看他如何嚣张!
“jian货!”刑远从地上拾起枕头向羽晨狠狠砸过去,像丢的手榴弹一样,想让她从此消失,“不要有非分之想!”临走时,丢下一句狠话,想弄死他,不可能,想逃出去更不可能。既然来了,她的命就交给他刑远,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混蛋!”等刑远离开后,羽晨把枕头狠狠砸过去。她心里清楚,眼前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是不可能让她逃离出去。
难解刚才的心头之恨,她只能把被子,枕头狠狠踩在脚底下。此时,好想发泄,可是房间里没有其他东西,除了衣柜里的衣服,就是躺在地上的枕头及被子。要是手中有火,一定会把这个地方燃烧起来。
“家里不准有打灰机之内的东西,厨房必须锁住。”刑远早就想过,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女人,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不能给她任何机会,“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给我看紧,千万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那莫小姐呢?”
“她不一样。”从小就把这个女人当做姐姐,要是没有她,自己那些年不知道怎么过。自从父母死去后,他就住到孤儿院,是担心那些仇人不会放过他,只有那里最安全。的确如此,后来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刑远由于接受不了父母的去世,老是不爱说话,在他印象中,只有她时常陪伴在他身边。如果有个亲姐姐,也许没有她做得好。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位挚友陪伴他,觉得还是很荣幸。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接到一个电话。
“我在外面,改天来,到时去接你。”刑远挂断电话后,离开了别墅,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那就是找到许世华,不管逃到天涯海角,就会把他找到。
许世华就是担心刑远前去,于是悄悄离开了家,然后在电话里告诉儿子他去旅游了。
许知文很纳闷,父亲为何离开?难道就是因为那个抢走羽晨的男人!父亲曾经告诉他和羽晨,等他们度完蜜月,就跟他们去旅游,觉得一个人出门旅游没有意思。母亲已经离开很多年,有时觉得父亲挺孤单,老是在深夜静静的发呆,他相信一定是在想母亲。
是不是,只有许世华自己知道。
羽晨,你现在好吗?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知文,我现在过得一点不好,羽晨满眼泪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新娘就不能做。
她对这个刑远很是好奇,也没说为何抢走她,即使跟许世华有仇,也不能这样对她,她只是他们家的媳妇,还是一个没有过门的媳妇。虽然是养女,必定不是亲生的,没有道理把帐算在她头上。
“少爷说了,你不能出门。”一个女佣看见羽晨准备出门,早就在门口拦住,本来是想叫他老爷,可刑远骂他们没有那么老。
呆在房里很郁闷,羽晨想到花园里走走,顺便理顺一下思路,不然脑子一片混乱。
“这里也不是监狱,凭什么不能出去。”羽晨的脚已经跨出去了。
“要是还嫌你的脸不难看,你就出去。”女佣看着羽晨红肿的脸后,竟然仰天大笑。不用猜就知道是被修理过,一定是不听话,或者惹怒了主人,不然怎会落到如此下场,在他们眼里,刑远是一个知道呵护女人的男人,可是眼前女人如此模样,一定是不招他喜欢,或者就是一个可恶的女人。
对于漂亮的女人,不管什么女人,一样都会吃醋,女佣一样嫉妒羽晨的美,虽然没有化妆,可是比起那些浓妆抹粉的女人强上几十倍。难怪少爷如此青睐此女人,只是不明白为何被修理。
听到女佣的话后,羽晨心里一颤,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佣人。
第5章第五章留有一手
在女佣监视下,羽晨的腿无奈的缩了回来。
不出去就不出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来享福。只要那个臭男人不在家,对羽晨来说就是最幸运的事。
羽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那个男人,不是害怕打她,而是他的羞辱让她难以接受,最重要的是担心名节不保。万一把她怎么啦,以后真的无法面对许知文。
看见羽晨自觉退回来,女佣露出胜利的微笑,主人曾经交代过,这个女人随便他们怎么处置都可以。
羽晨踏着痛苦,迈着小步,失落的往回走。自己就像是一个笼中鸟,准确说是阶下囚,她压根就没有自由。来到这里,就跟羊羔一样任人宰割。
看着羽晨孤单的背影,女佣脸上露出满满的嘲笑,还没忘吐出‘呸呸呸’,在这个家里,除了主人刑远,就是他们这些佣人,要是哪天敢招惹他们,一样收拾这个女人。长得再漂亮如何,主人不喜欢一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