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卡尔爵士打了个哈哈道:“太傅客气了,我这个人自由惯了,说话多有得罪人的地方,说我两句骂我两句都没有关系的,你别往心里去就好了。”
勃沙暗暗道:“这个臭皮囊喜怒完全不形于色,看来还真是有点真材实料,我可不能再低估他了。”
这时,南庆王开口了,他说道:“卡尔,你别在那里跟太傅斗嘴,快说说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卡尔把手一摊道:“刚才不是说了,除非是说动皇上,否则这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南庆王气道:“说了半天就这一句,那不等于没说,再好好想一想。”
卡尔爵士道:“这事没得想,仅此一条路,走得通就成功,走不能那就自已认输,没有别的法子可用。”
文妃道:“卡尔爵士,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卡尔爵士看了文妃一眼,笑道:“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我就是想破脑袋也要想出一个法子来,否则岂不有负娘娘的一片心意?”这家伙可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的爱妃也敢调戏,不过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知道即使这样做了也没有事,所以说,这家伙的狡猾程度可能超过了所有人的想像。
文妃也笑了起来:“那就多谢卡尔爵士了,这件事可全拜托你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南庆王和勃沙抛在一边,好像这房子里就只他们两个人似的。
南庆王对卡尔爵士可从来不会有半点客气,他骂道:“你这家伙,刚才我问你就没有法子,怎么娘娘一问你就有了?”
卡尔爵士笑道:“这就是因人而异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也没说一定有法子,只是说想破脑袋而已嘛。如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那我也没有办法。”
南庆王道:“如果没有法子,那你干脆就把脑袋真的想破算了,反正活着也是祸害人。”
卡尔爵士毫不客气地道:“只怕王爷祸害的人比我还要多一些吧,上次喝酒的时候,你可亲口对我说过,至少……”
这时,南庆王突然喝道:“打住,娘娘面前休得胡言。”
卡尔爵士本来想说上次两人喝酒的时候,南庆王亲口告诉他至少玩了上万的美女,这可是卡尔爵士望尘莫及的。毕竟南庆王是皇子,生下来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是吃喝玩乐,而卡尔爵士虽然说先天条件比他好,但是却只是一个爵士,虽然有那么一点祖业,但是如果只靠那个,坐吃山空的话,他绝对活不到现在这样洒脱。所以他必须用一部分精力去想着怎么经营,怎么赚钱,这样才能活得更舒服一点。不过卡尔爵士当时也表示,虽然在数量上他不及南庆王,但是在质量上,他敢保证比南庆王的要强。
这活脱脱就是两个肮脏的嘴脸,而两人平时说话就是这样,没有一点顾忌,所以卡尔爵士一时忘形,竟然忘了文妃娘娘就在面前,差点就把这等丑事说出来。不过也许他是故意的,这不过是他的一个手段,至于他想通过这个手段达到什么目的,那就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