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怕你跟我使小性子。”
“为什么怕我?”
“爱你呀,你没听说过,有一个男人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而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了吗?”
“你骗人,我才不信呢!”
“那你相信有一个小姑娘,指挥一个一米八三的小伙子团团转的事吗?”
“是吗?”
“看你得意的?”
“那当然,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能够听我调遣,我多骄傲。”说着我美得直摇晃脑袋。
“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呦!”志伟说着张开双臂,大声地喊着:“老虎下山了……”他喊着把我扑倒,我咯咯地笑着,山谷里回荡起我俩快乐的笑声。
夜晚,两只喜庆的蜡烛和着满屋子的鲜花,把我俩笼罩在幸福之中。喝过交杯酒后,志伟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矫健俊美。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任凭志伟用激动而发抖的手解开我的衣服,抚摸着我光泽的躯体。
志伟很快发现了我乳房上被韩海咬伤后留下的月牙形疤痕,他心痛地问我这是怎么弄的?此时我是多么想把自己的遭遇全部告诉他呀,但转念一想他的病还没有彻底的好,不能给他雪上加霜。想到这里只好欺骗他说,是小时候去海河游泳时被树枝挂的。志伟心疼摸了又摸,最后用唇轻轻地去吻这块伤痕。志伟脱下全身的衣服把洁白如玉的肌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这哪是男人的躯体呀,就是女人见到他也都自愧不如。他的躯体平滑而光泽没有一丝斑点,像象牙一样无懈可击,相丝绒一样柔美。面对他如此美丽的肌肤,我难为情地垂下头。志伟柔情似水地为我脱去裙子,把我拥在他的怀里,就在我俩马上进入状态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砰砰地敲门声,紧接着是急促的问话。
“郑老师,娃子在这里吗?”
“没有,是娃子的父亲吗?发生了什么事?”志伟一边问,一边帮我穿衣服。
“娃子找不到了。”
“阿叔,您到别处去找了吗?”志伟自己也匆忙穿上衣服要去给娃子父亲开门,我难舍地抱住他,示意他不要开门。志伟深情地吻过我的额头,悄悄地说:“我的小姑娘,这是人命关天的是,咱们一定要帮忙。好乖乖,等把娃子找到了咱们再从新开始。我不已经是你的人了吗?”我不情愿地松开志伟,他打开房门,娃子父亲焦急地站在门前,“郑老师,我和他阿妈都找过了,没有人看见娃子。”
“走,我跟你去找。”志伟拽起娃子父亲就要走。“等等,我也去。”说着我抓住志伟的手,我们和娃子的父亲打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地去寻找丢失的娃子。
五十三
全村的人都动员起来了,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娃子,大家怀疑娃子是不是被狼吃了。娃子妈哭死过好几次,娃子爹也是神情恍惚。志伟分析说,娃子的失踪有三个可能。一、迷失了方向,二、走进了原始森林,三、掉下了山涧。村长和村支书认为志伟分析的有道理,他们把村里人分成两路,由村长带着一路人去森林,我和志伟跟村支书这一路人下到山谷里去寻找。
走在幽深的山谷里,人们一边呼喊着娃子,一边四目观望。突然有一个村里的小伙子用手指着我们右侧大声地喊道:“快看,山腰的树杈上挂着一个人。”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半山腰的一个伸展出来的小树上恍恍惚惚倒挂着一个人。
“那是我娃子,那是我娃子……”娃子的妈妈哭喊着扑去,但被村支书拽住了,他吩咐几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去半山腰上救孩子。好在这座山还有一些坡度,这几个小伙子攀爬着凹凸的岩石,很快就来到距离小树叉只有一米左右的一块山石上。然而,攀登到这里却出现了光滑的平面,三个小伙子试着探出身体无数次想伸手够娃子,可惜的是总差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么一点点,如果有人冒险把身子全部探出去抓娃子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会和娃子一同从半山腰掉下山谷,两个人都不能活。
昏睡在树上的娃子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他刚刚一动弹,那棵山崖上的小树就发出了断裂的咔咔声。在场的人们大惊失色,娃子妈在一旁只知道哭泣着,村支书急得来回的踱步。
“支书,我上去看看。”站在一旁的志伟说话了,“我的个子比他们都高,手臂也比他们的长,或许我能把娃子救下来。”
志伟的勇敢顿时让我周身吓出了一层冷汗,我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衣襟,示意他千万不要去。村长听了志伟的话一个劲儿地摇头,“郑老师,你是城里人,别看那几个小伙子爬山那么轻松,要是让你爬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再说你的身体还有病,不行,不行。”村支书向他挥挥手不让他去冒这个风险。志伟看看我,我也一个劲儿地摇头,志伟又把目光停留在蹲在地上绝望的娃子妈妈身上,他一咬牙推开我快步地朝挂着娃子的那座山崖奔去。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在一旁的村支书恼怒地吩咐站在他一旁发愣的儿子,儿子听到父亲的吩咐后急忙去追志伟,但志伟却远远地把村支书的儿子甩在了身后,他很快来到接近娃子的岩石旁,三个小伙子跳到脚下的另一块岩石上,抓住志伟的双脚,志伟伸出长长的手臂,就在山崖上的小树最后断裂的一霎那抱住了娃子。这棵小树从志伟的面前落下,根部重重地砸在他脚下踩着的岩石上,然后又弹落在深谷里。志伟脚下那块早已经被风化的岩石不堪这重重的一击也开始断裂,志伟急忙吩咐自己脚下的几个小伙子赶快跳到另一块岩石上,并把娃子递给了他们。志伟急中生智抓住头顶上的一丛灌木,他脚下的岩石坠落山谷。志伟的身体悬在半空,他想找一块凸出来的山石踩上去,结果他的脚刚刚踩到一个拳头那么大的山石时,这块石头也开始松动,由于志伟的力气几乎放到头顶上的灌木上,结果灌木的承受力加剧,导致它断裂,找不到任何能够在支撑物体的志伟,眼睁睁地在灌木和山石断裂开后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