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任性!”东方彧卿拿她没有办法,手指穿插在唐酒酒的发丝间,叹了一声:“你知道吗?我最在乎的有两件事,第一,是你的幸福;第二,是你的安危。”
唐酒酒愣住,两只黑溜溜的眼球转来转去,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古人的情话从不露骨,不肤浅,不轻浮。他们只用最深情的语调构造爱恋,看似优雅,胜似浪漫。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情话,
“东方。”千言万语,唐酒酒恐怕也说不出那么煽情的话,她只能抱上去,用自己的热情告诉他,她的心与他一样。
东方彧卿笑着调侃她:“一个月不见,当真有这么想我?”
唐酒酒紧紧的抱着东方彧卿,猛地点点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唐酒酒鼻子酸酸的,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她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像个矫情的娘娘了,说好要装逼的,说好要卖萌的,说好要帅气的撩汉的。就目前这情形来看,她被汉子撩了。
“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我且带着你一起去天山派,免得害你得了相思病,让我心疼。”东方彧卿笑着将她揽的更紧了些。
“东方,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不够矜持?”唐酒酒这种时候突然矫情起来,回想过去的种种,她当真是死不要脸,想想都觉得该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会啊!”东方彧卿捧着她的脸,微微一笑,粲然的双眼好像一片星海,他说:“其实我本人也不太矜持。”
什么意思?
“唔!”唐酒酒瞪大双眼,始料未及,一个温软的清甜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东方彧卿捧着唐酒酒的脸,动情地咬着她的唇,简直没有给唐酒酒任何准备。他只说他不矜持,却没想到这么开放,算了,反正唐酒酒不介意。
这时,花千骨跑过来。
不早不晚,恰好撞见东方彧卿和唐酒酒抱在一起,相互撕咬,缠绵悱恻,温情缱绻。
“啊!”花千骨双手捂住眼睛,转身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
东方彧卿拍着花千骨的头,笑眯眯的说:“骨头,你看见了什么?”
花千骨咬着一根手指,怯怯的转过身来,她看着东方彧卿笑的很灿然,又看看旁边的唐酒酒,小脸红的就跟苹果似的。刚才,他们....他们亲嘴了。
“东方。”花千骨拿掉嘴上的手指,镇定的说:“我看见你们亲嘴了。其实,亲嘴也没什么的。你们要是喜欢,我现在可以回避。”
花千骨又咬着手指,准备回避。
唐酒酒臊的慌,跑到花千骨的面前解释。
“小骨,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其实。”
“我们其实早已私定终身,这次前往天山派,我会带着她一起去。”东方彧卿突然打断了唐酒酒的话,而且还在花千骨的面前承认了他们的私情。
唐酒酒好想找个地缝钻呀!
花千骨愣住,脸上的神情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或许她一直以为,东方彧卿帮她是因为喜欢她,或是他们初见时,东方彧卿的一句承诺,等他高中之后娶她为妻。
可如今,却听见他说,他和另一个女人私定了终身。
虽然花千骨爱的不是东方彧卿,但他们是好朋友,长久的好感和喜欢藏在心里。如今,蓝颜知己有了属于他的红颜知己。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的失落感,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失落感。
“东方,既然你们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再为我的事情去冒险。”花千骨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什么理由能让东方彧卿为她付出,也不敢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情去涉险。
“骨头,我们是朋友,而且,我们俩还是糖宝的爹娘。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东方彧卿微微一笑,笃定的眼神足以安抚别人。
“可是,此去天山凶险难测,带着小酒恐怕不妥。”花千骨看着唐酒酒,那眼神是在同情。
唐酒酒仿佛读到了被人鄙视。
“我不怕,再说表哥他会保护我。”唐酒酒才不要别人看不起呢,再说了,反正她就是个死人,大不了再死一次。
“咳咳,表哥这个身份可以用了。”东方彧卿颇为尴尬的提醒着唐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