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皇帝，我又迎来了春生。
“你为什么不感动？”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似乎是对我油盐不进的态度很不解。
“感动什么，像你一样因为萧灼给了我一条活路感激涕零？”
我的脸色黑得吓人。
我知道不该冲着春生发泄，但小皇帝的话让我遏制不住怒火。
“他其实有苦衷，他其实很爱我，所以我就要爱他吗？”我几乎是吼叫着问出口。
我像是在问春生，也像是在问萧灼。
我又想起了那一天，视线一片模糊，他向我伸来的手。
我曾真的以为那双手真的可以将我带出困境。
因为他是有苦衷的，所以我要忍受没名没分地陪他睡觉，所以我要甘心成为他计划的一环。
为什么他能和他的兄弟朋友说爱我，却不能和我说？
为什么他们还要和我抱怨，他都那么爱你了，你怎么看不出来？
连在梦中，我都梦不到他说一句爱我。
春生被我吓到了，慌慌张张递给我一方手帕。
我又哭了吗？
我伸手去摸，已然泪流满面。
嘴上说着不会再让我哭了，可是后来的哪一次我不是为他而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