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惋箬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避开,把骆离递给她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两个人的身材还是蛮相像的,许惋箬穿着骆离的衣服,就像是给自己定做的一般,完全没有不适之感。只是,许惋箬不喜欢骆离这件衣服的颜色,虽然穿在许惋箬身上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许惋箬一脸憔悴的模样,一双如寒霜的眼睛盯着岛山冥,很久都没有离开。最后还是不解气一般,走到岛山冥的身边,朝着岛山冥的胳膊的伤口上面打了一拳,虽然许惋箬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伤口还是如撒盐般疼痛,岛山冥稍微感觉好了一点的伤口,再一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最毒妇人心,如果岛山冥知道这句话,这一定是他心中最想说的一句话吧!岛山冥嘴里“嗷嗷”叫着,看着许惋箬的脸,委屈,道:
“我这是哪里惹你了,让你这般生气!”
许惋箬也是没有好气,似乎把刚才坦图追他们的事情全部怪罪到了岛山冥身上: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不跟你们玩了,什么考试不考试的,本姑娘不在乎!”
“那好!”岛山冥看着许惋箬无理取闹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你就走吧!我可没有心情照顾你!你走啊!”
岛山冥看着许惋箬咬着自己的嘴唇,心理升起的怒火马上又熄灭了一般,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许惋箬却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让岛山冥后悔的想扇自己耳光的话:
“我不敢走,这么远的路,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许惋箬的话刚刚说出,岛山冥就大喊:
“这不可不负责,你不想完成任务我还想呢!我可没有时间和你这个大小姐多浪费时间了。我们要走了,跟不跟着你自己随便!”
说着,岛山冥拉着骆离,头也不会的向前走去。许惋箬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个墓地的场景,四处看看,赶紧跟了上去,“你们两个等等我,岛山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骆离拉着岛山冥的手,朝着岛山冥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怎么说,两个人都没有把心狠了下来。
“好吧!我们等等,”岛山冥无奈地说,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可是不敢担保以后许惋箬会不会造成什么麻烦。”
“你们就像这样甩掉我吗?门都没有!”
许惋箬终于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两个人,大气都还没有喘一下,便开始朝着两个人大叫。
岛山冥伸出两只手臂,抿着嘴,无奈地朝着骆离歪了一下脑袋,道:
“我们走吧!”
“恩......”
骆离眼睛深邃地看了许惋箬一眼,没说什么,向前走去。
“是什么?”
“什么?”
岛山冥看着骆离,一脸不知所云的样子。
“锦囊里面是什么?”
“哦!刚才的想法都聚集在了坦图的身上,差点忘记了这么一回事!”岛山冥说着,从怀中取出锦囊,那是一只红色的锦囊镶嵌着黄色的纬编,岛山冥打开锦囊,心理面倒是窃喜,我倒是想瞧瞧这水之徽章是哪般模样了。
快速地打开锦囊,恩?岛山冥奇怪地取出里面的东西,怎么?似乎不是什么水之徽章,是......又是一张字条!
岛山冥把字条打开,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纸条上面又是同样的字体,连油墨的香气都是一样!这回我倒是要看看里面写着什么东西!岛山冥心理没好气地想着:
“坦图之震,千米即是。”
岛山冥大声地读出了字条上面的字体,问:
“震又是什么方位?”
“东方。”
骆离回答。
“字条上面告诉我们,刚才我们离开的地方大约千米的地方就是了。”
“怎么,又要行动了吗?”
许惋箬听了岛山冥和骆离的谈话,没好气地说。
“是的,大小姐。有意见吗?”
岛山冥没好气地看了许惋箬一眼,没好气地答道。
许惋箬听了岛山冥的话,没有说话,花瓣似的小嘴似要张开,没有说话,又合上了。
这次的距离很近,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仿佛是知道一行人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截一样。
绕过前面的一颗碧色拔杨,一间幽森的木屋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第四十二章雪国
岛山冥看着小木屋,总是感觉似是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却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眼神交替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索性把心一横,朝着木屋一起走去。
岛山冥朝着骆离点点头,轻轻敲了一下门。许惋箬眼睛睁得大大的,凝神屏气,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敲了半天,却是没有人回应,难道这是一个废弃的房子吗?岛山冥心理嘀咕,用力的一推,门开了。进入屋内,里面的设备整齐而古朴,一面铜镜悬在墙上,木屋不大,里面的东西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岛山冥走了进去,大喊一声,“有人吗?”确实没有人回应了,从里面有些落尘的装置就可以大致猜测出来了。
骆离和许惋箬随后跟着进入了屋内,“难不成水之徽章就藏在这里面了?”许惋箬说道,低头朝着脚下看去,却发现了问题中的蹊跷。
为什么所有的长久没有人居住的屋子,地板上面却是干净的一尘不染?骆离俯下身子,看着地面,仔细地研究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蹊跷的所在。
“好美丽的花啊!”
许惋箬看着眼前的怒放的红色血薇,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血薇的花瓣张扬地盛开着,红的似是能够滴出血来。让人看了,顿时有一种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感觉。
骆离看着许惋箬对着花儿凝神地看着,安静的端详在那里,感觉到原来许惋箬是那样的美丽,她的美丽带着娇艳。
在那一刻,骆离觉得,原来许惋箬也有女孩子可爱的一面了。
“骆离,看到什么了吗?”
岛山冥拍拍手中的灰尘,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折腾,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骆离也摇了摇头,没有结果。
“许惋箬呢?你在那里干什么?”岛山冥看着许惋箬盯着对面的一盆花,身体一动不动,火气腾地一下子就升了起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赏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