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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选择石锦彻了

作者:以马内利|发布时间:2022-03-31 11:14|字数:2503

  石锦彻眼中拂过一丝异样,看向怀中的女子,问道:“是谁给你种下的桃花乱?”

  南宫依抬眼看向他,坐起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也不清楚,又怎么知道是谁下的毒。”

  “祁墨轩就没有给你一个交代么?”石锦彻认真地问道,似是若有所思。

  “他让项奇查了很久,却没有查到是谁,日子久了,也就......”

  石锦彻看着她,声音有些发寒:“难道会有人需要对你下桃花乱之毒么?”

  南宫依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怀疑过,但是怎么也不会......

  “祁墨轩就曾身中桃花乱之毒,自然也会有解药。”

  南宫依沉默了,看着石锦彻。

  “你以为祁墨轩是什么人?”石锦彻问道,眼中透着几分犀利。

  南宫依站起身,脸色一阵煞白,“难道......”

  祁紫漪被莫名其妙地关进大牢,又被莫名其妙地放了出来,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萱璃殿,没有看到南宫依。

  “娘娘,您回来了,奴婢这就去准备晚膳。”婢女恭敬地说着离开了萱璃殿。

  祁紫漪坐在桌边,感觉很是疲惫,不知道南宫依去了何处,她能够被放出来,是不是因为南宫依的关系,南宫依与石锦彻,到底是何关系?

  南宫依回到萱璃殿中时,祁紫漪正要准备就寝,见她回来,立马上前问道:“你是不是去求皇上了?”

  南宫依笑着,替她叠好了被子,眼中夹杂着几分伤痛。

  祁紫漪从没见过南宫依这个样子,“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回到梁国的。”

  南宫依抬眼看向祁紫漪,问道:“你以为祁墨轩是怎样的人?”

  祁紫漪冷哼一声:“还能如何,薄情寡义!”她还在为了南宫依与祁墨轩而耿耿于怀,却也不是真的生气。

  “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等等!”祁紫漪叫住了南宫依,“我想知道你和石锦彻的事。”

  “早些睡吧,我也很累了。”

  “南宫依!”祁紫漪无奈地躺在床上,很是不甘,究竟南宫依与石锦彻之间,发生过什么?

  暗潮涌动的黑夜,人心带着几分憔悴,翘首期盼着远方,幽暗的时空,人心随念,莫待前世花开,只盼今生梦落。

  南宫依看着手中的鸳鸯佩,晶莹通透的半块儿玉佩上,刻着一直栩栩如生的黑颈天鹅,那天鹅正欲展翅,眼中满是坚毅,一生一伴侣的黑颈天鹅,让人为之动容。

  祁墨轩送她这半块鸳鸯佩的时候,她看着他,那双如玉般纯净的眸子中满是诚挚,没有半分虚假,所以她愿意相信他的真心,收下了这意义非凡的鸳鸯佩。

  石锦彻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抢过她手中的鸳鸯佩,看着上面刻着的黑颈天鹅,眼中夹着几分邪魅的笑意,问道:“此物为何?”

  南宫依有些不悦地想要夺回,石锦彻却已经拿着那玉佩躺在了软榻上,正在细细地看着那玉佩上的纹路。

  “黑颈天鹅。”南宫依回答道,站在窗边,现在是正午,外面不乏来往行走的宫婢。

  石锦彻看向她,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收入自己怀中,然后便假寐起来。

  南宫依见他不做声,一转头就看到他闭着双眼,看似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但是瞒不过她,“玉佩还给我。”

  石锦彻没有回应,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嘴角微扬,似乎心情不错。

  南宫依走到他身边,没有找到玉佩,想着应该是被他藏在了自己身上,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还我吧,否则我要生气了。”她要挟道,男子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南宫依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他总爱耍小孩子脾气,但是拿他没办法,反正玉佩在他那儿也不会弄丢,以后再想办法要回来吧。

  石锦彻听着女子的脚步声渐远,知道她是暂时不打算要回玉佩,确定她离开了蔺邪殿,缓缓睁开眼,看向殿门的方向,笑着,很是愉悦。

  “来人。”男子淡淡地吩咐道,烈邢立马出现在殿中,恭敬地立在一旁等候命令。

  石锦彻坐起身,将手中的玉佩扔给了烈邢,烈邢反应很快,接住了那半块鸳鸯佩。

  “赏你了。”石锦彻笑着说,眼中拂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是。”烈邢没有多言,将玉佩收了起来。

  “萱璃殿那边给朕盯紧些。”

  “属下明白。”烈邢见主子没有其他的吩咐,便离开了蔺邪殿。

  黎庆在殿外听到了主子与烈邢所说的话,烈邢出殿后就跟着他一路,到了人少的地方,终于忍不住出手,从烈邢的后方偷袭过去,烈邢长剑在手,躲过了黎庆的攻击,两人面对着面,随时都要一齐动手。

  烈邢淡淡地开口道:“许久没有动手了,是否生疏了不少?”的确,黎庆方才出手的速度慢了许多,“也许,你是故意如此。”看穿了黎庆的想法,烈邢收起了剑。

  黎庆却快速一掌,烈邢又躲了过去,黎庆却是声东击西,准确无误地拿走了他怀中藏着的玉佩。

  烈邢脸色大变,就要上前去抢,却被黎庆一句话弄得好不尴尬。

  “鸳鸯佩?”黎庆挑着眉,满是笑意,问道,“鸳鸯佩是男女定情之物,尤其是这黑颈天鹅,一生一伴侣,主子送你此物,难不成?”

  烈邢有些气急,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出言侮辱皇上,你好大的胆子!”

  黎庆笑着将玉佩还给了他,摇了摇头:“劝你还是好生收着,说不定会有人要回去的。”黎庆话中有话,提醒着他。

  烈邢收起玉佩,看着黎庆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守在殿外听了什么去,正色道:“听得多了,对你没有什么益处。”

  黎庆听得出烈邢话中的意思,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烈邢见黎庆走开,拿出了怀中的鸳鸯佩,看了一会儿,总还是觉得收着此物甚为不妥,但即是皇上赏赐之物,他就要收着,若是真如黎庆所说,到时候自然有人要回。

  祁紫漪看着南宫依,问道:“你最近怎么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还真是不习惯!”

  “哪里,我心情好得很。”南宫依否认道。

  “欲盖弥彰!”祁紫漪挖苦道,“定然是自知做了坏事,良心不安了。”南宫依与石锦彻之间的那点事,她看得出,但是南宫依既然已经与祁墨轩......其实,她心里还是希望南宫依能够一直留在齐国,她爱祁墨轩,就这么认输,她终究不甘心!

  “你少说风凉话了,总之我的事你少问!”南宫依吃了一块糕点,说,“我决定了,还是选石锦彻好了,反正我和祁墨轩也只是......算了,你又不懂!”她一下子便释怀不少。

  祁紫漪笑了笑,眼中夹杂着几分复杂,就算......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人生盼相逢,却道无心之人,悲叹人生如斯,奈何春生秋落,朝生暮灭。

  若然道相逢,却道有心之人,追忆道者如棋,敢问熟黑熟白,落子莫还。

  风中摇曳之花,虽有丽锦披身,心中难掩寂寥,壮则已,不壮则哀。

  雨中飘零之舟,即有孤帆在首,舟底难挡滴水,实则已,不实则抽。

  孤叶一花不及寸草丹心,寸草者,谁得之而报得三春之晖,丹心者,谁具之而照得汗青之史,游子着身上之衣,感念慈母之德,断肠天涯,戚戚然则乐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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