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老婆那么漂亮,你却在这里喝酒,该不会是喜欢了别的男人,或者跟其他男人跑了吧!”莫芊芊有点幸灾乐祸,这些年,经常出入酒吧,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坚信眼前男人喝酒是因为老婆。
“放屁,我老婆才没跟别人跑,是被人抢走了。”许知文终于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莫芊芊第一次看男人哭,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哭泣,有时在想他是不是生下来就不会哭,或者是他眼睛没有排泪功能。
“不要哭了。”莫芊芊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相信这个男人的确是很痛苦,突然想起是被人抢走,很是好奇,这是什么时代,还有人抢女人,“帅哥,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啊,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就在我们举行结婚仪式的时候,老婆被人抢走了。”许知文此时就像一个女人倾诉心中的委屈。
“你是说有人抢新娘?”莫芊芊也听好友说过,还说那个男人像她喜欢的男人,反正她就是不信,有的是女人喜欢他,哪用去抢新娘,可能是跟他长得像。
“不然呢!我的老婆不见了。”许知文刚擦拭眼角的泪水,现在又情不自禁的滚落出来。
莫芊芊相信这个男人一定深爱他老婆,那个抢新娘的人实在可恶,应该被千刀万剐。
“你没有报警吗?”光天化日之下抢新娘,的确是一件稀罕的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不敢报警,担心他会撕票。”总之羽晨的安全才是第一,许知文无助摇头,“而且他身手不凡,几个保安几下就被他打趴下。”想到那一幕,心里还是有一些胆怯,目前不能跟他抗衡,只能用计对付他,只要找到羽晨的下落,就有办法把她带回家。
“男人是不是长得丑?”莫芊芊开始怀疑那男人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担心眼前人会误会,只能反说。
“要是丑就好了,那可是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在他面前,许知文有点自知之明。有时还担心如果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羽晨就不回来,那不是就更麻烦。不是对羽晨没信心,她是一个清高的女人,万一被强了,觉得不要意思回来,也许时间长了就会留下来。
关键是那个私人侦探没出息,如今还没有消息,就是担心夜长梦多。
一定是他,莫芊芊更加确认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招惹了他!
第4章第四章没有人性
“美女,你怎么啦?”许知文看见叫莫芊芊的女人傻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再说话,还满脸惆怅。
“你那个老婆叫什么名字?”莫芊芊忍不住还是问了,她已经开始怀疑那个男人真的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果只是他,定会很失望。虽然曾经跟不少女人来往,可也没想抢新娘的男人是他。
“叫羽晨,你能帮我找到吗?”许知文很好奇,不明白她的何用意,私人侦探就没有办法,何况她一个女流之辈!
“不是,我有个女同学最近结婚,可是我今天才赶回来,想知道是不是她?”莫芊芊只能撒谎。
“羽晨,羽毛的羽,早晨的晨。”想到羽晨的美,许知文又忘记了刚才的痛苦,过去的甜蜜像一幅幅画出现在他脑海里。
“美女!”
一杯酒后,他才发现刚才莫芊芊不见了,走的时候悄声不响,竟然没有发现。还是有点郁闷,从来没听羽晨提过有个叫莫芊芊的同学,难道是担心自己男人被拐骗。
羽晨,许知文的心在流泪,你到底在哪里?
许知文,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羽晨的心在滴血,赶快来救我吧!
“是不是在等人救你?”刑远突然出现在她房间,他坚信那个许知文一定在找他,从来没有怕过,其实是在等他的到来,到时两人一块儿收拾,那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这个想法要是让羽晨知道后,相信她定会气得吐血。
“怎么又是你?”羽晨的思绪一下回到原地,自己还身在虎穴。最想见的人是许知文,最不想见的就是眼前嚣张还可恶的男人。宁愿面前站着一个恶狼,也不想是他刑远,老是想欺负她的臭男人。
“不觉得你的话可笑吗?”刑远上前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还有点迷人,只是可惜他们不能做朋友,只能做仇人,“这可是我家,难道进自家卧室还要给你申报吗!”瞪着她的眼睛警告她,要搞清楚目前的处境,这里不是休闲娱乐会所。
“虽然是你家卧室,可我跟你没关系,你还是不能随便进出。”
“进了我家,就跟我有关系了。”刑远舒展开眉头,恢复了邪恶的笑容,“如果我们再做点什么,就可以更加确定关系。”刑远的嘴附在她耳边,瞬间移走。
“不要脸,一边去。”羽晨露出嫌弃的表情,还有几分讨厌。
“搞错没有,好像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刑远甩了一下手臂,嘴角扬起一道冷笑,“是不是想做这里的女主人,趁我心情好,说不定会答应你?赶紧求我,求做这里的女主人。”
变态,老娘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怎可能有那种想法,还求你,做梦吧!
“别不好意思。”刑远再次捏着羽晨的耳朵。
“轻点好不好?”羽晨感觉专心的疼痛,比魔鬼还可恶。
“回头床上可以考虑轻点,那还要看你配合得怎么样?”刑远露出邪恶的一笑,“如果服侍得满意,说不定还有奖呢!”又无意刮了一下她的粉鼻,眼里折射出一丝失望。
“奖你娘的屁!”
“早就给你打过招呼,不能提我娘,你的记性被狗吃了,还是被狼掏走啦!”刑远恼羞成怒,没忘又是一耳光,“从此之后,再敢提起我娘,我会立马找一条狗来侍候你!”
好恶毒的男人,明明长得好看,却要做烂人的事。他到底是不是人!有时怀疑他是从地狱而来,没有血性。
死男人,臭男人,混蛋男人,老天为何不将这种男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呢!
只是不明白他的娘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曾经被遗弃,或者根本就没娘,跟孙悟空痒痒,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然怎么没有人性!
“不准胡思乱想!”刑远开始拔她的衣服,看见羽晨在沉思,他很生气。
“滚开!”羽晨早就有防备,把床头柜上的茶杯砸过去。
刑远赶紧躲闪开,只是茶杯无辜摔在地上,并变成了几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