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漫天,席卷了整个水月大地,粉妆玉砌,雕梁画栋,一派北国风光。
水月国,洛城,皇宫之中的烟水阁中。
巨幅的明黄垂帐内,水寒冰死死的盯着身下泪雨纷落的女子,深邃而犀利的眸子里,燃烧着邪魅与愤恨。犹如一匹狂怒的猎豹,咬牙切齿狠声道:
“你既然是她的妹妹,那么你就代替她承受错误!”
说罢,刺啦一声,大掌过处,烟色的霞衣飞掠而去,如残落的花瓣片片碎裂。冰冷的地面上,衣如残骸,血色淋漓。
雪色的肌肤骤然裸露在冷凝的空气里,激起一阵战栗。紧接着身下同样是深沉的凉意。
他的眼里怒色正盛,汹涌而起的欲望迷醉了双眼。
伸手将她细腻的肌肤拢在手里,俯身压在她柔弱的身上。
她泪眼迷蒙,乞求的看着他,“求你,放过我!”
一声冷哼从他的嘴角溢出,“放你!不是太便宜了她吗?”说罢,俯身将她的雪色藕臂挂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挺入,无任何前奏的,他毫无怜惜的全部灌入她的体内。
“呼!好痛!”一滴泪从她颤抖的眼角滑落。她本能的伸手推拒着他,雾蒙蒙的眸子涌起漫天的酸楚。
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头顶,他将满身的愤怒和欲望喷薄发泄到她的身上。
无措、绝望紧紧抓着她,律动,折磨,蹂躏。如狂风巨澜,而她则如飘摇的小舟,横冲直撞中无情的湮没!手,深深扣进床榻的边缘,可减不去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颤抖着唇瓣,泪水横飞,忍受着滔天的屈辱,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如能够吞噬一切的蛀虫,噬咬着她的一切,她的心灵!
黑夜无边,寒夜更无止境。
他,一夜的翻云覆雨后,终于颓然伏在她的身侧,她忍着钻心的疼痛,艰难的拖着残破不全的身子,挣扎着,踉跄着往外逃去。
“你,哪儿跑!”
一声闷哼,半醒半梦中的水寒冰邪魅的勾唇一笑,大掌一挥,她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腾空就被红色的纱帐给卷回!身子如人偶娃娃般跌落在榻前的地上。
“唔……疼……!”她红肿的双眼桃子般。伸手抓向身下的锦毯,悲叹轻呼尔出。撕碎的悲声被他的汗珠淹没!
“你还知道疼,朕以为你们姐妹两个都倔得很呢?”翻身将她从地上捞起,重新裹在身下。
“这个身子,朕没厌烦呢?你就想走!哼,做梦!”
感觉到他身下的坚挺,她浑身惊战的缩成一团,抖抖索索的哀求着,“皇上,我,我求你!放过我!”
“放心!朕会放过你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你是朕的玩偶!”说罢,再次肆无忌惮的猛然冲入她的体内。
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在她柔嫩的草地上,狂澜无边,纵横无垠!
身下,血迹已经成为酱紫!
烟水阁,无白日黑夜,只有一次次的索爱,无休无止的放纵与肆意!狂暴与征服!
低垂的大红色帷幔,写满妖娆与诡异,榻上的女子身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斑斑驳驳,无一丝完好。
三日纠缠,未出烟水阁一步。看着身下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水寒冰冷峻的脸上倏然闪过一线愧疚!她如今怎么样了?
而三日,整个水月国议政大殿群臣激愤,声讨阵阵。那个女子,祸国殃民的女人,该死!
第三日,他从容起身,随手将黑色的长衫披上,不屑的看了一眼榻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眼里锋芒乍现:“月晚,算你倒霉!谁让你赶上了呢?”
“吱呀”一声,沉重的大殿门开启,太监小欢子赶紧俯身低首,垂眸乖巧的唤了一声:“皇上,皇后她……”
未等他说完,哗啦一声,一脚将小欢子踹倒,疾步冲下台阶,“锦儿!”一声痛呼,眉心浓蹙,心疼地抱起跪在雪地上的蓝衣女子,大声嘶吼道:“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青史有载:未月元年冬,天降大雪,皇帝宠幸一神秘女子,烟水阁三日闭门,后,帝出,皇后跪伏,帝大惊,疾唤太医,大殿中,女子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