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各位老铁886~”苏玄音朝着镜头摆摆手，直播瞬间切断。
顾凛寒深吸一口气：“你那些老铁、886，稿子上都没有，你是在哪儿学的？”
苏玄音一脸无辜地掏出手机：“我在你给我的手机上学的啊。”
旁边一个女助理忽然弱弱地说道：“董事长，苏小姐的户籍还没办好，没法办电话卡，我就把我之前的旧卡借她用了，是，2G网……”
顾凛寒无奈地摇摇头：“给她用我的副卡，5G的，马上换！”
苏玄音问直播助手：“刚刚直播效果怎么样？”
直播助手难掩激动之色：“非常好！直播间流量最高时达到百万级别，直播结束后账号粉丝达到十五万，现在还在迅速上涨。”
苏玄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我的首秀还不错嘛。接下来就是找单子做了，我可是答应了粉丝们要直播驱鬼的。”
顾凛寒点点头：“我会帮你留意适合的案子，这几天你先在账号上更新一点日常视频养养号。刚才弹幕说的养发秘籍就是个不错的选题。”
苏玄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代人居然有秃头困扰吗？要不我直接搞个养发配方出来？不过没有灵药，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
“你还会这个？”顾凛寒眉毛一挑：“可以啊，如果真的是有用的古方，咱们就合作开发，九一分账，你九我一。”
“顾老板大气！”苏玄音笑得牙不见眼的：“其实我还可以教你修仙，怎么样，想不想学？”
顾凛寒心中一动，不知为何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修仙这件事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摇摇头：“算了吧，我还是把重心放在赚钱上比较好。”
苏玄音仔细看了看顾凛寒的面相，心中大概有了谱，也就不再劝，转而说道：“你答应我的大餐在哪里？”
顾凛寒无奈一笑：“早就订好了，顶级海鲜餐厅，野生大黄鱼、蓝鳍金枪鱼、阿拉斯加帝王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听说过。”苏玄音摸了摸肚子：“不过听起来就好吃，快走快走！”
千年前苏玄音就好吃，只是那时候她是玄门第一人，背负着打破飞升枷锁的重任，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根本顾不上口舌之欲。
后来……后来是因为什么才陷入沉睡的呢？苏玄音敲了敲脑袋，她真的忘了很多事，而且能感受到自己魂魄不稳，神魂残缺。
或许是与邪魔外道博弈的代价，抑或是某种未解的诅咒。
顾凛寒见她神色凝重，轻声关切道：“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苏玄音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突然想到，我能不能在宅子里开一片地种灵植？”
顾凛寒顿时来了兴趣：“现代还有灵植呢？”
苏玄音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所有的植物都有成为灵植的潜质，只要灵气给到位，全都能发挥出特别效用。
我打算先拿我房间附近的竹林练练手，布下一个聚灵阵，然后套种一些人参啊、灵芝啊、桑黄啊之类的珍贵药材。
空地上还能种点蔬菜，既能改善伙食，又能拿去饲喂灵兽，也就是你们常见的家畜，牛啊羊啊猪啊的，也算一条产业链了。”
顾凛寒的商业头脑立刻转动起来：“如果能够大面积种植的话，那就是一条全新的产业链，而你之前苦恼的养发配方也有了原材料。
到时候咱们搞两条产业线，一条亲民的，用普通药材做养发膏；一条高端的，用灵植专供，卖给那些有钱但是没地方花的人。”
“可以啊！”苏玄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这脑子转得真快，不愧是顾老板。
除了养发配方以外，我还有一些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方子。先给粉丝们打打基础，等灵气浓度再上一个台阶，我就开始教粉丝修炼！”
“可不敢啊！”顾凛寒连忙摆手：“修炼这事儿得慎重，万一出点岔子，咱们可担不起责任。况且，国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国家？”苏玄音眉毛一挑：“对哦，凡人以国家为尊。那咱们能不能跟国家合作？凡人不信我，总该相信国家吧？”
顾凛寒沉思片刻：“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先拿出实际成果，就咱们现在这小打小闹的，根本入不了国家的眼。
说来惭愧，我虽然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但是顾氏并非国家级的商业巨头，影响力有限。要想引起国家重视，必须先做出成绩。
那就从养发膏开始，做出品牌效应，逐步扩展到其他领域。只要灵植效果货真价实，自然能吸引国家的关注，到时候再谈合作就顺理成章了。”
苏玄音点点头：“这方面我不懂，那就听你的，我只负责研究配方。”
顾凛寒纠正她：“你还要负责宣传，以后你就是顾氏唯一指定代言人，你的方子全部由你自己来代言。”
苏玄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我可得好好包装一下自己，不能给我自己丢脸！好歹也是玄门修仙老祖宗呢~”
顾凛寒笑道：“放心，我会找最好的团队来打造你的形象，而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其余的一切有我。”
车子抵达餐厅，两人下车，步入装潢典雅的包间。菜品早就预定好，两人刚一落座，就源源不断地被端了上来。
早晨吃饭的时候顾凛寒已经初步领教了苏玄音的饭量，这次是按照五个人的规格点的餐，可谁想到苏玄音依然吃不饱。
她委屈巴巴地摸着肚子：“这种没多少灵气的食物对我来说，连塞塞牙缝都做不到，我可是还饿着呢。”
顾凛寒不语，只是一味加单。
餐厅服务人员都惊了，除了源源不断地上菜，就是聚在后厨议论，说前面来了个大美女，不仅气质惊人，食量也惊人呢！
最后，苏玄音吃空了餐厅当天的库存，连老板都被惊动了，亲自赶来询问两人还需不需要继续吃，他可以从别的店里调货过来。
苏玄音摇了摇头：“不必了，虽然还是没饱，但是每样菜我都吃过瘾了，再多吃就是浪费了，那就不太好了。”
最终两人一结账，消费一百八十八万八，这还是抹了零的。顾凛寒刷卡时面不改色，心中却暗自惊叹苏玄音的食量。
他忽然有了个点子：“反正养发膏还没做出来，你明天的选题也还没定，不如就先做吃播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