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述仁带着十几人,个个手上拿着枪,把楚飞给围了起来。
“你是楚飞吧?”
邹述仁用枪指着楚飞问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今天我要送你到阎王爷那里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厉害。”
“我劝你还是把枪收起来,你那枪要是走了火,把我给打死了,你也跑不掉的,你要知道,我可是台中市警局副局长,你跟警局作对,不是自取灭亡的吗?”
楚飞神情镇定地说道。
“哈哈哈哈!”
邹述仁仰天大笑了起来。
笑过后说道,“你以为你们警察好了不起吗?我们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是不是?我呸!我可跟你明说,死在我邹述仁手上的警察,可不是一个两个,就是上河县那三位局长,还有那纪委副书记,他们就是死在我手上的。”
“你跟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就不怕我说抓你吗?”楚飞问道。
“你抓我?”
邹述仁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楚飞道,随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你这家伙还有些傻,难怪会干傻事。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而且你这次是死定了。你要抓我,除非像人们说的,变成厉鬼来抓我。可是不好意思,我是无神论者,我不相信鬼神,所以厉鬼抓人一说,是吓不着我的。”
邹述仁说完这话,他所带来的那些兄弟伙也都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逃脱法律的惩罚么?”楚飞继续说道,“我看你还是主动投案自首,也许还有一条活路的。”
“投案自首?你当我像你那么傻?我跟你小子说,我可是血债累累,这杀一个人都得判死刑,我杀了这么多人,还能活命?你就是哄幼儿园小朋友都哄不到的。”
邹述仁说着,眼里闪射出凶光,脸上显露凶恶的神色,“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因为你不死,我就得死,而我却不想死,所以,只得你死了。”
楚飞皱起眉头,看着邹述仁,说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啊?”
“小子,你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事不明?说出来吧,我让你不成为糊涂鬼。”
在邹述仁看来,楚飞这次落到他的手上,那是必死无疑。这是因为他和兄弟伙手上都有枪,而楚飞却是赤手空拳,一个人再厉害,也没有枪厉害的,在邹述仁看来,这就是铁的规律。
“我要说的问题是,你怎么那么自信能杀得了我呢?”楚飞说着,身形一晃,邹述仁只簹得眼前一花,随即觉得有冰凉的横在脖子上,耳边响起一道令他惊悚的声音,“你是不是想跟你的手下一起去?”
邹述仁没听明白楚飞这话的意思,他的手下怎么啦?不都是好好的吗?正拿着枪比着这小子,他正要叫他们对这小子开枪的呢。
紧接着,邹述仁的双眼睁得又大又圆,有个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只见他带来的那班手下,一个个像倒柴块子似的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那楞睁的眼神里,带着他们是怎么死的疑问。
“孔子贤,马天乐,不要管我,只管开枪,一定要把这小子杀了!”
此时的邹述仁处在了疯狂的境地,好像是在与楚飞同归于尽。
然而孔子贤与马天乐两人却是呆愣住了,直直地看着那雪亮亮的匕首横在邹述仁的脖子上,两人不是忘了开枪,而是吓得不敢开枪。
他们的那些同伙,竟然在神不知鬼觉的情况下,一个个死翘翘的了,而且他俩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呢,那把雪亮亮的刀就横在了邹述仁的脖子上了。
如果他俩要是开枪,他们的老大肯定会没命的,则且他俩也会没命的,因为这家伙可是神出鬼没,他这可是第三次见识这家伙的厉害了。
“这枪落在你们手上,连烧火棍都不如,还是拿给我使使吧。”楚飞说着,一伸手,将邹述仁身上的枪拿了过来。
邹述仁见与楚飞同归于尽都不可能,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嚣张不起来了。
这时候,闵天举带着一队警员赶到了,见此情形,下令道:“把人跟我铐起来。”
就在闵天举话音落下之时,邹述仁的身子却是飞腾到了空中。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以为邹述仁这是想逃跑,不过很快就印证他们想多了,因为邹述仁很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只差没摔背过气去。
楚飞大踏步走上去,抬起脚,猛地踩了下去。
只听得“喀嚓、喀嚓”两声响,邹述仁的胳膊生生被楚飞给踩断了,邹述仁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不过楚飞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又猛踩了两脚,直接将邹述仁的两条腿给踩断了。
这时,楚飞对警员说道:“把他送到医院去,要严密监视起来,可别让他从医院被人给抢走了。至于那两个家伙,抓回去关起来再说。”
警员们答应一声,照楚飞说的去做了。
楚飞带人来到了帝王宫。
然而这里却是大门紧锁,没有营业。
楚飞没管这些,而是用枪将大门上的锁打开,强行进入帝王宫进行搜查,经过一番搜索,,查找到了许多有力的证据。
“莫大法官到台中市来了!”
这些消息像劲风一般在台中市吹拂着。
很快,易孝兵,空中飞被双规,好些官员都惶惶不可终日,想方设法都想躲过这场风暴。
然而,这场风暴刮了起来,任何腐朽的东西都会被这场风暴给消灭掉。
一个月后,曲炳阿马,空中飞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尤伟,符海,邹述仁,石仁凯等二十余人,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力国清,谷志里,景文康等20余人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楚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上河县,竟然像一株有着上千的古老的大树,盘根错节,牵涉到那么多的人物,不过,他总算是把这株大树连根拔掉了,没有辜负国家元首与首相对自己的期望。
当然,如果以后还有像上河县这样的情况的,他还会毅然不顾地前往,使那里变成一个清平的世界。也使得整个天下海宴河清,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正如有句老话所说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