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时丧母,父亲酿酒,宋玉臣是一个孤儿,和我一同长大,竹马青梅。
在我十五岁那年,北疆战事吃紧,他要去服役。
在他临走时,许下承诺:待他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之时,就来娶我。
我一直记在心里,一记就是好多年,一等也就是好多年。
在这些年里,我名动京城,酿成了名酒“梨花白”,攒够了嫁他的嫁妆。
却依然没有等到他回来。
我又等啊等,等到我父亲去世,等到我一无所有。
我仍执拗地认为,我还有他。
当他衣锦还乡时,我在城门外乞讨。
天气入冬苦寒,我手上全是冻疮,颤巍巍地伸出来,自己都认不出。
但我还是大着胆子挡在他的路上,像溺水的人去抓最后一根稻草,直到看见他怀里有一个明艳的红衣女子。
我知道他认出了我,我却看懂了他的错愕,他的难堪。
他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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