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休息一下去吧,我来看着。”茆蓝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褚安的后背说到。
“没事的,你也是累了很多天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他一个老年人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的。”褚安说道。
“我不累的。”
“那就跟我一起呆在这里吧,我实在是睡不着,也不想去休息,我感觉我现在一闭上眼睛都哪些事情,我倒也不是在害怕宅里面的东西,只是觉得他一个老年人,单纯到连一个神婆的话都听信,为了自己的孙女回来不下的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这是在是太让人觉得可惜了。”褚安无奈的说道。
“哎,永远都不要低估亲人之间的爱啊,我们任何的人都抵不过亲人啊。”,茆蓝看着老太太说道。
其实转念一想,确实也是让人不禁心疼,这么好的一个老奶奶,因为自己的孙女死掉,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发疯到把自己的头发都拔光了,身上那么多的血都没有在怕的,一个人守在那的地方那么多天,这到底是绝望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孙子也离开的事情,真不敢相信知道自己的孙再再后一天被人陷害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福先生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刚才送去了精神科,医生说他似乎是在应急行的逃避过去,很多的人都会因为想要逃避过去的事情而选择睡觉,会比其他的人更容易睡着,因为它们太需要一个安全的空间为自己提供安全感,尽管这个空间是假的也是会让他们无比的留恋。”
“哎,这一大架子,本来可以很好的,结果现在竟然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啊。”茆蓝无奈的说道。
“没关系的,反正现在这一切已经安稳下来了,至少还有他们母子二人可以相依为命。”
牧栀和薛凌在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
“我俩下班就过来了,听说你们现在已经把他们家的人接到了医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牧栀着急的问道。
褚安将事情的进过讲了一遍。
“我知道这个是什么,这个并不是招魂,而是……驱鬼的一个阵法,民间一直都有这样的传言,很多的人都会在一些人去世以后把家里面弄成这样,为的是怕仇家会在晚上变成厉鬼来索命,我觉得现在这个事情并不是这个老婆婆因为失去了孙女而心痛,而是害怕孙女来索命感到害怕!”薛凌激动地说道。
“什么?”“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真的,你见过哪个招魂的阵法这么诡异,如果仅仅是因为失去了孙女,又何必杀生呢?这样不是更加的造孽吗,他把猪头挂在房梁上面,那是因为猪头就好比人头,意思也是为了安抚一下厉鬼,告诉他现在他们家里面的人就好比这猪头一般已经以死谢罪;院子里面堆起来的那些臭鸡臭鱼的也是因为有很大的气味,可以更加的将鬼驱散,因为很多人都说鬼是看不到的他们靠着嗅觉闻味道,他们路过的时候如果闻到屋里面全部都是死掉鱼和鸡的味道,自然就会觉得这里已经没有人离开了,我估计这个老婆婆将自己的头发扒光也不过是因为魔怔了而已,有些的臆想症,光看他吧自己的家里面弄臣这个样子就知道她病的不轻。”薛凌看着床上的婆婆,一脸的鄙夷,没见过这么冷血无情的婆婆,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罪有应得。
“如果不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是相信了。”褚安唏嘘的说道。
“可千万不要相信,这些人能选择将自己的孙女的死来还钱财,就知道到底是多么的冷血才会变成这样子。”牧栀也在一旁说道。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褚安问道。
“我也是因为以前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婆婆,他们家世代都是巫师,当时他闲得无聊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告诉我的。”薛凌说道。
“原来如此啊……”褚安看着眼前的薛凌,心里面似乎觉得有件事情有必要去查证一下了。
疏曼的奶奶也是世代的巫师,但是刚才薛凌说告诉过他的这个人也是巫师,可是这个世界就这么大,怎么可能就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的同行,不是出意外,十有八九的,薛凌口中的那位巫师不会就是年轻的时候,疏曼的奶奶吧。
“既然事情是这样的话,那确实也没什么为难的了,我真的没想到这一大架子都这么的冷血无情,也就小雨的妈妈稍微的对她好一点了。”茆蓝生气的说到。
“哎,可惜小雨的妈妈还是被他爸爸逼得自杀了。”
“哎,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们两个小姑娘了。”
“还好茆蓝和程琛及时的赶到,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当时她老婆倒在血泊的时候我也真的是被吓到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不过宅子里面的样子我虽然觉得恐怖却也没什么大事,到时疏曼被吓得不轻啊。”褚安笑着说道。
“疏曼他们在哪呢?”薛凌问道。
“在堂奕那边,今天堂奕把眼睛睁开了,还以为是醒了,结果好像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
“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吧,正好有些事情也想问问。”
疏曼坐在床边上,脸色还是一直不好。
“疏曼?我们来了。”牧栀小心的说道。
“啊,你们来了啊。”疏曼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摔倒地上的珍珠一样,恍恍惚惚的。
“看起来疏曼还真的是呗吓到了,我刚才听褚安说还不信,看着这脸色真的是不好啊。”牧栀看着疏曼关心的问道。
“啊,没事的,我真的缺失是要被吓死了。”疏曼无奈的说道。
“没事,有我在的,我不会在离开他一步了。”程琛看着疏曼说道。
“哦对,疏曼我闻到了一席事情,但是我觉得不一定对,我想来问问你,您不能问一下你身边那个酒吧的朋友,我觉得他好像是因为缺钱才去买的,但是他好像把那些钱放到了别的地方,并不是机会了家里面,甚至他好像是在临死前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处在一段恋爱关系里面的。”薛凌说道。
“把钱放到了别的地方?男人?”疏曼半信半疑的问道。
“估计是,这个男人很神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二人的见面频率一定很高,可是却又没有他们见面的证据,我找到了她的日记本,但是我还没有打开看过,不如你们看看?”薛凌将日记本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