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
贝尔纳是法国著名的作家,一生创作了大量的小说和剧本。
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剧作者送来一部作品请贝尔纳指教。没过几天,他就来问贝尔纳,剧本的标题是否合适。还没有看过剧本的贝尔纳想了一会儿问:“你剧本里有没有喇叭声?”
“没有。”年轻人疑惑地回答道。
“那么,有没有鼓声呢?”
“也没有啊。”剧作者更纳闷了。
“那就好办了,你干脆把标题改为《不闻鼓乐》吧。”
有一次,贝尔纳说了句俏皮话,把他的朋友们逗得捧腹大笑。
其中一位非常佩服他的才华和为人,就恭维他说:“只有你才能说得出如此妙不可言的话来。”
可是,贝尔纳坦率地告诉他,这句俏皮话是他刚刚从报纸上看来的。
“是吗?可你说得那么自然,就像是发自你的内心一样。”
“这一点算你说对了,”贝尔纳得意地说,“不同的是,我把它权威化了。”
贝尔纳脾气不好,可心地十分善良。他对记者和同伴不肯让步,可受不了乞丐的乞求,总是慷慨大方地施舍,这也是他常常手头拮据的原因之一。
正因为这样,曾有个老乞丐摸透了贝尔纳的脾气,每天在某一时间就守在贝尔纳的门口,每次都能如愿以偿。
贝尔纳实在受不了,可又无法拒绝施舍。终于有一天,贝尔纳从钱包里掏出来的不是往常的小额银币,而是一张大票面的钞票,老乞丐惊喜得不敢相信。
贝尔纳把钞票放到老乞丐的帽子里,对他说:“我明天去诺曼底,要在那儿耽搁两个月,这钱是预付给作两个月用的,你也有休假的权利。”
有一次,法国的一家报纸进行了一次有奖智力竞赛,其中有这样一个题目:如果卢浮宫(法国最大的博物馆)失火了,情况只允许抢出一幅画,你会抢哪一幅?
结果在该报收到的成千上万份答卷中,贝尔纳以最佳答案获得该题的奖金。
他的回答是:“我抢离出口最近的那幅画。”
贝尔纳是犹太人。第二次大战期间,他被德军逮捕。被捕后他说:“在此之前,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可是今后我就怀着希望,一定能够生存下去。”
贝尔纳一天去饭馆吃饭,他对厨师很不满意。
“把你们的主人叫来。”付帐时,他对侍者说。饭馆经理来后,贝尔纳对他说:“请拥抱我。”
“什么?”经理不解地问。
“请拥抱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先生。”
“永别吧,您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贝尔纳对经理说。
毛姆英
国著名作家毛姆,自幼失去了双亲,伯父从巴黎把他接来英国抚养。在他文学创作未成名前,许多人看不起他,作品也无人问津。
有一次,毛姆写完一部作品后,在各大报纸上刊出了一则征婚启事:“本人喜欢音乐和运动,是个年轻又有教养的百万富翁,愿娶和毛姆小说中主角完全一样的女性为妻。”几天之后,全伦敦的每家书店里,毛姆的作品被抢购一空。
毛姆在庆祝他八十寿辰的宴会上,大家请他上台说几句话,他先说了些客套话之后,大声地讲:“一般人都怕老,可是老人实在有很多好处……”说到此话便嘎然而止了,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他却仍然静静地站在台上不讲话,大家都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互相观看了一下。毛姆终于开口了:“我一时实在想不起来老人到底有多少好处来,但是至少有一顿这样丰盛的宴席可以享受,不是很好吗?”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一位女士问毛姆:“我和一位男友交往了很久,但我无法确定是否爱上了她。”
毛姆:“我有一个办法,你愿意用他的牙刷刷牙吗?”
艾略特有一次,出版商罗伯特-吉罗克斯问著名诗人艾略特是否赞同一种普遍的观点:大多数编辑是失败的作家。
艾略特沉思了一会儿说:“是的,我认为有些编辑是失败了的作家——但是,大多数作家都是编辑。”
1961年,一位要去英国攻读硕士的美国人去拜访艾略特,临走时,美国人发现这位诗人在寻找恰当的话来跟自己道别。
“40年前,我从哈佛大学到了牛津大学。”艾略特说,“嗯,我可以给你些什么忠告呢?”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年轻人屏往了呼吸,等待着诗人的智慧之词。
停了一会儿,艾略特说:“你有长内衣吗?”
布莱希特德国著名诗人和戏剧家贝托尔特-布莱希特对冗长、单调、无效的集会和会议极为厌恶。有一次,他被邀参加一个作家会议并致开幕词。工作过于繁重的布莱希特回绝了这一邀请。举办人并不罢休,直至布莱希特无可奈何地答应为止。开会那天布莱希特准时来到会场,坐在最后一排。主办人看到后把他请到了主席台就座。
一开始,主办人以冗长的贺辞向到会者表示欢迎,然后以高八度声音激动地宣布:“现在请布莱希特致开幕词!”布莱希特站了起来。
记者纷纷掏出笔记本,照相机也咔嚓作响。布莱希特只讲了一句:“我宣布会议开始。”
兰德斯安妮-兰德斯是美国《太阳时报》的专栏女作家。在一次大使馆的招待会上,一位相当体面的参议员向她走来,开玩笑说:“你就是安妮-兰德斯吧,给我说个笑话吧!”安妮小姐毫不迟疑地答道:“那好。你是政治家,给我说个谎话吧!”
安妮-兰德斯去看望在越南战场上受伤的美国军人。在某医院养伤的一位年轻的下士请她稍微靠近一点,说这样他就能闻到她身上的芳香了。
“你多久没有闻到这种香味了?”她问。
“10个牛月了。”下士说。
安妮小姐微笑着站了起来,“好了,兄弟,”她说,“你是危险人物。”
兰多瓦特萨维奇-兰多是英国的诗人、散文家和评论家。他的火爆性子使他经常跟人发生争端。一天,兰多的厨师把一顿饭菜烧坏了,主人火冒三丈,盛怒之下,竟将厨师从窗口扔了出去。厨师狼狈地落在花圃当中,摔断一只膀子,兰多大喊道:“天哪,我忘了下面是紫罗兰!”
布瓦洛有新古典主义法典之誉的《论诗艺》的作者布瓦洛1677年被“太阳王”路易十四任命为“国王史官”。
作为史官,他们的一项职责是陪同路易十四去巡视战场。每逢这种场合,这两位不惯于行伍的斯文先生总是洋相百出:妨碍士兵的行军,缠住心事重重的将军问这问那,有时还因对某些军情表现出过分的兴趣而引起人们的怀疑,甚至被不听使唤的军马摔下马背……因此,他们被士兵们戏称作:“高贵的先生”。
一天,路易问布瓦洛:“你离大炮有多远?”
“大约100步远,陛下。”
“难道你不害怕吗?”
布瓦洛回答说:“陛下。我为您的安全担忧还惟恐不及,哪有余暇为自己担惊受怕?”
路易十四很器重才子,也虚心从学,但他毕竟不是专职作家。有一次,路易十四把他写的诗拿给布瓦洛看,想听取布瓦洛的意见。
这位伟大的诗人、评论家不失为一个训练有素、精于辞令的“史官”,他对路易说:“陛下,没有什么事是您办不到的——陛下打算写一些拙劣的诗,写出来的果然句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