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自己的一个手下已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此时他的嘴里已经像是被人硬塞了五六个兵乓球那般缓缓的肿了起来。紧接着就连眼珠都缓缓肿了起来,当旁边的人想要救他的时候,他脸上肿起来的部分已经汪汪的流出了很多黑色的血水。
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五爷立即转身抓住年轻人双肩暴怒的大声狂吼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闻声也没丝毫紧张,年轻人只是看着别处淡淡的说道,“他是中了我的拍花蛊,看这样子,大概是没救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昨天好像还真很没礼貌的拍过自己中毒那个手下的脸。五爷低声对他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我也不想怎样,只不过你们现在都被我下了不同的蛊,如果想要拿到解药的话,就乖乖的把我那个金蚕蛊也一定带走,否则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年轻人又突然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个人。
随即一众人都朝那边看了看,当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人身上的时候,那人的脸竟都变成了那种像是墨水一般的黑色,随之就那张墨色的脸皮都掉了下来!
心里各怀鬼胎的看着自己,五爷的那几个手下没有任何的征兆的跪倒在了他身前。
最后还是自己的亲信给带了个头,他一把抱住了五爷的大腿后便带着哭腔说道,“五爷,就算兄弟们求您行吗?只要能让这位小爷帮我们解了身上的蛊毒,我们就是下辈子帮您当牛做马也绝无二话啊!”此言一出随即便有好几个人都跟着一齐附和起来,眼看着局面就要毫无悬念的倒向年轻人那边了。
心灰意冷的叹了口气,他随即便很无奈的答应了自己手下的哀求。可他这么做其实也只是想虚晃一枪而已,当他觉得自己手下的情绪安定下来以后,他便立即悄悄派人出寨子给自己找了外援。
说起来还真有那么点的本事,这位五爷在自己出事后便立即找人联系上了一些懂得医治蛊毒的人。
不过其间那个持宝人也没闲着,为了能够更多的让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他在和五爷谈判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抬高了自己的价码。
最后几乎是将价格抬到了五爷所能承受的底线之上,当持宝人报出自己的价格之后,五爷便激动的揪住对方的脖领大声吼道,“你难道是想让我倾家荡产么!你一下加那么高的价码,难道你要我去抢吗?”
闻言随即又让年轻人将他带到了一间漆黑的小屋子里,当人们再次看到人们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具具已经发臭了的尸骨!
眼看着他们脸上或者身上所呈现出的伤痕,五爷自己的心里也生出了种莫名的寒意。
眼神冷冷的看着五爷,年轻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对他说道,“里边的这些人都是因为没同我们合作所以才被解决的,如果你不想像他们那样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识趣点,否则的话,你们也很可能和他们一样哦!”
闻言脸上马上漫出了豆大的汗珠,五爷随即便暂且对年轻人点了点头。
之后也暗中请能解蛊毒的巫师为自己诊断了一番,可无奈那巫医在看过自己的症状之后只是摇摇头,对他说自己也无能无力。
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中了种隐性的蛊,这种蛊的厉害之处其实就是让人在中毒之后并不会立即显出症状,就像一些隐藏性的基因疾病一样,那种蛊除了下蛊人之外,是无人能解的。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似乎陷进了一片灰暗当中,五爷只觉得自己这次算是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不过最后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五爷虽然嘴上不答应,但他在暗地里还是让人将自己目前所能够调动的所有资金都给集中了起来。只是表面上依旧摆出了副十分强硬的态势,他这么做完全只是为了防止持宝人会再次坐地起价。
同时依旧不死心的托人在当地找了很多懂得解蛊的人,终于,在一个多月的求医生活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为其解除身上蛊毒的人。
欣喜若狂的对那人许了很多承诺,五爷告诉他,只要他能帮自己根除自己身上的蛊毒,他必定会予以重金答谢。
不过好似对这些压根不感兴趣,那人在听到五爷给出的承诺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之后便让五爷回去等待时机,在送五爷的出去时候,那人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随后便在家里等了很久,中途五爷也没敢打扰过那个能为自己解蛊的能人。没成想这一等五爷就又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直到一个晴天的时候,那个人才又将五爷叫到了自己的住处。
可也没有一丝像是要帮他医治蛊毒的意思,随后那人竟又将五爷带到了一片可以俯瞰群山的地方。随后又让五爷垫钱到镇子上寻了只二十多斤重的大公鸡,那人才满意的在山顶的一块平地上为其搭起了一个简易的驱蛊法台。
随后又让五爷站到了一个事先用米粒画出的圆圈里边,那人嘴里马上便念出了串五爷一句都听不懂的经文。整个过程就像在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祀仪式一般,其间那人还双手捧着公鸡,跪在地上面朝东方十分虔诚的朝着太阳所在的位置拜了拜。突然双手张开将公鸡朝自己这边掷了出去,当五爷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公鸡已经凶狠的用自己尖利的鸡喙朝五爷胸口处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