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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执行秘密任务

作者:梦沫|发布时间:2019-11-17 18:34|字数:2266

  郁苳点头,“真希望这次能将焰摩天捉住,永永远远关在十八层地狱,不再为害六道”。

  郁苳睁大双眼,“什么办法?”

  茗苂在她面前缓缓踱着步,“这个办法可以调顺阎君体内的大部分气息,只要大部分气息是正常运作的,那剩下的他便能自我调理,想来这离大好之期已是不远了”。

  郁苳着急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别卖关子了”。

  茗苂眼神一定,直勾勾看着她,“此事与你有关”。

  她一怔,又听茗苂继续道,“其实说来也不难,只要你死,阎君体内的气息自然会正常运作”。

  茗苂见她神色黯然的愣在原地,想来是受了大的刺激,要说的话已经说了,剩下的事要怎么办就看她自己的了,抬脚便要离去,临走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若你想通了,割了腕间血喂给阎君即可,方法都不难,难在你愿不愿意去做”。

  言罢,从袖口中甩出一柄亮堂堂的东西,是一把锃亮的匕首。

  郁苳弯腰捡起了匕首,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匕首锋利无比,在幽蓝色的火光之下泛着阴冷的光,她试着用匕首在腕间一划,却每每提不起勇气。

  她知道自己这副肉身是杭久费了不少心力去找沉亦求来的,如果她死了,她只能待在地府,又或者能做个孤魂野鬼到人间玩一玩,但若是再想回雪域山就不可能了。

  心口处又传来一阵暖暖的温热,她将匕首放在案上,摸出怀中的白玉瓶,喃喃自语,“阿久,你说我该怎么办?”

  此刻,冰床上陡然发出一声苦笑,道了句,“杭久……”

  她收起白玉瓶,心急的捉起北千沧的手,喜出望外,“你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那只手轻轻抽离了她,拂袖冷声道,“死不了”

  郁苳道,“那便好、那便好”。

  北千沧轻轻阖上了眼,郁苳以为他身子虚弱想闭门养神,便乖乖坐在冰床前不去打扰他,只听北千沧缓缓又道,“你爱杭久么?”

  她一愣,“什么?”

  北千沧双目依旧紧闭着,“想必他是有什么可取之处,你才会这般死心塌地”。

  郁苳胸腔酸涩,顿觉北千沧这般令她十分伤怀,她却不知如何安慰,只道,“你切莫多想,要好好养伤才是”。

  他缓缓睁了眼,却是空洞的看着前方,“本王不需要你可怜”。

  郁苳忙道,“我没有,我只是……”。

  她竟然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北千沧这副模样的确令她生出了不少同情,可是她没弄明白,自己是因为同情他才会这般想要留在他身旁照顾他的么?

  她颓然一笑,强扯起一个笑容,“要不你还是给我讲讲你与那只灵宠的过往吧!也不知为何,我就是特别想知道”。

  北千沧眸子微微动了动,喉结一滚,“你想听什么?”

  郁苳笑道,“就随便说说,比如你当时明明是蛮荒的一只恶鬼,为什么会对这只小灵虫格外留心?戏本里都说才子佳人,倒没说恶霸与灵宠”。

  北千沧此刻嘴角才轻轻往上挑了挑,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说说也无妨,那只灵宠是玄清真人遗落下的一滴仙露,本王路过玄清岭时,指尖的一滴血落在了它的身上,便从此修成了一条血色的虫子,这只虫子与俗物不同,才有了生命便会说话,本来也就一滴指尖血,无所谓报恩不报恩,可这只灵虫却三番五次的要来还我这个情,长期以往便将它留在身边了,反正也甩不掉”。

  郁苳淡淡一笑,“是么?看来是个美好的过往”。

  她每次都很想听北千沧与那只灵宠的故事,但真正听到却又很害怕,起身到案旁,胡乱拿起一本册子翻阅,“你这一摞书里面,就没有一点有趣的,有的字我都懂,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了,有的字连看都看不懂,甚是无趣啊!”

  北千沧淡然一笑,郁苳又道,“你看,就拿这本来说,这是地府历代阎君的生平事迹,老阎君已作古倒也罢了,可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竟然也有了批注,还是什么虽死不悔之类不吉利的话,真是荒诞……”

  沉默了许久,北千沧淡淡道,“已经有批注了么?”

  郁苳扬起册子,又奇怪道,“可不,而且上面的字好像会经常变化,我上次看有些段落不是这么说的,不过兴许是我记错了”。

  北千沧道,“你没有记错,这本册子上写的都是历代阎君的宿命”。

  她咋舌,“可上面明明说……没有没有,估计是这宿命看你病成这副模样才如此写的,想来等你大病痊愈这上面的批准就变了”

  北千沧表情却无甚变化,面上分明写着“死有何惧”,她知道北千沧从小便见惯了生死,更何况恶鬼无情,哪怕灰飞烟灭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更不会若凡人一般伤春悲秋。

  她笑道,“你可真别说,我第一次见你便觉你长了个富贵的面相,凡间称你这样的容貌为……公子世无双,对,就是这么说的”。

  北千沧冷笑道,“我倒是听说,眼尾一粒朱砂痣,生来便命运多舛,难以善终,怎与你听的不同?”

  郁苳干干笑了两声,“哪里的话,我看你眼尾那颗朱砂痣长得甚妙,你说你本来平时看起来就凶巴巴的,这颗痣不偏不倚刚好长在眼尾,让你发起火来都觉得比旁人要柔和些许,你想若是长在嘴角或眉心,那多难看,但凡凡间的媒婆,都是嘴角带痣的,那眉心带痣的更与你是天敌,西方如来佛是也”。

  北千沧提了一口气欲说什么,可终究还是张了张口将话咽了下去,表情木然得很,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理她。

  她挣扎起来,忙道,“不困不困,我一点都不困,你不用管我”。

  北千沧也便没有多言,也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案上睡着了,寒气猛的袭来,她揉着眼睛习惯性的走向了冰床,朝温暖的地方又靠了靠。

  第二日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袭血红的衣衫,她的手掌正不偏不倚的放在北千沧的心口处,而北千沧此刻却淡然的睁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赫然睁大双眼,起身后退一步,忙伸手拢了拢心口的衣衫,“你……”。

  北千沧头也不回,冷言道,“我都这副模样了还能对你怎样?”

  她不敢相信,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恼羞成怒,“可是……”

  北千沧淡然道,“如若说之前那次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我承认,可这次分明是你自己爬上去,对我又摸又抱的,你吃亏了便大呼小叫,本王这亏吃得冤枉,又该找何人评理?”

  郁苳手一抖,“我、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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