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这个声音,我的意识顿时也清醒了许多。立刻起身叫醒了两个睡相极为难看的美女,我让她们跟着我,一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其过程猥琐的,几乎可以用一步三挪来形容,当我们来到方才发出声响的地方,那声音也早已无际可查,散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当手电的光束打在那个地方时,那个面目狰狞,全身破旧不堪,甚至还被什么不知名动物噬咬了几个破洞的山神像便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同时都惊讶的忘了要怎么去同身边的人表达,那个声音却忽然又很不怀好意的再次响了起来。
聪明的借助四周的漆黑的环境隐藏了自己,一时间,我们同他又陷到了一场不公平的捉迷藏游戏中。
脑袋飞速旋转着,想要找出一个可以引他现身的方法,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很不合时宜的体味到了来自身边两位女性,对黑暗和未知独有的恐惧。尽量缓和气氛,和她们开了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玩笑,我只希望她们能平静一些,给我时间来思考对策,以免陷到那种无奈而又毫无意义的拉锯战当中。
就在我正滔滔不绝的讲着,好不容易才将她俩的情绪抚平了一些的时候,我的胸口上,忽然就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伴着那股力道,身体很不自然向后一顷,倒在了身后的可欣身上,应着她的一声尖叫。那家伙都没给我爬起来的机会,便继续乘胜追击,又在我左腿重重的来了一记。
疼痛难忍的,顺嘴骂了句“奶奶个腿”,正待我恢复元气,想要冲出去,对那人发起致命一击的时候,四周却又陷到了那种了无生气的寂静当中。不过也就是在这种绝对安静的情况下,我的心绪又更明朗了一些,既然这家伙喜欢趁人不备,专搞突然袭击,那我何不制造几个假象,让其自投罗网呢?
心里这般想着,我也就继续和她俩不停的说起了话,但与前边所不同的是,这次我并未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安抚她们身上,嘴上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手里却始终紧紧的握着龙鹰匕,暗中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果然,在观察到这种情形之后,那家伙立马便按耐不住,又再次从角落中闪了出来。就在他正信心满满的,端着一支像是长枪的武器再次向我刺过来时,我立刻回身,使出全力,朝他手里所拿的家伙狠狠的劈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只闻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一截长长的铁棍就应声落到了地上。看着自己手里的断成两截的家伙,那家伙不由的也一阵发懵,呆在原地,一时再没做出任何动作。
趁着这个机会,立刻跨前一步,想要将其擒住,可谁料我这边身形一动,那个家伙便又伸手皎洁的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朝火堆的方向扑将过去,一脚把这破屋中最后的光线也给踢灭了。
瞬间只觉两眼一黑,随着最后一点火星的湮灭,四周的环境随即也沉入了一片黑暗当中。警觉的环视着周围的黑暗,生怕这家伙会利用我们短暂的失明期再次向我们发动攻击,我立刻小声让可欣和董沫若曦都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闻言也不含糊,迅速一左一右的回到了我身边。身体发颤的靠在我肩膀上,可欣小声问道,“刚才袭击我们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我说,“奶奶了个腿的,老夫方才光顾着对付他了,也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从身形上可以断定,他很可能是个人!”
听到我说那只不过是个人,可欣那颤栗的身体终于也平复了一些。果然,人最恐惧的东西,还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敬畏。只要清楚了威胁的来源,即使它是无法根治的,但最起码,我们的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好受一些。
随即立即制止她们打开一切可能产生光源的东西,同我静静的一起倾听着周围的响动。终于,在杂乱的虫鸣风动之间,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些极其不和谐的东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轻轻踩出几步,移动到了声音消失的位置,果然,从我们杂草中,立刻缓缓爬出了一条人形。但也就在这时候,天空中的几朵云彩却又被风吹着,很调皮的遮挡了这阴暗的夜空中唯一的光源,本才明朗了一些形势,顿时又恢复到了那种互不相扰,无限僵持的状态中。
而且更要命的是,就在这种紧要关头,舍长那生儿子绝对没屁眼的二货居然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铃音方才响起,我的脸上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赏了一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十分惧惮我手里的家伙,并未像第一次那样对我进行连续打击,而是又转身潜回到了那片漆黑的草丛当中。
愤愤的掏出手机,还不等舍长开口,我立刻便将他给好好臭骂了一顿。闻声也到不恼,反而还拿我开起了玩笑。在电话那头,舍长那家伙甚至还很欠揍的问我,是不是因为两个女人为了争夺我,而产生了流血冲突,才会如此盛怒于他。
听言也懒得跟他争辩,立马让他挂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一听我语气不对,这小子也就没敢再说什么,应声把电话给挂了,突然心生一计,我的脑袋里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让我一招制敌,出奇制胜的方法。
马上也不忙着高兴,立刻照着心里所想先设置了个一分钟后的闹钟,紧接着将手机熄灭,放到了那间破庙的房角处,让可欣和董沫若曦一起随我悄悄的潜到了离庙不远的一从杂草中,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这蠢货上当,自己来咬我布置好的鱼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