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爬上最高的那张床上,能看到那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她不禁惊诧,没想到那该死的男人还挺贴心的,在女人住的房间里摆了那么多书,只可惜她不喜欢看,除了娱乐杂志,她连忙爬下床去书柜里翻杂志看,杂志被夹在一层层的架子上的最后,她一个个翻开出来,既然暂时没办法逃出去,她现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看看杂志。
只是肚子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她连忙转身,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忽然觉得那个男人也没有想的那么坏,至少知道她饿了给她准备了那么多爱吃的美食,什么鸡翅啊,牛腩啊,冬瓜啊,木耳啊,全都是她最爱吃的。
一点也不顾淑女形象,祁梦晨准备把这桌子的菜都吃光,准备不吃饭了,反正菜倒掉是可惜的,还不如直接吃菜吃饱,大口大口的吃着菜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门突然开了。
一阵安静到她都没听到的脚步声靠近她,到她后背这边,她才猛然转头见他在这里。
嘴里的鸡汤“噗”的一声,没忍住一瞬间喷散到林石枫的脸上,顿时看着他脸上布满汤迹,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笑,“哈哈哈哈,混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给你擦擦。”
感觉到这一道凌厉的目光唰的就刺了过来,她嘿嘿的颤颤的拿着纸巾擦他脸上的汤渍,看他高傲装逼,她擦的动作停了下来,“喂,你说话啊,哑巴了啊,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谁叫你走路没点声音,又穿成这样把我给吓到了。”
身子突然腾空起来,她抓着她的后领,拎起她来,就像拎小鸡一样,祁梦晨一下就被彻底吓到了,连忙求饶:“不要那么凶嘛,对不起啊,放我下来,呜呜,呜呜,混蛋,放开我,死混蛋,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当我是出气筒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你想让这只脚废了啊
他细细的看着她,那肌肤如凝脂,面如芙蓉柳如眉,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但是她的眼睛不如某个女人的好看,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清澈,一瞬间,祁梦晨感觉身子往下坠,“砰”的一声,整个人被扔到了一旁的厚毯上,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了,浑身都摔疼了,“嘶,嘶,痛死了,你妹的,还是不是男人啊,欺负一个弱女子。”
“呵,弱女子,我看是女汉子还差不多,还不起来,我忘记跟你说了,这毛毯昨晚狗睡过的,早上女佣还没来得及洗,等下才洗,你确定它很干净?”他嘚瑟的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狼狈。
她立刻跳到一边,指着他谩骂:“你故意的,坏人,呜哇。”
一下子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来,哭得眼泪哗啦啦的流,他头疼的弯腰看着她,从裤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那棒棒糖是有点大的波板糖,是清透的紫色的,祁梦晨一看是波板糖,顿然伸手去拿,他的手臂一缩,“吃了就不要哭了,哭得妆容都花了,丑死了。”
明明就在说她丑,可是不知是因为波板糖的原因还是他那含笑的眼睛,她竟然不哭了,点了点头。
他坐在一边拿出电脑,祁梦晨舔着紫色的波板糖,看着他专注的时候没有一点表情,就像平时对人一样高冷,傲然,明明看起来是个普通的警察,可是他的心却似乎比天还高傲。
那眼神看起来狂傲不羁,邪魅冰冷,祁梦晨的脑海里不禁出现这样的字眼。
“喂,帅哥,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你这样把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要做什么?可不可以让我回家,我还是个未成年,我想爸爸妈妈了,呜呜呜。”
她委屈的嘟起唇,又想哭的样子真是让他烦躁,他把她拉到一边坐着,拿纸巾给她,“你刚从酒吧里死里逃生,你现在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你以为事情你想的那么简单,太天真了,简直比她还天真。”
“比谁还天真,你。”祁梦晨有点敏感他说的那个她应该是个女人,难道是他说的他喜欢的女人。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呆在这里难道我还会杀了你不成,如果要杀你,不费吹灰之力,我早就把你给解决了,真是个笨蛋,现在的女孩子就是这么不会保护自己,连那种那么乱的酒吧也敢去,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他的指尖在键盘上敲打着,她好奇的伸头去看,他把电脑微微合一点,“看什么,不许看,我的东西你还敢看。”
她扁住嘴巴,“你才想男人想疯了。”
一个爆栗敲在她的头上,她捂着头嘟着唇盯着他,“坏人,坏人!”
看她可爱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好好好,我是大坏人,明天带你在这外面呼吸一下空气,正好我明天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不过你真的要听话,不要离开这里,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小笨蛋,听清楚没有啊。”
她凑上去扮着鬼脸,然后傲娇的扭头跑到一边的一张小床上,正面朝下趴在那小床上,“好舒服的床,和我家的一样,哎,坏人,你这里怎么有三幅床,你不会有那种癖好吧,玩女人的癖好?呃。”
林石枫一手拎起她来,“我没有那么欲求不满,胡说八道,想找死是不是。”
她双手双脚腾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脚,“放我下来,我不敢说了不敢说了,坏银!”
他这才满意的手指一松,她整个人又正面朝下摔到床上,额头简直痛得不要不要的,由于瘦削的原因,她感觉身子都要洒架了,骨头都是痛的,“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小可爱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呜呜。”
他无奈的去观察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她的额头有点伤痕,他叫女佣拿来棉签和消毒水,轻轻的用消毒水擦着那伤疤,他的神情太专注,有那么一瞬的时候,她认为他在这一刻没有那么排斥人的高傲,仿佛放下了高高的姿态。
“嘶。”她从小就怕疼,尤其怕打针,所以涂着伤口自然让她难忍这疼痛,甚至有点隐隐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