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官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还动手帮本官绣过一个荷包是不是?本官一直到现在都爱不释手呢,这么心灵手巧的姑娘,怎么会知道现在都没有嫁人呢?难不成是在等着本官娶你不成?”
一席话,让小丫鬟再次羞红了脸,她伸手出,不断地在皇甫宇的胸口捶打着,羞涩万分的呢喃:“掌事你真坏,怎么能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呢?奴婢才没有这样的想法呢,掌事你长得这么美,在这内宫之中有几个女子会不喜欢掌事你?奴婢只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哪里能配得上掌事你?”
“乱讲,看本官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说着,皇甫宇直接伸手将小丫鬟搂在了怀里,冰冷的薄唇在她柔嫩的脸上亲一口,趁着她娇羞的时候,他继续说:“乖,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成为本官为掌事,就叫本官皇甫,这才是恋人们之间应该有的称呼,不是吗?”
恋人吗?小丫鬟做梦都想不到,皇甫宇非但是在深夜之中跟她这样亲密的讲话,还直接开口说他们之间是恋人关系吗?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却被她遇见了,渐渐地,小丫鬟的身体沉醉在皇甫宇的花言巧语当中,已经在没有了抵抗力。
而皇甫宇就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回到自己的房间,揭开她衣襟的刹那,他的欲望早已经冲破头脑,没有任何爱惜的意思,他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小丫鬟未经人事,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力量,她哭喊着,可是都无济于事,皇甫宇这厨房间的墙壁是经过特殊改良的,在特别的位置,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屋子里面的动静,所以他可以静静的享受着捕猎到的美事。
直到身体下的小丫鬟已经逐渐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他这才肯罢休,天已经渐渐蒙蒙亮了,看着身边多了一具尸体,皇甫宇却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但是跟之前无数次的那样,他仍旧不记得昨晚事情的经过,起身,沐浴更衣后,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将丫鬟的尸体抱进屏风后,然后撒上一层特殊药粉,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后,丫鬟的尸体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就连血迹都没有留下。
在皇宫之中,丫鬟跟太监的数量绝对不在少数,所以少这样其中的一个,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就算她们的主子会知道,但现在是新帝女继承皇位的最敏感时期,应该绝对不会有人希望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招惹任何的麻烦,所以通常都会选择沉默。
而同样在那个夜里,雪无伤也做了一个怪异的梦,她梦到从小到大的尼姑庵,竟然每在她出现的黑暗处,总会有一个陌生小男孩的身影,无论她是在悬崖峭壁上帮老大夫采草药?还是在漫天飘雪的天地中捡拾树棍取暖?他都会默默的跟在她身边,却又可以的保持着一段绝对不会让她看清真容颜的距离。
那日,她终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转身朝着他所独处的昏暗阴影中走去,可在两人间的距离逐渐缩小的时候,他专属阴冷低沉的嗓音,却忽然传进她的耳朵里,他在警告她说:“别靠近我!”
“为什么?”略显稚嫩的她,想象着阴影中略大她几岁的男孩,不悦的皱眉,她细小的动作也被他看在眼里,有种心酸的疼痛,但男孩的意见却很坚定。
他下意识更深的躲藏在阴影中,不允许她的半分靠近,腰间的佩剑在蠢蠢欲动,似乎只要她不顾劝阻靠近的话,他就真的会毫不留情的按照干爹教导的方式,狠狠的一剑砍进她的皮肉当中般。
他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冷漠无情,他说:“没人能够靠近我的,在没经过允许之前,雪无伤你也不会例外。”
雪无伤?眼前看不清容貌的小男孩,竟然会知道她的名字?这还是除了长大的尼姑庵之外,第一次有人用那样好听的声音唤出她的名讳,她觉得惊讶极了,不过也谨记男孩的警告,她并没有不礼貌的靠前,而是选择一处既能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又能坐下来歇息一下的位置,她坐在那里,却感觉男孩就在她身边似的。
看着远处闪烁的星光,一点点照耀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她从不知道自己长的到底有多美?尼姑庵的主持从小告诫所有人,皮囊只不过是命运划过的痕迹,浮云一般,总有一天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脆弱的生命那样。
可却不知道,阴影中那个天生孤僻,不愿跟任何人相处的小男孩,却看着她微微扬起的侧脸,着迷了一般欣赏着,他在教会中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她们大多数都在为了活命,而不断地向干爹献殷勤,所以平时除了她们性感妩媚的打扮之外,甚至很少能够见到她们的喜怒哀乐。
初次与她相遇时,她不过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孩,他第一次忤逆了干爹的命令,并没有将她们母女赶尽杀绝,不过事后,干爹竟也没有太多的责怪他,只是将他一段时间的解药量减少,看着他在笼子中痛苦挣扎煎熬的模样,那一次,他第一次将一个没穿衣裳,还在不断抽泣着的女子丢在他身边,他或许永远都不想记起,那夜他到底有多么的残忍无情?
可翌日,干爹却当众宣布对他很满意,并且有意让他未来接管教会事务,这个命令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当中,似乎并不能够增添太多的乐趣,可周围的人却为他的改变兴奋不已,他们都已经成了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不惜做出任何残忍事情的恶魔,而在他们的眼里,他,才是真正冷血无情的人。
望着昨夜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女子给人拖出大厅,紧接着,一名还在不断啼哭着的襁褓中的婴儿,被抱到他面前,干爹冷冷的吩咐说:“本座不想知道你这次任务失败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为了弥补,你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好,这是昨晚陪你睡觉那个女人的骨肉,你当着本座以及诸位教会成员的面,杀了他!”
这并不是命令,而是强迫,看着婴孩正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他,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早在他折磨那个女子之前,她竟然才刚刚诞下婴孩,想起昨晚的举动,他痛不欲生,趴在地上不断的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