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说:“哥们,我既然来到这里,你白把我当作大记者,我也不能将你当作罪犯,咱俩现在就是朋友交谈,你的情况我记者知道一些,冤啊,我都替你喊冤,多少个男人,都栽在女人身上,女人就比做毒草。”
但是阿娇说啥,他就像没长耳朵一样,就像没听到一样,阿娇说:“我理解你,我非常非常理解你,但是阿娇怎么说,这个罪犯像没听到一样,就是不吱声。”
阿娇说:“这样吧,我不勉强你,你好好想想,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都得有坑坑洼洼,你呢,也可能当个大律师风光了多少年,这也是你的命,你说你要是不认识你那个小蜜,那不是没事吗,这你命中得有这一劫,我不跟你说了,你好好休息。”
阿娇是在一个宾馆里住,阿娇回到了宾馆,他虽说来了,但是跟苏梅通电话,他打电话跟苏梅说:“你别着急,别上火,你在家好好准备准备,做好,做好新娘子的准备,我很快就回去,咱们就结婚,你千万千万别上火。”
但是咱从电话发现苏梅心情并不好,就这样,没想到苏梅在闺房睡觉,第二天清晨,苏梅母亲做完了早餐,招呼苏梅起来吃饭,怎么招呼都不吱声,但是他父亲将门打开的时候,看到苏梅满脸煞白,没有脸色,赶快打120送到医院,到医院,一检查是白血病,这时候苏梅的妈妈可急坏了,这苏梅怎么能得这种病,哎呀,还寻思等阿娇回来结婚,被褥都准备好了,房子都弄好了,这可怎么办。
大夫说:“他这个白血病跟普通的病不一样,他现在这个病已经很厉害了,随时都能夺走他的生命。”
这时,苏梅的母亲赶快给阿娇打电话,但是那头关机,为什么关机,因为阿娇正采访死囚,所以他的手机就不能带了,电话打不过去,苏梅病的很严重,虽说天天点滴,药用最好的药,看着苏梅一天不如一天,苏梅跟妈妈说:“妈妈,快叫阿娇回来吧,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见阿娇最后一面了。”
苏梅妈妈找社长,说:“苏梅不行了,这时整个编辑部的同志都到医院来看苏梅,但是这帮同志一看,吓了一跳,这才几天没看到苏梅,他怎么变得这么消瘦。”
苏梅父亲说:“大夫,快救救我的女儿,你给我女儿用好药,我们家不怕花钱,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他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失去他,我供他上大学,上哈弗,你知道哈弗大学学费昂贵,我家整个积蓄都搭进去了,我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老两口怎么活,大夫。”
说着,苏梅父亲给大夫跪下了,大夫说:“快起来,老人家,我们只能做到尽力,治病治不了命,医院马上召集会议,研究苏梅的病情,专家大夫说,白血病分多少种,但苏梅的白血病跟普通的不一样,他这个严重,他来的太突然,恐怕他这个白血病要想治愈很难,咱们只能尽力了。”
苏梅用最好的药,编辑部同志来了给他送了不少的吃的,送的话,社长握住苏梅的手说:“苏梅,我社长对不起你,我不该让阿娇去采访,是不是你想阿娇上火了,才得这个病,平时你身体多好,哎呀,你说现在,我先把阿娇招呼回来,检察院说不行,现在阿娇正跟囚犯在谈话,不能惊动,在等一等,在等一天,阿娇恐怕就回来了,坚强点,等着阿娇回来,阿娇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他过去可是一个专家大夫,苏梅说,我一定等他回来,苏梅的父母日夜守护在女儿,看女儿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瘦弱,脸苍白,蜡黄,一天不如一天了。”
大夫告诉苏梅父母,说:“你们要准备他的后事吧,他的时间不多了。”
苏梅父亲听到大夫的话,老两口抱到一起痛哭,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老天干嘛对咱们不公,咱们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缺德事情,我是处处做好事,我是处处积德,这是为啥。
苏梅母亲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大夫来了,给他的母亲抢救过来了,苏梅母亲握住女儿的手,说:“苏梅,妈妈没有你是活不下去了,苏梅爸爸也坚持不住了。”
就这样,阿娇在监狱采访的情况又如何,阿娇用各种方法,死囚就是不开口,后来阿娇想个好办法,阿娇说:“这样吧,我不需要你开口,不需要你这张嘴,我就需要你的两个耳朵,你能听我说话就行了。”
阿娇说:“我曾经也有个女朋友,我们即将要走到婚姻殿堂了,他却为了十根金条将我出卖了,给我打到水牢里,哥们朋友,你的心情我理解,你知道我到了水牢,后来到了地下通道去修道,哎呀,差一点修完了扔到大沙漠就饿死了,我多亏了狱长的女儿搭救了,我也是栽到女人身上了。”
这时,他发现这个大律师死囚有点动摇,因为他哭了,他的眼泪流下来了,后来我一眼,死囚动摇了,我趁热打铁,我所朋友,现在你不是律师,我不是记者,咱俩现在是平起平坐的朋友,你知道吗,我的出身,我任何人都不告诉啊,就连我现在的女朋友都不知道我的出身,我的岳父岳母也不能说,朋友,你比我强,你起码你的父母都是正常父母,我的父亲是一条老狼,我的父亲是狼父亲,我的母亲是一个聋哑人,我这个出身,我能跟谁说,你知道我刚出生的时候没手没脚,我用尾巴走路,我的脸一半像狼一半像人,后来我过了多少年后,宝葫芦看我可怜,他求苍天,求王母娘娘可算将我变成这个模样,你知道那时候没手没脚,用尾巴走路,你能体会到我的痛苦。”
说到这,死囚睁大眼睛,张开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朋友,我认为我这一生痛苦,你比我还悲惨,我跟你比,我这点事情算个啥,朋友,你太遭罪了,就这样,死囚开始说话了。”
死囚说:“我原本也有个温暖的家,我学习也是尖子生,我考到的是律师,我这个律师是特别特别优秀,我是一个大的律师事务所,我每个月赚好几万,我多大的案子,我都能给他辩论好,后悔啊,我栽到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我有妻子,有儿女,我的妻子是那样的贤惠,我的孩子是那样的聪明,我就记得我有一天,我办完案子,回家的路上,就碰到一个小姑娘,他一边跑一边喊,救命救命,他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就这样,我跟他认识了,这个姑娘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他非常美,非常漂亮,我也不知道咋地了,见到他第一眼,我的心就怦怦跳,我的灵魂让他给征服了,自从跟他见面,我回家看妻子不顺眼,满脑瓜子都是他,后来他总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平凡的接触,我后来就离不开他了,他要跟我分手,我说,不行了,你要跟我分手,我就活不了了,我是头一次见到女孩子是这么动心,但是这个女孩子叫刘倩,他给我提个条件,当时我接了一个案子,正为对方辩解的时候,刘倩告诉我,你将他的无罪变成了有罪,你要是成功了,我就跟你结婚。”
后来那个无辜的觉得自己委屈,他就上吊了,最后我才知道刘倩是跟他忧愁,现在我入狱了,刘倩没有来看好,我后悔一辈子,我现在恨不得将他杀了,我才解恨。
就这样,阿娇的采访已经结束了,阿娇总感觉有点心里发乱,这时他打开手机一看,天啊,苏梅病了,他赶快告诉检察院,我采访完了,我得马上回去。
阿娇火速坐火车赶回来,他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简直认不出面前的就是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苏梅,那不像了,这刚几天的功夫,苏梅就变成这个样子,他实在后悔当初要是不去采访就好了,走到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这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他握紧苏梅的手,说:“苏梅啊,苏梅,你到底怎么了?”
苏梅睁开了双眼看着阿娇,眼泪像雨点般的流淌着,说:“阿娇啊阿娇,我不行了,做不了你的新娘了。”
阿娇说:“你放心,我一定要将你的病治好。”
阿娇找到院长,了解了苏梅的病情,他说:“院长,你们想想办法,白血病不是换血,能不能将他的坏血抽出来,将我的血给他输进去。”
太夫说:“晚了,因为他发病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你现在该做的需要做的,你就做一做吧,你好好陪陪她,他时间不多了。”
阿娇回到病房里,看到二位老人也不成样子,苏梅跟阿娇说:“阿娇,我有个最后的请求,你能不能抱抱我,我要躺在你的怀里,要不我走的时候害怕,行吗,阿娇。”
阿娇答应他了,他抱着苏梅,苏梅说:“阿娇,你再一次的拍我睡觉好吗?”
阿娇说:“行。”
他一边拍苏梅,一边安排苏梅,说:“没事的,我问大夫了,你会好的,你一定要跟病魔做斗争,你要勇敢,你要向农民工讨工资那种精神,苏梅,这回你一定要赢得,一定要战胜病魔。”
苏梅的眼泪在流淌,阿娇搂着她,搂的紧紧地,老两口在床上躺着,半昏迷,这时候苏梅的弟弟已经在学校正考试呢,听说姐姐病的很厉害,弟弟也跑回来了,弟弟说:姐姐,你怎么了,前两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这么严重?”
苏梅弟弟问阿娇:“姐夫,我的姐姐怎么了?”
阿娇说:“你姐姐病了,你不要打扰他,你姐姐睡着了。”
苏梅的弟弟也哭了,就看苏梅母亲在床上坐着,就有点精神恍惚的样子,苏梅母亲说:“苏梅,快当新娘子了,被褥都准备好了,我给你买的窗帘可漂亮了,房子是我们二老一生的积蓄。”
阿娇听了轻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