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日,晴天。
那天下午我独自一个人在那边的实验室里面工作,屋里面很热,干的活也很累,就在这个时候他将门打开了,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觉得身上都变得清凉了,他为我打开了空调,那是我们第一次挨的那近。
8月25日,下雨
他好像喜欢我,我下楼的时候他也刚好在楼下等我一起的样子,我没有带伞,他直直的走了过来问我要不要顺路回家,我知道我们俩的家根本就不顺路,一路上我看到他的肩膀都湿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舍友告诉我今晚她的男朋友要在我们的家里面住下,要我今晚去别的地方睡,我觉得很生气,但是他还在我身边我不可以表现出来。
9月1日,晴天
我在他家住的那一晚我记了好久,那一夜的温柔我一直都放到了心里面,但是为什么后来到公司他有对我很冷漠呢?
9月12日,阴天
一样的阴天,但是他这次没有在楼下等我一起回家,我质问他,他却默默的不作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那天和公司里面的一位男同事多说了几句话,他比那有些吃醋,他越来越可爱了。
“像这样的日记还有很多,大多都是记录他们二人恋爱的记录。”薛凌翻阅着日记本说道。
“但是我翻到了后面,看到的事情才是真的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让人觉得汗毛直立。”薛凌都翻到了后面。
日记里面渐渐没有了日期。
我不知道这已经是在这里的第多少天了,那晚我喝醉了,但是我明明记得我没有很的很多,我被一些陌生人带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这里面是紫色的灯光,我现在被这些东西浓的眼睛生疼,每天她们都在逼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明明我是来陪酒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堂奕已经很久不理我了,我还在这里面带着,我不知道还有多久可以出去,但是我是自愿的,他们每天都会给我很多的钱,我有了钱,堂奕就不会在离开我了,我会出去的,等我带着钱出去的时候,堂奕一定会和我开新的在一起的。
“我觉得这里才是事情真的开始走上不可逆转的道路的起源吧。”薛凌看着手里面的那一页字,后来的那些日记里面就写了一部分他被如何虐待,与其说是虐待,不如说是威逼利诱做一些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出了渐渐感觉打他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溃之外,其他的也都没有了,直到最后一篇日记写完,我们才知道,他已经得病了,因为那样的生活太过于混乱,她被蹂躏的不成人样,身体也渐渐不行了。
“其实也不算是一直所谓的卖,他是被偶然的拐去的,再加上堂奕的花言巧语,他似乎就像被操控了一样。”疏曼看着日记惋惜的说到。
“但是我发现他的尸体上面,丢失了一个重要的东西。”牧栀看着日记本心里面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
“她的尸体上面,是没有嘴巴的,她的嘴巴被人割了下来,是一整个被割了下来,里面塞满了玫瑰花……”牧栀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禁觉得汗毛直立,说话都已经有一些的打颤。
“什么!”疏曼现在已经不止于震惊眼前的日记,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更是觉得荒谬至极。
“不是说是自杀吗?那嘴巴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说是自杀呢?”疏曼问道。
“对,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让整个警察局都闭上嘴,一口脚钉他就是自杀的,甚至还不惜给他的父母塞了那么多的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牧栀已经思索了很久,至于这件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是因为前些天的晚上。
“我觉得我还是得从尸体这个地方下手。”牧栀突然对着薛凌说道。
“尸体现在还在医院,在停尸间里面,但是我们是进不去的。”
“不行,我觉得尸体才是死者留给社会的最直接的证据,不许得去看看尸体,不如我们就偷偷地进去,先去医院看一下。”牧栀说着便和薛凌到了医院。
“停尸间在地下二层,不过那里面晚上一般都有人在值班,那些个尸体一个个都被放到了冷柜里面的,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弄出来啊?”薛凌想想都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无论如何,如果是在白天,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现在至少是晚上,那是我们离着它最近的时候了,你不也想查明真相吗?”牧栀看着薛凌。
“算了,你这个人就是很倔,你决定好的事情我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会改变的,算了,我陪你去就好了。”薛凌无奈的说道。
晚上,两个人趁着值班的人正在准备换岗的功夫,偷偷地下到了地下二层。
但是那里的门是需要密码或者指纹才能解开的。
“怎么办?这个门打不开。”薛凌看着周围走廊上面都昏暗昏暗的,不禁让人觉得这一层真的和上面不一样,因为一进来就觉得阴冷阴冷的。
“没关系,我带了这个衣服。”牧栀从包里面拿了两身护士服,还有一兜子的三明治。
“我今天找人打听了,他们有的人会在晚上给他们这些值班的医生送吃的,我们一会几装作来送吃的的护士,然后你把这些安眠药放到他们的水里面,我们一会就看着他们喝下去。”薛凌非常的惊讶于牧栀的计划,在他的印象里面,没想到木质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子也会有这些心眼子。
“好,那我在一边掩护你。”二人在卫生间换好了衣服,便拿着东西出来了。
“您好,我们是来送三明治的,赵医生。”薛凌看着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医生。
“啊,辛苦了,谢谢你了。”赵医生开心的接过三明治。
“诶?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赵医生看着眼前的两位,觉得眼生的很。
“我们是新来的实习生,前些天一直跟着主任去学习,还没有正式的来医院里面和各位医生打招呼,我们今天晚上替两位学姐值班,正巧就被安排到了这个活,我们上面的都送完了,就是您这我们俩胆小,这才坐着版下来了。”薛凌笑起来甜兮兮的,很容易就让人相信她是个大学生。
“您一个人在这不害怕啊?我们刚才下来的时候都觉得这里的温度要比楼上低呢。”薛凌看着赵医生,注意到了他身边的那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