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斌闻言张觉得铎宸所言甚有道理,深沉的道“老二你带着几个小厮去东门附近找找,老三带几个去西门,我稍后去北门附近找,一个时辰后咱们南门汇合,可记住了。”
“好的,那我们分头行事,”张铎宸,张铎轩异口同声的道。
而后兄弟三人分头行事,一部分人已经跟随他们出去寻找媄钰的下落,剩下的家丁小厮都在各司所职胆战心惊的等待着消息。
这个时代的人早熟,十二三岁就已经是算是个大人了,十六岁弱冠之年,受过弱冠礼,便是成人了,可娶妻生子,女子十三岁及笄,举行完及笄之礼,而后便可婚配。
张铎斌此时展现出了大将风度,也为他日后铺垫好了一条充满阳光的路。
这兄弟三人都非常担心媄钰的安慰,其中最担心最害怕媄钰出事的便是张铎轩,其中缘由非常的特殊,耐人寻味。
张铎轩平时就是一个笑面虎,见谁都是三分笑,谁都知道府中的三少爷和大少爷脾气最好,其实那只是表面现象,这位三少爷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角色,表面看着如沐春风,手段却是比他的两个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小妹,从小呵护到大,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动摇,两个哥哥都不可以。
他的内心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有时候为了这个小秘密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是为了什么?
记忆犹新的便是当他第一次见到那个肉肉的小小的小妹妹的时候,心被瞬间萌化,自此便暗自决定长大后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永远,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明白,这个小女娃只是他的妹妹,不可能会有其他的改变,这个认知让他害怕和无助,但是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不要放弃’。
他不断的在心中唾弃自己,有了这种不该有的心思,这个秘密一直隐藏着,他害怕被发现,却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射在这个妹妹身上,虽然知道这么做是违背伦理道德,但内心却无法放弃自己的选择。
清风居内。
屋内凉爽舒适,媄钰舒服的睡了一大觉,现在可谓是神清气爽,秋叶服侍她洗了脸,喝了冰镇梅子汤,顿时幸福感爆棚,小女娃也是个知足的孩子,又叫了一些茶点,吃了一些,便结账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不久,从茶馆右侧的墙边涌出一群乞丐,悄悄的盯上了她们,那个时候各国都会有无数流离失所之人沦为乞丐,甚至会饿死,他们生活在国家的最底层,每个国家的君主都不会有时间理会这些人,所以他们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们不是单单的本国人,有些是他国人,因为各种原因流亡到这里,迫于无奈沦为乞丐,他们便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且分工明确,为了生存他们什么都做,“打家劫舍、偷鸡摸狗”所以他们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遭人唾弃。
这次有盯梢的人发现了媄钰她们几个,她们本身还是孩子,穿着打扮也是富家子弟,出手阔绰,这么肥的羔羊,不宰了实在可惜,这人便将消息迅速传递了回去,得到堂主的指示,要将这几个人给做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小买卖,手起刀落的事情。
负责此次行动的是他们堂主何飞,此人看着很猥琐,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乱转,让人看着不舒服,跟着来的还有七八个人,都是十岁以下的孩子,一个个看着跟泥猴似的,其中有一个跟他们甚是不同,虽然看着衣衫褴褛,但是那清冷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年纪虽小,周身的气势很强,一双丹凤眼煞是好看,脸上虽然很脏,但是仍然能看出整个轮廓很是俊美,长大后定是一翩翩佳公子。
此时他若有所思,沉静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们几个紧跟在堂主何飞身侧,等待他的号令见机行事。
媄钰和她的两个丫鬟还在街上瞎逛,午后阳光已经不那么毒辣,秋叶帮她撑着伞,冬梅拎着东西,漫无目的走着,一时间也没有了方向,越来越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她们本来打算回家,这么一折腾,忘记回家的路,几个孩子很少出门,能记得回家的路才奇怪。
越走越累,都快出了西门,媄钰实在走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树荫下休息,两个丫鬟也是累的不行了,平时她们在府里也是待遇优厚,不干粗活,只负责陪着小姐,所以这两位也是府中隐身小姐,让人羡慕的不得了。
“小姐,累了吧,喝点酸梅汤吧?”秋叶道。
这是茶馆老板特别送给她们的,用一只竹筒装好了酸梅汤在放上几个冰块,随时保持酸梅汤的口感。
媄钰喝了几口酸梅汤,感觉非常的舒服,此刻她们坐在树荫下感觉非常的惬意。
这帮歹人算准了时机,见到这几只小的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再说这附近人烟稀少,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他们可以手起刀落的收拾了她们。
堂主何飞躲在暗处伸手打了一个手势,他们几个一起冲上来,把媄钰三人团团围住,此刻她们三人还在蒙圈的状态当中,怎么突然周边来了这么多人,什么情况,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
这群人当中自然包括那个清冷的少年,他躲在人群的最后面,当他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可是他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女娃娃,那样纯真的眼神,正在疑惑的打量着他们。
就是那么一瞬间,让这个清冷少年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就那一眼,便让他决定要保护她,这是心底的声音再告诉他,潜意识的决定,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就那么一眼让他有了望穿秋水的感觉,可以为她死也是值了。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紧张的望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内心非常的焦急,心道,“如何才能将她安全的解救出来呢?”
媄钰自是不知道这个清冷的少年此刻的内心独白,她歪着头审视的看着眼前的这些邋遢的男孩们,内心有了她自己的想法,“这些人真是很脏,会不会生病呢?”
关键时刻这位小姐的脑洞大开,此刻不是应该考虑逃生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