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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情投意合?

作者:玉子烧|发布时间:2024-03-25 22:19|字数:1999

  赵神医低头提笔写方子,“只不过你前阵子思虑过重,导致失眠之症,有些气虚,我给你开副温补的方子,先吃着试试。”

  宁婉儿犹豫了一下,问:“气虚,影响受孕吗?”

  赵神医一愣,“严格来讲,不影响。”

  宁婉儿不解的道:“那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

  赵神医叹了口气,说:“上次让你带人给我诊治一下,如今可商量好了?”

  宁婉儿想起上次跟慕忱渊提完,他把自己折腾的不人不鬼,哪还敢再说,只为难的道:“他……有些不情愿。”

  赵神医严肃的说:“生病最怕讳疾忌医,有病症不来看,以后会出大麻烦的,且夫人这么在乎子嗣,还是再努力努力吧。”

  说罢,便停下笔,把方子递了过去。

  又凑近她的脖子仔细看了看,紧接着从药箱里拿出压舌板看了下喉咙,才道:“夫人的伤势怕是有些日子了吧,其他大夫开的药恐怕吃了效果也不明显,对不对?”

  宁婉儿心里装着压慕忱渊看病的事,便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赵神医见她对自己身子如此不上心,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道:“你的喉咙已经红肿了,再拖下去怕是小病变大病。”

  他从药箱里拿出手指大的小瓶道:“这是我独门研制的秘药,治你的喉咙会有奇效,至于淤痕,恐怕要用中药外敷了。”

  说罢,又写了一张方子。

  宁婉儿送赵神医走到大门,赵神医刚要上马车,却又突然顿住,劝告道:“若想及早有孕,夫人还是多劝劝那位公子速来找老夫看诊吧,有病及早治,没病也都心里踏实。”

  宁婉儿受教,点头道:“神医说的是,我这就去劝他。”

  待赵神医走后,迎春拿了件披风披在她身上,道:“主子,快入夜天气寒了,快回去吧。”

  宁婉儿摆了摆手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都别跟着。”

  夏橘错愕道:“主子还要去哪,您脖子还伤着呢。”

  “你们别管,我自己会小心的。”

  说罢,也不管两个丫鬟的担心,自顾自的往西巷花院走去。

  到了花院,果然堵到了慕忱渊。

  他戏谑的望着她笑道:“县主还真是与众不同,这西巷花院都来的如履平地了。”

  宁婉儿早就熟悉了他的包间,进了门也不见外,脱掉披风坐在他对面道:“谁叫侯爷总是留恋风月场所呢,我不来这寻你,还能去哪?”

  说罢,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润喉咙。

  慕忱渊脸上的戏谑之色一顿,随即渐渐沉下脸来,问道:“你喉咙怎么了?”

  紧接着,目光顺着她精致的小脸落在脖子上,眉头骤然蹙了起来,“跟谁打架了,怎么伤得这样?”

  宁婉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嘟囔道:“怎么谁见了我都是这句话,特别明显么?”

  说着,便扭着头四处找镜子。

  慕忱渊沉声道:“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他目光闪了闪问:“沈家老夫人?”

  宁婉儿摇头道:“不是,她怎么有力气把我掐成这样,别猜了,是沈从安。”

  慕忱渊微微眯起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沈从安!”

  宁婉儿见他这么紧张,不知道为何心里一松,舒服了些,好似喉咙的痛都轻了不少。

  笑着调侃道:“你别这么紧张,不过就是闹了矛盾拌两句嘴而已,何况他也没讨到好处去呀。”

  慕忱渊面无表情的反问:“就是拌了两句嘴?宁姑娘说的还真是轻松呢,难不成你和沈状元的关系真如外界所传,是情投意合?所以……你们这是夫妻间的乐趣?”

  “啊呸!”

  宁婉儿难得毫无斯文的啐了一口,道:“我和他情投意合?慕侯爷说笑了。”

  慕忱渊面色稍霁,却仍冷着声音问:“既不是情趣,那为何将你伤成这样?”

  宁婉儿也不瞒他,何况瞒也瞒不住,便直言道:“沈从安最近遇到的难题,慕侯爷应该有所耳闻吧,其中一件不还是你策划的吗?”

  慕忱渊用手指拨弄着空茶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这跟你又有何关系?”

  宁婉儿无奈道:“跟我确实没有直接关系,但他上下打点缺钱了却跟我有些关系了,他想要我的嫁妆,我不给便动手掐我。”

  慕忱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紧抿着嘴唇虽为说话,却狠狠的握住了杯子。

  须臾,静谧的房间响起“咯啦咯啦”的声音。

  宁婉儿往声音处看去,只见慕忱渊松开了手,而原本好好的紫砂杯,已经四分五裂。

  她心里一惊,没想到慕忱渊竟有此等功力,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忱渊若无其事的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紫砂粉末,云淡风轻的道:“他竟然如此不要脸面,真是让本候开眼界。”

  宁婉儿此时才找回声音,“你……”

  慕忱渊故作漫不经心的道:“无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陡然听说状元郎还有这龌龊的一面有些惊讶罢了,失手捏碎了杯子。”

  宁婉儿半信半疑的道:“那、那你可要小心点,别四处乱发功,万一这力道要是用在了人脖子上,恐会闹出人命。”

  慕忱渊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低头闷笑两声,点头道:“好,我会注意的。”

  宁婉儿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功力震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

  难道真像他说的是惊讶所至?

  那此人也太喜怒无常了些。

  反正绝不会是因为自己,他们两人之间的牵扯无非是那几次翻云覆雨,若是岫儿如约而来,那就是几乎形同陌路的孩子父母。

  慕忱渊疏离清冷的名声在外,怎么会对她这么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紧张至此呢?

  正想着,又听慕忱渊道:“不过沈从安这事,却不能这么简单就过去。”

  宁婉儿淡然一笑,道:“这你放心,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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