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雅可夫斯基
马雅可夫斯基是苏联著名诗人,当他未成名时,有一天,一位颇有名气的文艺批评家科-楚可夫斯基从彼得堡来到莫斯科会见他。见面之后,文艺批评家对青年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大大地赞扬了一番。可是,马雅可夫斯基听了这些恭维自已的,话后,很不以为然。不到一分钟,他对批评家说:“我有事,请原谅。如果你要夸奖我,就请到那边的餐桌上,那里坐着一个小老头,系着白领结……你把要夸奖我的话,讲给他听好了。”
“这和那个小老头有什么关系呢?”批评家大惑不解地问。
“有关系!”马雅可夫斯基笑了笑说,“我正在追求他的女儿呀!”
有一天,马雅可夫斯基在街上碰到一个女人,她正在人群中攻击和污蔑布尔什维克。他立即分开人群,冲到那女人跟前大喊:“抓住她,别让她跑了,这女人昨天偷了我的钱包。”
“您搞错了。”那女人惊慌失措地说。
“就起你,昨天偷去了我的钱。”
人们讥笑着这个女人,散开了。那女人啼哭着对马雅可夫斯基说:“我的上帝,我今天头一回看见您呀。”
“不错,太太,可是您头一回看见一个布尔什维克,却就大谈特谈起布尔什维克来了。”
马雅可夫斯基常常把“十月革命”称为“我的革命。”
有人刁难他:“你啊,在诗中常常写我、我、我,难道还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集体主义的诗人吗?”
诗人反唇相讥:“向姑娘表白爱情的时候,你难道会说我们、我们、我们爱你吗?”
有一位青年很喜欢写诗,但他总写不出好诗。他埋怨灵感不登自己的大门。
一天,他走在路上时,偶然遇到了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这时诗人正一边走路,一边构思一首诗。青年赶上前去,同马雅可夫斯基搭话:“诗人先生,听说您非常富于灵感,而我为什么总得不到呢?”诗人幽默地回答:“是吗?也许是灵感不喜欢与懒汉交朋友。”
巴斯科里巴斯科里是意大利著名的抒情诗人。他的生活极为俭朴,穿着打扮完全像一个地道的农民。
有一天傍晚,他出去散步。迎面来了一辆豪华的轿车,车里人向诗人嚷道:“喂,种地的!往巴斯科里教授的村子走哪一条路呀?”
巴斯科里胡乱地给指了一个方向。回到家中,那个拜访者又找上门来了。
那人非常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自以为是的常态,并当面吹捧起巴斯科里来。
这是一个自命为浪漫派诗人的青年。还没有征得巴斯科里的同意,他就拿出一大叠诗稿,在巴斯科里面前朗诵起来……朗诵完了,他请老诗人提点意见。
“你的诗缺少火!”巴斯科里听了朗诵之后说。
“啊!知道了,”浪漫派诗人如梦初醒地说,“您的意思是我的诗里热情不够,应该往诗里加点火……”
“不对!”巴斯科里微笑着说,“我不是劝你往诗里加些火,而是劝你把诗放进火里去!”
巴尔扎克
一天夜里,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躺在床上,朦胧中看见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房间,企图撬他写字台的锁。巴尔扎克突然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小偷仓惶失措地问。
“我的好伙计,”巴尔扎克说,“我笑的是,我在白天都从来找不到一个有钱的抽屉里,你竟然费尽心机,冒大风险,想在夜间找到?”小偷一听,马上逃之天天。
巴尔扎克的书房里永远挂着一幅没有画的画框。
友人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要挂一幅空白的画框呢?”
巴尔扎克回答:“我只要用一点想象力,世界上任何名画就会出现在画框里了。”
巴尔赫尔曼-巴尔是澳大利亚颇有影响的剧作家和戏剧导演。他为人幽默风趣。
有一次,他收到一位年轻诗人写的一部历史悲剧,另外还附有一封信。信中详细地介绍了剧作者创作该剧的动机和过程,谈到了他对艺术创作的看法,并对巴尔本人的艺术才华及成就大加溢美。
在信的末尾他还写道:“如果您发现有任何谬误,请如实指出。出自一位为人们敬仰的有识之士的批评,一定会让我感到如同被授予爵位一样的高兴。”
巴尔看完信后,剧本翻也未翻就给退回去了,其中也附了一句简短的评语:“我希望至少封你个大公爵,先生!”
王尔德爱尔
兰作家奥斯卡-王尔德(1854—1900)除了是一位美学家、诗人以外,还是一位杰出的戏剧作家,写过许多著名的喜剧。当有人要求他对他的一个剧本作些改动时,他抗议说:“我可不敢篡改名著。”
1892年,被维多利亚女王封为桂冠诗人的丁尼生逝世了,这顶称号也就空了下来。几位声望颇高的诗人作为候选人经常被提出来,但其中偏偏没有恣态十足、其实很蹩脚的诗人刘易斯-莫里斯爵士。
“对我故意表示沉默,这完全是一个阴谋。”莫里斯向王尔德叫屈说。“奥斯卡,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问。
“也表示沉默。”王尔德给他出主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