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露出身影,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劳动的人也准备出门劳作。青楼的后巷里,顾寞和郦念穿着破衣烂衫等待时机。
郦念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想着自己现在头发就像鸡窝一样顶在头上就一阵不爽,她恶狠狠的问顾寞,“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上演一出无情哥哥买可怜妹妹的戏码?”
“这可是我从画本看来的,不好?”顾寞看着自己和郦念的装扮觉得没什么不妥。
“好个头!你这么喜欢你也弄个鸡窝头啊!”郦念扯住顾寞的头发发疯。
顾寞也不理她径直走向青楼。刚一接近青楼,郦念手上的念珠就开始发烫。青楼门口迎接客人的女子看到他们一把拦住,旁边的老鸨看到他们慢悠悠的走过来,上下扫了一眼,说:“二位这是……”
顾寞钳住郦念,装作流氓的样子回答道:“你就是老鸨吧,这是我妹妹,我来问问她值多少钱。”
老鸨看着不停挣扎的郦念,虽然现在郦念成了花猫,不过经验丰富的老鸨仍然看出郦念是个美人胚子。她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呵呵的表情,说:“令妹这样标致,一定是个好价钱,进来说进来说!”说着,热情地招呼两人进青楼。
老鸨带着两人来到后堂,笑盈盈的说:“十五两银子怎么样?”
顾寞听到价钱也愣住了,这价钱算得上是非常高了。顾寞立刻装作非常高兴的样子回答道:“可以可以可以!”
老鸨听到这话笑得更高兴了,她立刻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锦袋递给顾寞,顾寞迅速接过锦袋离开,完全不理会哭喊中的郦念。老鸨看着顾寞走出青楼的身影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她命令下人把郦念送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关起来,郦念继续做戏直到自己被关进屋子。
这个死顾寞,累死姐姐了!郦念听着那两个下人走远后,迅速坐到桌子前喝茶水。
郦念一个人在屋子里从白天等到晚上,她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天都没人过来,没人送饭也没人送水。
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郦念迅速把眼睛揉红,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低声抽泣。
门开了,老鸨领着两个下人站在门口,一个下人拿着衣服,一个下人拿着饭菜。郦念缓缓抬头,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正视老鸨的眼睛。
“姑娘,你就别伤心了,你那好哥哥已经不管你的死活了。如果你听我的话,好好接客,好好表演,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老鸨带着下人走进来,顺带关紧房门。“当然,你也可以不配合,那等待你的可就是这个了!”说罢,老鸨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鞭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冰冷。
郦念往后缩了缩,看了看老鸨手上的皮鞭,又看了看两个下人手中的东西,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
“我听你的话……”郦念的声音颤抖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姑娘真是个聪明人。”老鸨收起皮鞭马上又笑盈盈的了。“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姑娘,好生伺候着。”她对身后的两个婢女厉声吩咐,婢女轻声应了一声。“那你以后就叫阿苏,以前的名字就忘了吧。赶紧吃饭洗澡换衣服,一会你先去陪客人喝酒,等晚些我再问你别的。”
郦念点头应了一声,老鸨对后面两个婢女使了个眼色,又对郦念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两个婢女在老鸨离开后立刻忙活起来。绿衣服的婢女去准备洗澡水,蓝衣服的婢女开始摆放饭菜。
“阿苏姑娘,快吃吧,太晚李妈妈会生气的。”蓝衣服的婢女一边扶起郦念一边说道。
郦念坐到桌子前,面对一桌子的好饭好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为了演戏做全套只能随便吃一口就放下碗筷。
蓝衣服的婢女见郦念没什么胃口也只好撤下饭菜,自顾自的说:“阿苏姑娘,我叫兰心,她叫绿蕊,以后我们会好好照顾姑娘的。其实李妈妈这人还是挺好的,只要你不闯祸,好好表演接客给她挣钱她就会好好待你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啊。”郦念冲她们笑了笑。
“阿苏姑娘,洗澡水好了,您可以沐浴了。”绿蕊微笑着招呼郦念,还细心的为郦念脱去衣物。
破破烂烂的衣服穿了一天,现在被热水包围的感觉让郦念身心愉悦。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可这副表情落在两个婢女眼里,却是生无可恋的绝望。
短暂的沐浴后,郦念换上了老鸨为她准备的新衣服,这衣服……真是暴露,性感,还有点风骚啊。郦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去死的冲动都有了。
这件衣服是纯红色的,衬着郦念的皮肤更加白皙了。轻纱的料子很好的显示着郦念的身材,前凸后翘要什么有什么,再配上郦念那张清纯的脸,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果然人靠衣冠马靠鞍啊!但这衣服能不能别这么省料子啊!这裙子内层是丝绸料子,长度只到大腿,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轻纱,双腿若隐若现。胸前也是丝绸搭配轻纱,感觉一低头就会走光。
郦念穿着这衣服怎么都不自在,满脸尴尬的问:“这个……兰心,还有别的衣服么?这穿不穿有啥区别啊!”
听到这话,兰心和绿蕊收起欣喜的目光一脸疑惑地说:“这衣服多好看啊!多配姑娘啊!姑娘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太露了,不习惯……”郦念别别扭扭的回答。
“唉,我们也没办法,这里的姑娘都是这样的,以后习惯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出去吧,一会李妈妈该生气了。”说罢,两人拉着郦念走出房门,准备去大堂陪客人喝酒。
“郦念,我用隐身在角落里看你,你一个人小心点啊,这里的人可都如狼似虎啊!”顾寞的声音从暗处的一个角落里传来,郦念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顾寞看着这身打扮的郦念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啊,这女人还挺有料,这段时间有你好受的了!
李妈妈看到郦念脸上的笑容那是异常灿烂,皱纹都堆到一起了。
“阿苏,快去陪刘员外喝酒。”说着,拉过郦念推到一个人的酒桌前。那人是个白胖子,一脸的猥琐,看到郦念慢慢走过来,嘴里的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
张员外一把拉住郦念的小手细细揉捏,色眯眯的看她,扭头对李妈妈说:“这姑娘真是美艳啊!”
“这是今天新来的姑娘,一会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张员外多多包涵啊!”李妈妈恭维的说。
“当然,当然!”说着。张员外就递给郦念一杯酒,拉她坐在自己旁边,眼睛里放着光。郦念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肥的流油的猥琐胖子,胃里一阵翻腾。
“撑住啊,加油!”顾寞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不难听出他幸灾乐祸的语气。
顾寞!好小子!等一会我脱开身不弄死你!郦念心里暗暗咒骂道。她一边陪张员外喝酒,一边躲避他无数次的动手动脚,心里的火气已经快要到达爆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