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人临走的时候给你写了一封信。”
阿娇拿着这封信,这个中年妇女将门关上了,阿娇边走边看,在小区里,他找了个凳子坐下了,信中,苏梅父亲是这样说的,好孩子阿娇,我知道苏梅走了,你也很难受,你说,你要给我们当儿子,要孝顺我们二老,但是我们两位老人不糊涂,你还年轻。
阿娇在信中,苏梅的父亲说:“我们去找苏梅的弟弟去了,房子我已经卖完了,我都处理完了,苏梅的弟弟毕业了,信中写到阿娇再见吧。”
阿娇的心情特别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办了,阿娇现在是借酒消愁,他来到了一家超市,买了几瓶啤酒,啥也不吃,就是一门坐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超市的老板说:“年轻人,有什么难事,是这样的忧愁,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要想开点?”
阿娇拎着酒瓶子,踉跄的往家走,他现在半醉不醉,他抬头看见一家饭店,进去之后,服务员说:“你都喝醉了,你怎么还进饭店?”
阿娇说:“我今天请客,请我的朋友,我要请我女朋友吃大餐?”
阿娇现在有点糊涂了,服务员就问他:“你要包房还是要大厅,给我定包房?”
服务员给他定包房,之后,他说:“给我上酒,我有钱?”
他将钱掏出来了,服务员拿了他三百块钱当押金,服务员认为他真的是请朋友喝酒,他要了酒后,他还是不停的喝,服务员看到这位年轻人很古怪,因为开业以后,客人没有像他这个样子,服务员就告诉了老板:“老板,刚才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好像在别的饭店喝醉了一样,他说他要请朋友吃大餐,现在已经定了108包房。”
老板说:“那我去看看。”
老板进屋一看,哎呀,这不是前几个月我在大商店卖服装时的大记者吗,这个女老板说:“你到底咋的了,前两个月那么风光,现在为什么怎么造成这样?”
阿娇什么都不说:“他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这时别个包房的客人很快往上冲,服务员说:“老板,客人招呼你。”
这个老板告诉别个房间的客人,老板当然了,都为个人的利益,他照顾完别个包房的客人,在回来看阿娇,但是回来阿娇已经走了。
他问服务员:“刚才我这个朋友呢?”
服务员说:“我刚才去倒杯水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阿娇走了,他好像在饭店里认出了这个老板,他想,我决不能停留在这,因为我太吊架了,我现在混成这样,我怎么面对他。
他喝的醉醺醺的,东晃西晃,这时远方来了一辆宝马车,他在过横道的时候,宝马车将他撞了。
开宝马车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他下车一看,说:“不好了,我撞人了。”
这个姑娘想将他拖到车上,根本拖不动,姑娘求助观众,说:“大哥哥,你能将他抬到车上吧,我给你送进医院。”
这位年轻的姑娘将阿娇送到了医院,阿娇的腿撞的很严重,经过了大夫拍片,大夫告诉姑娘,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姑娘说:“不是,我不认识他,我在路上给他撞了。”
这时,阿娇在医院躺着昏迷了,这时,大夫说:“你去交手续费吧,他的住院治疗。”
姑娘把手续费交了,看着阿娇在床上昏迷着,这个姑娘着急坏了,他赶快给他爸爸打电话,他爸爸是一个懂事集团的董事长,这个姑娘现在是大学毕业刚刚进入他爸的企业,他爸爸让他出门看看市场,了解了解市场,要将这个企业将来交给他。
他满脑瓜子都是企业,公司的事情,他的大脑就没注意到前方有个喝酒的人,就这样给他撞了。
姑娘给爸爸打电话,因为爸爸是个董事长,他一天得接触多少个客户,他接触客户手机是关机的,他怎么打也打不通,在谈生意的时候关机了。
我现在非常害怕焦急,这时这个帅小伙子醒过来了,之后,他说:“这是哪,我在什么地方?”
他想伸腿,他叫唤了一声,说:“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
这时,姑娘说:“小伙子,你终于醒了。”
小伙子说:“你怎么在这,我不认识你?”
姑娘说:“是我不注意,把你给撞了。”
阿娇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因为他喝酒喝的太多了,姑娘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小伙子告诉姑娘,说:“我叫阿娇,多好的名字?”
阿娇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我叫刘倩。”
阿娇说:“刘倩。”
阿娇多想坐起来,刘倩扶着阿娇,说:“你想坐起来吗?”
这时,大夫告诉姑娘:“赶快给他推到二楼拍片子。”
刘倩将阿娇抬到二楼,经过拍片,刘倩又将他推到病房,说:“我们想要最好的房间。”
阿娇说:“不用了,这个房间就不错了,不行,我给你撞的。”
阿娇心里很乱,苏梅刚刚走,心里七上八下的,说:“哎呀,这可真是越咸越加盐。”
这回又出了车祸,幸亏碰到刘倩了,要是碰到别个肇事者,还不的逃之夭夭。
刘倩说:“没事,我在病房养伤,你该忙忙你的吧,不怨你,怨我,怨我酒喝的太多。”
大夫来了,你这个从片子来看,别的地方都没事情,腿骨折了,得马上动手术,大夫拿来了几张单子,说:“你是他的家属吧,你在上面签字?”
刘倩很为难,因为他不是阿娇的家属,刘倩问阿娇:“阿娇,你家里有什么人,你告诉我他的手机号,我给他们打电话?”
阿娇说:“我家没有什么人,我只是有朋友。”
大夫说:“朋友签字可不行,你们要是签不了字的话,这个手术做不了的。”
刘倩听完之后,他着急了,他在想,我的求助爸爸了,不求助他,我自己解决不了,他再一次给爸爸打电话。
这次很幸运,爸爸的手机开了,爸爸说:“你好,哪位?”
爸爸将他当成客户了,刘倩说:“爸爸,我是你的倩倩。”
爸爸说:“倩倩,你现在在哪,我不是让你调查市场,你调查怎么样了?”
刘倩说:“爸爸,对不起,我满脑瓜子都是调查市场,我开车在路上一不小心撞人了。”
爸爸说:“你撞的怎么样了,撞死了?”
刘倩说:“他的腿撞骨折了。”
爸爸说:“没事,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刘倩说:“我现在在八一医院,骨科,三零八房间。”
刘倩打完了电话,阿娇问刘倩:“你爸爸是干什么工作的?”
刘倩说:“我爸爸在一家大公司当董事长。”
阿娇说:“刘倩,你真有福,有个董事长的爸爸。”
阿娇知道刘倩的父亲是个董事长,他内心太高兴了,他觉得腿不那么疼了,他在想,虽说这次出了车祸,哎呀,还是因祸得福,我的工作恐怕不愁了,有了着落了,我原以为从报社出来,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呢,我正在忧愁当中,这回不怕了,因为刘倩的父亲是董事长,我可以趁这个机会进入他懂事集团了,哎呀,一个人,干工作总干一样的,干长了就觉得乏味了,我大夫干够了,报社我也干够了,我总想在有生之年,我各行各业都想尝尝,也许这就是我的本性,我始终羡慕进一个集团,进他的懂事,但是现在你要没门没窗的话,单凭个人的实力聘工作,这么大的懂事集团,人家都是有门有窗的干部子弟才能进,我一个老百姓,文化再高,懂事集团的门槛高,我连边都不沾,我怎么能进的去,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么大的一个懂事集团。
他想着想着,他自言自语的笑了,刘倩说:“你还笑,你说你要是不喝酒,是不是我就撞不到你了,我这一下子在我爸爸面前掉价了,我还调查市场,这下掉沟里了。”
刘倩问阿娇:“你腿疼不疼?”
阿娇说:“哎呀,我一听你爸是懂事集团的大股东,我的腿就不疼了。”
阿娇问刘倩:“你爸是入的多大的股份,你爸这个企业是几个股东合开的?”
刘倩说:“什么几个股东,企业集团是我家族的,这个大集团是我爷爷留下的,我爸是接我爷爷这个懂事,我家祖传的。”
这阿娇震了起来,刘倩说:“你疯了,没等开刀就站了起来。”
阿娇毕竟是腿骨折了,他站起来后又摔倒了,刘倩气的,说:“不在床上好好的,字没签完,骨头就断了,这回不是骨折,是腿断了。”
阿娇说:“是啊,现在腿一点都动不了了,就看阿娇的腿疼的,满脸都是大汗珠子。”
刘倩知道阿娇的腿断了,他现在疼的受不了,但是他这么疼,我还能从他脸上看出了笑容,我问阿娇:“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你将腿弄断了,你还在这笑呢?”
阿娇在想,一个懂事集团的大老板的女儿,他怎么能理解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没有亲戚,没有爹妈,没有姊妹,孤单单的一个人闯世界,有多难,刘倩是永远永远不理解我,因为他是蜜罐子泡到的,我是苦水泡大的,我俩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当然他不理解我,他不知道我听说他的父亲是懂事集团的大老板时,我就怕我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不会理解的,不是我不知趣,不是我不知道腿骨折,我为啥能突然间站起来,就是因为刘倩说:“懂事集团,是他的家族企业,是他爷爷那辈留下来的,因为我当时失态,失去了理智,我在想,你说我的父亲为啥不是懂事集团的大老板,你说那样的话,凭我的能力,我也能把董事长接下来发扬光大,一个人有人拽一把,那就能上去,有人推一把,那就掉入苦海,他不理解我,他责怪我,我自己很委屈。
说着说着,阿娇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