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杜静仪娇*喘闷哼,尹樱红生平最恨两样,一个盗墓踩空,二者是别人惦记自己的东西,这两样,这个杜静仪好不知死活,命中其一。
尹樱红直接越过珠帘,一把掀开床幔,看着床上抱着女人喊自己名字,醉的不认人的混蛋男人。真想一巴掌呼死。
杜静仪尖叫,自己都做到这么不要自尊了,她尹樱红竟然不顾王爷,敢硬闯自己卧房。
尹樱红不理杜静仪,一把抓住杜静仪的长发,直接拖下床榻。
看着宣云霖的下✘……,这女人弄脏自己东西的想法根深蒂固。
扯下眼前的床幔,甩在杜静仪的头上,见没什么露的,对着门外死卫怒吼:“都死了吗!?还不带着你们主子滚回他自己院子!”
死卫立马近前,忍着闹眼睛,大被一卷,扛起自家王爷逃出杜姨娘院子。
尹樱红出得门来,人群中扫过。
门外管家早见识过自家王妃办事的手段,不输自家王爷,里外周全,这会再明白不过,王妃给足了王爷面子,今晚不会饶了谁,立马吩咐王妃身边婢女翠儿乡宁。“进屋把王爷的衣物拿去处理干净!”
“奴婢遵命。”翠儿乡宁约过尹樱红跑着进屋,片刻功夫抱着王爷的衣服出门。
再次请示:“王妃?”
“烧掉!”尹樱红的话说的斩钉截铁,冷的结霜。
尹樱红广袖浮动,手里握紧了鞭子,咬牙道:“谁接王爷入府的?”
门房两个侍卫立马出列,跪地叩头道:“回王妃,是属下等。”
尹樱红看向跪地回话的侍卫。冷了眸子。踱步走下台阶,红唇轻启:“哦?那只手把王爷交给他人的?”
两名侍卫立马磕头领罪:“属下该死,王妃责罚!”
两名侍卫自动伸出双手,跪的笔直。
尹樱红二话不说,一鞭子甩出,眨眼割断二人手筋。
两个侍卫片刻白了脸,却死咬牙跪在原地,眼看着鲜血慢慢渗出齐刷刷断开的手腕。
没有任何怨言,王妃的话当头棒喝,今夜犯得错误,若有丁点偏差,顷刻之间陷王爷于危险之中。罪该万死。
尹樱红心中有气,这留筋之痛,自己已经法外开恩了。不看眼前两个侍卫。转眼看向人群。“谁允许杜姨娘今夜侍寝的?”
李嬷嬷饶是见惯大场面,也听说尹樱红暴虐无道,只是万万没想到,尹樱红不看太后面子,羞辱姨娘在先,不顾王爷当场处置侍卫在后。
李嬷嬷这会当面领教。早吓的浑身冷汗。立马卖出一步,俯身恭敬道:“王妃要是怪罪,就怪罪老奴吧,太后派老奴过府服侍王妃,老奴对王妃当是负责的,王妃有孕在身,王爷醉酒厉害,怕伤了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又考虑照顾王爷,自作主张杜姨娘院中侍候。”
“嗯,李嬷嬷辛苦了,只是王爷的府低,本王妃记得管家奴才数百人。李嬷嬷您这是当的谁的家?”
这……?李嬷嬷当下找不到任何说辞,寒颤这身子,僵硬道:“老奴的不是,若是王妃看不好老奴服侍,老奴这就回宫回了太后,给宣王妃另换一可心的人来。”
“李嬷嬷话题扯远了,我宣王府的事儿还没处理干净,太后那不急,嬷嬷还是告诉本王妃嬷嬷这是当的谁的家!?”
李嬷嬷立马跪下叩头道:“老奴恃宠而骄,当了王妃的家。老奴……。”
尹樱红一鞭子甩出,鞭子如毒蛇缠上李嬷嬷的脖颈,李嬷嬷吓的老脸惨白尖叫“啊……!”
“李嬷嬷,你是错了,错的不是当本王妃的家,你这是当了这宣王府的家!”
“来呀,拖下去打入大牢,等待王爷明日发落!”
尹樱红手腕一抖收回鞭子,李嬷嬷目瞪口呆,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霎时鲜血直流,痛苦惨声哀嚎。被王府侍卫拖了下去。
尹樱红对着眼前一众家奴冷道:“今日前车之鉴,后日当要时刻铭记于心,他人今日后人下场!”
“管家,尽快处理手中事儿,回头本王妃院儿里候着!”尹樱红话落越过管家,眯眼收起眼底的火,负气离开。
“老奴谨遵王妃之命。”管家弯腰低着头,不抬头都知道刚刚头顶王妃的眼神,这是有王爷撑着,不然不是打量一眼,必会摘了自己脑袋。
管家一摆手,众人分分回了自己院子。
两名侍卫起身大步离开,府医处处理伤口。
隔日日上三干,宣云霖头痛欲裂,起身白羽钟朗以在身边候着。
宣云霖起身,脑子一阵混沌,难受扶额,看向眼前住处,心里憋着的火蹭蹭往上冒。
自己就是堵了个气,尹樱红,敢让自己一家之主守空房,混账,反了天了!
“王妃呢!?”
“爷,喝水。”白羽面瘫着脸,一杯水递到自家王爷面前。
宣云霖怒视,钟朗恭敬回道:“爷,王妃在自己院里,有话留下,爷醒来好好想想昨个干什么了?想不起来这日子就不过了。”
宣云霖接过白羽手中杯中,一干而静,自己属下话里有话,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心虚。
“出什么事了?”
白羽接过自家爷手中杯子,想到某个地点干完丢尽这辈子老脸的事儿,回府遇上的就是自家爷被宫中侍寝娘娘一般模样,大被一裹,被五子抗回自己院里卧房丢床上不管了。闪的比兔子还快。这话打死不敢说。
宣云霖看向钟朗,钟朗摸了把下吧。“爷不会出卖属下,属下就给爷支个招儿。”
“嗯。”宣云霖显然没有了耐性,心里搁楞的慌。
白羽挑眉,钟朗道:“爷昨个酒量超群,喝得不认人,半路跑到杜姨娘榻上快活去了,王妃当场发飙,抓了爷现行。结果您就独守空房了。属下只知道这么多,府里下人嘴巴比钢铁还硬,敲不开,爷不想王妃身边难看,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记不起来,王妃自然没处对王爷发火。有道是不知者无罪。”
宣云霖起身道:“给爷更衣。”
尹樱红院子,房里尹樱红头戴纱布,嘴唇血痂结疤。府医正给尹樱红下针。
尹樱红不敢发火了,昨个动怒,后半夜肚子坠痛到天亮。府医手指在皮肤穴道上点一下,即便不疼尹樱红也是惊的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