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望心中的怒火转瞬即熄,跟这么几个不成器的货有什么可生气的,这种人就是欠社会教育。
徐北望冷哼一声,用眼神分开几人,穿了出去。
在这现代全民懂法的社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渣滓,不过看这几块料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追踪一姑娘还得探查好几天,看着个竞争对手还得过来好言好语好商量,想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看到徐北望离开,几人的冷汗才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大哥,这小子究竟什么人?”一个人颤抖着问道。
他口中的大哥却没比他好多少,哆嗦着正想说句狠话,突然眼角看到一个身影从小区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个小妞。
立刻把刚才的心情抛在脑后,笑出了声,“哥几个,管那个神经病干什么。咱们可不能像他一样,跟了半天没有结果。走,一起上!”
说着几人便重施故技向小姑娘围了上去。
一个男的先走到了小姑娘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呀?”
小姑娘吓得一惊,赶紧后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在了一个人身上,赶忙回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几个陌生人包围了!
这个时候任是谁都能发现这个状况不对了,小姑娘吓得双手捂住小嘴,突然大喊一声,“救命啊!”
徐北望本已经走出了街口,听到这声音都变了调,连忙提起内劲轻身跑了回来,一眼便看到了正被围在中间的小姑娘。
“这帮王八蛋,果然想死,就让爷爷来成全你们好了!”
徐北望暗骂一声,直接从后面冲上,一脚踹向背对自己的男人腰间,男人腰上被卸了力,一下子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向斜前方趴了下去。
这一变故陡生,几人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扶起同伴,吃惊地向来人看去,“是你?你来做什么?”
发现竟然是刚刚离开的徐北望,立刻压低声音咬牙问道。
小姑娘看到有人来救自己,也顾不上多看,连忙就小跑着来到徐北望身后,不敢睁眼。
徐北望安慰似的拍拍姑娘肩膀,将她安排进小区的门后,冲着几个男人狠劲呸了一口,冲几人勾了勾食指,“孙子们,一起上吧,爷爷今个有空,来教你们怎么做人啊。”
顿时把几个人气的脸上发青,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这几人来的毫无章法,让徐北望想要因为人多而认真对待的心思都没了。
徐北望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只手抓住伸到脸前的拳头,随手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惊天地惨叫声,抱着手腕哭喊不停。
另几人看到这情况,一时间不敢动作,徐北望等不来他们,只好自己走上前去,一个闪身来到一个男人身旁,嘿嘿笑了一声,使出一招最简单的推窗望月,只是手上和腿上都用了暗劲,顿时被徐北望格住的胳膊和被挡住的腿同时折断。
徐北望的狠辣手段绝非市井可见,几人吓得动也不敢再动,可是徐北望却没有准备因他们不抵抗就放过他们。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耻小人,你想要女人,你就努力去追啊,像这种努力蹲守就为了一时之快,还是强迫人家,真是可恨的很了。
徐北望一只手揪住一人的肩膀,一把就给拎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把两人给滚了葫芦。
这时几人才反应过来,赶忙爬起身就想逃跑,他们若是在徐北望动怒之前跑也就罢了,可是此时再跑有些太晚了吧。
也没见徐北望怎么用力快走,便见到他已出现在几人身后,一把揪起一个人当成流星锤抡了起来。
不过片刻间,几个人便都已疼晕在地,徐北望可以确定,这些人每个人都不只断了一根骨头,至于有没有内伤,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徐北望嫌恶地甩甩手,便拨响了报警的号码,将这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告诉他们来提人。
那姑娘也不敢走,徐北望便站在原地陪她等着警察,当警察到后问起现场为什么变成这样时,徐北望才发现解释起来有些棘手。
考虑了一下还是和警察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果然还是身份好使,警察二话不说地便将几人扔进了车,连笔录都没有要二人做,便就此离去了。
只剩下姑娘满脸惊惧地看着他这个救命恩人,他也不想再多做纠缠,便温和地对她说道,“你放心,我手下有分寸。保证那几个混蛋一年都不要想从床上爬起来,一定不会来找你麻烦。你回去吧,不用害怕。”说罢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这次动手不太痛快,这几个人也太弱了点,徐北望暗自吐槽,真是无趣啊,不如回家睡觉好了。
徐北望想的挺好,可是一上出租车便发现,现在竟然才三点多,此刻自己应该在公司上班才对!
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见到闫明月,徐北望便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虽然他苦逼去的一生中遇到过太多烂人,可是闫明月的存在,无疑是给了最温暖的时光。
转而跟出租车说了闫明月公司的位置,直奔公司。
当徐北望到达公司楼下时,也恰巧接到了闫明月的来电,“徐北望!你究竟去哪里了?”
徐北望一边往公司走,一边说,“月姐,这才多会儿没见,就这么想我啦。”
闫明月的确是想他了,可是听到徐北望这么不怀好意的语气反而不愿承认,骂了一句臭美吧,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闫明月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闫明月赶忙拍拍发热的脸颊,喝了一口水才平静下来,温声道,“请进!”
来人推开门,闫明月才发现竟是徐北望,立刻惊喜地站起身来。
徐北望看到闫明月这么激动,哪还能不明白,坏笑着走近了闫明月,“月姐,在想我什么呀?”
正想说话的闫明月脸腾地一下,又红了。眼光不自然地向旁边望去,一闪眼间却突然发现徐北望的胳膊上有块红色,颜色极像血迹,大惊失色,“北望你受伤了?”
徐北望看了一眼胳膊才发现,不禁诶了一声,闫明月却以为徐北望是疼地受不住,赶忙找出药箱要给徐北望包扎。
徐北望心里明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血,想必是打那几人时沾到的。却不说破,看着闫明月扯开自己的衣服,突然说道,“月姐,我们这样太着急了些吧。这可是在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