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活下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这里没有什么好值得你们去探索的。”说完,站起身来,有点上了根陆明给他的香烟,渐渐消失在了一望无际的丛林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马上让可欣叫醒了还在酣睡的两人,一行人收拾妥当后,便匆匆离开了。
而眼镜男和那个女孩,自打从龙鳞山归来之后,竟然也奇迹般的成为了一对情侣。
终于,假期又过去了。迎接我的,自然又是那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坐在闷热的宿舍里,我突然有了个十分荒诞的想法,“哎,我说哥几个咱们玩个通灵游戏好么?”
不过,也许这种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日子的确是太无聊了。在听到了我的建议之后,牢骚男满脸兴奋的说道,“切,谁怕谁啊,说玩咱就玩呀,不就是个通灵游戏嘛。”
听这说的那么热闹,舍长也忍不住凑了过来,“说,咱们玩什么?”
神秘的笑笑,我随即把睡在床上的庄可也给叫了起来。“咱们就玩笔仙吧,现在差不多八点来钟的,应该可以开始了。”
说罢,我们四人以两人一组的顺序坐定,自然,我们分组的顺序也是按平时的亲密状况而定的。我和庄可为一组,牢骚男和舍长为另一组(说实在的,这俩人的关系可不咋地,只不过舍长是没得选了而已),把一些道具放在了自己面前。
“喂,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就当游戏正要开始的时候,牢骚男不自觉的打起抖来,不安的望向我。
看着牢骚男的怂样,舍长顿时就不耐烦了,因为他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在自己已经准备投入的时候突然喊着要退出的字眼。此刻,他日然也发起了飙,“哎,我说你小子怎么废话那么多呢,要是真有什么事情,那不是还有我在吗?到时候万一真出什么状况,我扇你一巴掌不就完了?”
牢骚男闻声也没在说什么,怏怏的低下头,专心的等待我发出口令。
只见我和庄可把两只右手的手背放在了一起,已经把一支笔夹在了两支手背之间。“嘿嘿,那现在我们就算开始了,大家都静下心来,不要说话,手要放松。用自己最强烈的心声去召唤它们,看看最后那组写下来的东西最牛B!”
三人应了我一声,便各自屏气凝神,召唤着自己心中最想要请出的那位神灵。
突然,夹在我和庄可手中的笔剧烈的动了起来,一行行潦草的字迹渐渐在纸上展开。而舍长和牢骚男那头,笔尖也开始有了微微的起伏。
只听啪一声响,我和庄可手中夹着的那支笔的笔尖突然断了!伴随着尖锐的响声,笔尖被高高弹起,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桌子的角落上。在最后写出的那个字上,也留下了重重的墨迹。
那一霎,我们四人都被吓得不轻,舍长和牢骚男都停了下来,呆呆的望向我和庄可这边。
“怎……怎么会这样?”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
再看纸上留下的笔迹,真可谓杂乱的有些离了谱,几乎没有半点章法可言。而书写的内容也都是些繁体字,几人围在一起认了半天也没看懂到这位笔仙所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陆明你快些好好看看,这到底写的都是什么呀?怎么好像甲骨文似的……”知道这东西自己要看懂还真够呛,庄可随即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期盼着我能读懂这位所要表达的内容。
“哎呀,别烦,我这不是再看吗?你有如在这烦我,还不如先去看看他们俩那写的是什么,再烦我我先把你舌头给割下来!”没好气的瞪了庄可一眼,我是深深体味了一把什么叫没文化真可怕。
庄可自讨没趣,在很客气的回了我一个白眼之后便走向舍长和牢骚男那边,拿起他们写的东西细细的读了起来。只见他瞪着牛大的眼珠,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你们去死吧!这说的什么嘛。”
舍长尴尬的笑笑,“嘿嘿,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个娘们儿的鬼魂写的吧。”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那天想请的笔仙不是别人,正是处在那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王母娘娘。但是也不知道是自己心不够成还是让牢骚男给坏了风水,自己苦苦等待的结果却之迎来了这句刻薄的话语——麻辣隔壁,你去死!
看了大概半个小时,可是我依旧没有一点头绪,不对呀,这写的文言文不像文言文,现代文不像现代文的,到底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啊。因为一时也没什么头绪,我索性把那些字用手机给照了下来,决定留着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做研究。
因为也没请到什么令自己满意的东西,我们随机各自打开电脑,自顾自地玩起了游戏,也没在说什么。
突然,就当我们都玩的正起兴时,庄可这小子就像突然犯了病似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起来。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剩下的三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得不轻。
“怎……怎么回事儿啊?”全然没了平日里那种威严的状态,舍长望着躺在地上的庄可结结巴巴的对着我问了一句。
从未想过刚才都还活灵活现的人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当我听到舍长的话时竟然没说出一个字来。
“我看他八成是闹羊癫疯了吧……”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牢骚男这时候却成了我们这间宿舍里最镇定的人。也不和我们多说什么,只见他径直走向阳台,蹲在几盆盆栽前,似乎在寻找什么。
而这时,我和舍长似乎缓过神来,连忙将庄可的被子垫到了他身下,以防他着凉。从饮水机里接了点热水想要喂给他,却因为他身体那抖动的幅度而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