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匹堂可谓是开开心心的下山,魂不守舍的上山啊。
这孩子是留的还是留不得?翠儿定是不愿意的,而且翠儿有孕在身,更是不能受一点点刺激。可是那寡妇...如果肚子里是个儿子,自己怎么舍得不要!
刘匹堂难以权衡,只能会寨子找心腹去谈一谈了。
陈独生一回来也知道了消息,并未表现出什么,回到了屋子。
原本以为是没人的,没想到心柔在里面,细想她应该是做出解药了。
“我们的婚期推后了。”
“嗯?”这事心柔不知道。
“李翠花有身孕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淼生哥,你说我是和李翠花道出事情,还是瞒着她?”陈心柔很是纠结。
“明日你去看看她,是个怎么的想法吧。”陈独生也说不准,毕竟每个人的内心都不一样。
“嗯,不论是怎么个想法,我都把解药给她,如何选择,就是她的事了。”
“嗯,如此最好。”
两天未合眼的心柔很快就陷入沉睡。
陈独生却睡不着,刚刚手下的弟兄来报,山脚下那寡妇也有了......看来是要有一场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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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陈心柔慢慢悠悠的去到李翠花的房间,门口踌躇了些时候,走了进去。
刘匹堂已经不在这间屋子里住了,所以心柔是直接进去的。
“嫂嫂......”心柔一进门,已经不能用惊呆了可以表达了,李翠花在干嘛?原地跑步?哇知道自己怀孕还能原地跑步,要么是傻,要么就是不想要这孩子。
李翠花自从昨日大夫说要安胎之后,刘匹堂就找人看的特别紧,她没什么办法去弄掉这个孩子所以只能靠剧烈运动了,可蹦跶这么久,也不见肚子痛什么的。抬头一看,发现是陈心柔来了。
“妹妹,你来得正好。”
李翠花过去热情的牵着陈心柔的手,拉到一旁的桌子坐下。
“妹妹可能研制些堕胎药?”
......为什么?都不用自己说,这“孩子”就已经被判死刑了。
“这是为何?”陈心柔问道。
”这孩子是刘匹堂的,而我是你淼生大哥的夫人,我怎么能有别人的孩子?”
这道理....陈心柔给满分,这自作多情的。
“可孩子是无辜的啊,嫂嫂这样好吗?”
“我的孩子只能流着淼生的血,刘匹堂,太脏了......”陈独生至今一个人,而刘匹堂呢?外面还有个女人。
......算了算了,这古人的思想,和自己大概是不一样的吧。这样自己就不用找说辞去劝她,也好。
“这就是我研制的药丸,嫂嫂这怀得不是孩子,而是刘匹堂将那药丸的药效转移到了你身上”陈心柔说。
李翠花愕然,的确没想到是这样的,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就不用纠结了。
“妹妹,这药最迟什么时候吃,可以对自己没有影响?”有了药丸,自己就不怕了。相反,可以靠这肚子获得刘匹堂的好感。
最迟?老鼠孕期20天,3天就爆体而亡。这人...真不好说,
“越快越好吧,这药效后果是致命的。”
李翠花握着药丸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
心柔出门,已是一身轻松。没自己什么事了,终于可以去找小胖胖吃好喝好了。
途径客房,心柔瞄到刘匹堂再同一女子讲话。也没上心,那女子虽是保养的好,可是已有三十岁模样,比刘匹堂大,许是姐姐吧。
可是屋里的刘匹堂却没那么闲心,自己前脚回寨子,这寡妇怎么右脚就跟上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匹堂扶额,原来女人都不是些什么省油的灯!
“我能怎么样?我若不来你这,我就会被村长关起来浸猪笼!你的孩子未出生就要没了。”寡妇是打算一赖赖到底。
“你!我夫人也刚怀上孩子,你让我怎么跟她说?”刘匹堂是手足无措了。
什么?那女人也有孩子了?本以为自己肚子里揣了一个,在这里怎么都能站稳脚跟,没想到...
“这我不管,都是你的事。我就在此住下了。”
刘匹堂怕惹人注意,选了个客房谈话,没成想那寡妇就势就住这间了。是自己活该啊!
刘匹堂关上门走了出去,几个心腹走上前。
“老大,这娘们真怀了你的种?”一心腹问道。
“嗯。”刘匹堂闷闷的说。
“老大若是想把她留下,便说她是你昔日大哥的夫人吧。毕竟翠花嫂嫂这胎还不稳,受不得刺激。”心腹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这不是自己的孩子,翠花也就不会过于激动了。
刘匹堂折了回去,将这办法告知了寡妇,寡妇哼哼唧唧的同意了。心想着先能留下再说吧。
刘匹堂就去李翠花的房间。将自己“大嫂”的事情告诉了李翠花。
“翠儿,我未经你同意就将大嫂带上了山,但是大哥昔日对我是真好。”刘匹堂装作抱歉的样子。
“当家的的哥哥便是翠儿的哥哥。正好大嫂同我一样有了身孕,这也就有个伴了。”
李翠花也没多疑。就默认了寡妇住进这寨子,刘匹堂也就松了口气。
直到晚上吃饭,刘匹堂带着寡妇上了桌,陈心柔搀着李翠花上了桌,李翠花才发觉不对。
这寡妇的眼神,挑衅!者身上若有若无的气味。是山脚下那女人!
好啊刘匹堂,竟骗自己把这外面的女人给接了进来!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不过转念一想,心柔说这不是孩子,是刘匹堂的药效剩余,那日的确在刘匹堂身上闻到了这女人的气味,想来她这肚子里也就是些浊气。
刘匹堂心中对李翠花有些愧疚,饭桌上不停给李翠花夹菜,寡妇心里不平衡了,桌下扭了扭刘匹堂。
嘶...这臭婆娘!
心柔将这动作看在眼里,诶呦,有猫腻啊。
李翠花倒是高兴了,还同时给刘匹堂夹了夹菜。
这餐饭,刘匹堂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散了之前,李翠花轻声问陈心柔,这肚子大概什么时候会消。心柔想了想,约莫三个时辰吧。李翠花心里有数了,便回去了。
“你说那女人什么来头?”陈心柔回屋,问陈独生。
“是刘匹堂山脚下的姘头。”
“那她肚子里?”不会吧...自己就研制了一颗解药....
“应该是。”
心柔皱了皱眉。还有完没完,
“你不必研制解药,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陈独生宽慰了下心柔。
“嗯?那好。”那自己就不用忙活了。
当夜,李翠花在屋里沉思,这女人留不得。这药,呵,死女人,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