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结婚什么的,也太可怕了,他们都还是个孩子,好好恋爱不好吗?
反正有大把时光,张巧巧瞅着我,一副哈士奇般找怼的讽刺眼,错觉吧。
虽然内心想法颇多,但我面上还是正儿八经的向着张巧巧与陈泽:“比如冥婚什么的。”
“最近有没有捡到钱,又或者是布娃娃,总之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有没有遇到过?”
我望着陈泽,一脸严肃道。
许是我的态度太过于认真了,陈泽只是愣了愣,眉头一皱,欲言又止,一副婆婆妈妈吞吞吐吐的模样。
看得人好生着急。
连不怎么信这个张巧巧也被唬住了,她现在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
总感觉自己接下来似乎要面对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自己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碎了。
她不由怀疑,难道自己的男朋友惹了什么不该惹上的东西,比如鬼什么的。
哦豁,冥婚,捡东西什么的,一看就是不干不净的事情哦。
有点可怕,惊悚如斯。
忽然想起来一句话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虽然她和陈泽还不是夫妻,只是凑着玩的男女朋友,但她现在好像跑哦。
不过,又恨不得下心把自家便宜男朋友放在一边,让他在这个年龄承受着他本不该承受的恐惧,她不由哭丧着脸,喃喃道:“科学民主富强。”
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可爱,她这是信了呢,还是不信呢,这是在卖萌吗?
我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毕竟人总是追随美好的事物的,我也不例外。
不过,真的挺逗挺可爱的。
有点像小动物,忽然发现自己暗自评价别人的行为不太好,我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还拍醒高翔,认真点。
高翔表示他知道,他刚刚只是突然感觉有点累。
陈泽被自己这女朋友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乐呵了,眉宇间的郁气也散了不少。
整个人也变得清爽几分,也不磨叽了:“我最近似乎是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左顾右看,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嗓门:“我不知道怎么的,最近一段时间晚上睡觉都被什么东西压了一样……”
有点小哭腔道:“我这是不是被鬼压了床啊,吓得我都痿了,陈伯伯都没了。”
“我苦啊!”
这娃怕是忘了,自己的女朋友还在附近呢,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不过,怕是心里苦恼了太久,一时之间遇到了我们,压不住,就顺嘴说了吧。
陈泽还在滔滔不绝的道:“我先前还梦到一个漂亮的妹子,她对我图谋不轨,但是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没接受她,她竟然想强奸我……”
“只是没想到后来,她得不到我,竟然如此日日夜夜折磨我,我真是命苦啊。”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那女鬼赶走吗?跟她说一声,人鬼殊途啊。”
此时无声胜有声,张巧巧闻言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尽管还有一丢丢心疼自家男朋友这么可怜的被女鬼缠上了,但他的说辞,未免太好笑。
真是太可怜了。
如果这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现在只想对对方说一句,亲亲,你就从了那女鬼吧,从此以后日日吃香得喝辣的。
人家女鬼对你多么情深似海啊!
卧槽,还是有点毛骨悚然啊!
这真是鬼啊!
张巧巧觉得自己真的是失了志,丧心病狂了,还有心思打趣女鬼。
是笑话哦不恐怖故事还不够好听吗?
只想拿出话筒,给男朋友说出你那与女鬼说不出的三两事。
男朋友,你的魅力太大了,来把,教教我。
女朋友选择狗带。
我面对着苦巴巴的陈泽,眉头紧皱:“你是什么时候跟别人结的冥婚,你知道吗?”
“如果跟那女鬼结婚已久,我也没办法。”
我望着陈泽无奈的道,也想让对方好好回忆一下,他都做了些什么。
生怕对方不了解,我还特意加了一句道:“这冥婚啊,如果不是经本人同意,又或者父母同意,是不成的,所以你还是好好回忆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答应了女鬼,又或者是不是因为你父母做了什么。”
高翔不解的问我道:“这结冥婚还可以父母同意吗!”
我冷笑:“当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不太想说太多,虽然我知道有些父母不是一个好的,但我也不太想把对方想得太坏,因此我便不再多言,而余下的意思,高翔三人也懂了。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大家都清楚有些不大好的事情……
我们默默的看着陈泽,看他是怎么说的。
有没有想起什么。
张巧巧一脸懵逼的坐在那里,总感觉自己和男朋友,奇怪的两个男人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她看过陈泽的母亲,是一个保养的特别好,颜值也给力的辣妈,素质也很棒,所以张巧巧才不会认为陈泽的家人会坑了他。
张巧巧觉得吧,是对方不小心捡了东西还是有可能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木有吱声。
听了我的话,陈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变得十分不好。
令人有点小在意,当然不包括我和高翔。
陈泽黑着一张脸道:“我觉得这可能和我继母有关……”
“三天前,我发现我继母去过我的房间,虽然这些我不太懂,但是不是她想来我房间做些什么呢!”
“比如,放骨灰什么的,放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我的房间,又比如,拿我的头发,衣物也是对我有害的吧?”
陈泽已经完全的接受了有鬼这个设定,开始正经的思考着,咬牙切齿的把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觉得对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把事情解决。
如果不把冥婚的事情解决,他恐怕还是处于不安之中。
如果不把事情处理好,对方怕是会因为恐惧而想太多,以至于闹出误会,悲剧什么的。
我既然提了此时,也就得把这件事干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