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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3章

作者:匿名666|发布时间:2024-12-20 05:34|字数:2139

  “我记得承安寺一慧大师对我说过,他说我心性清冷,对万事万物不大悲不大喜,若是从佛从道,定然能成仙成佛。可是自从遇到倾之后,我才发现,我平静的心也会躁动也会失落,其实我也不过是一寻常人,以前的那个我,只不过是没有遇见喜欢的人罢了。”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可是话中的炙热谁都明了:“我不止一次的庆幸倾之嫁给我,但也不止一次骂自己愚蠢。”

  南君没想到他如此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以前问他这个问题,他只是反问回去,她为什么非顾雷霆不可。

  这番话对南君的触动也很大,美目半垂,嘴角微微勾起,“这些年也有不少青年才俊赠我千金,可我却不屑一顾,原来不是喜欢的人送的而已。”

  一如多年前,她差点饿死路边,某人送她的一个包子。

  时至今日,她想起来还是温暖,千金珍宝,不抵那人的一个素包。

  白修然醒过来的消息,没有一炷香的时间,瞬间传遍整个香陵。

  就连他恢复记忆的事,也传出来。

  张语堂在府上坐卧难安,白修然也是命大,被人如此偷袭,竟然还能醒过来。

  “儿子,你怎么了?”张母见着他脸色难看关心的问道。

  自从与白瑶和离后,张语堂一直心事重重,问他都说没什么。

  原本平静一段时间,现在又开始焦虑不堪。

  “娘,没事,我出去下。”他敷衍的说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赶。

  如今白修然醒来,他必须找二皇子想想对策,当初贪那么多钱,二皇子是知情,还默许的,所以他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把钱收了。

  不然以他每年的供奉,怎么能赎的起青街颇负盛名的当红花娘,青街里调教出来的女子,随便一个都得几百两银子,更何况是当红花娘,没有千两是赎不了人。

  白修然就是查到他这些,不得已他找白修然谈判,他跟白瑶和离,他的事暂且放过。

  没想到他和离后,白修然依然查他。

  他实在太生气,才同意他们的计划的。

  当时白修然被偷袭,他特意当诱饵,让白修然放松警惕,那些人才下手为强,现在白修然醒来,只怕他的事就要暴露。

  宣王府大门前,也有些轿子停在那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纷纷离开。

  “王大人,您怎么走了?”张语堂掀开帘子对着旁边的一个轿子喊道,那轿子上的标识他认得,正是王大人家的标识。

  抬轿子的人因为他这句话走的更快,好像后面有猛虎追赶。

  “咦。”张语堂发出一声轻咦,他跟王大人喝过几次酒,交情还不错,为何今日不搭理?

  “老爷,刚刚张翰书叫您,您要不要告知他一声赶紧回去?”王大人轿子外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说道。

  “哼,蠢货,不管他,我们赶紧走。”王大人冷哼一声。

  今天他们齐集宣王府,二皇子闭门不见,如果不是旁边一个人提点,他只怕闯下大祸,立马让人赶紧掉头回去。

  正好让这个张翰林倒霉蛋碰碰壁。

  张语堂等着轿子停好,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袖子才从里面出来,“麻烦告知二皇子,就说翰林张语堂求见。”

  “滚。”守门的人骂了一句。

  “你怎么骂人了,我有急事求见宣王。”张语堂急道。

  守门的侍卫心里骂着此人是个榆木脑袋,白丞相昏迷的时候,好多人都觉得跟二皇子脱不了干系,只是一时没有证据,现在白丞相醒了,众多的目光更加盯着宣王府。

  现在这些人纷纷过来,不就是要告诉别人,二皇子真的跟此事脱不了干系吗?

  二皇子早告诫他们,不管什么人来一律不见,全部撵回去。

  张语堂看守门的护卫依旧不搭理,也来气,“狗奴才,我劝你赶紧通知二皇子,不然耽误大事,你担待不起。”

  “滚滚滚。”守门的护卫懒得跟他说话,直接推他离开,再不走休怪他们不客气。

  第两百六十一章齐菲的过往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推我,我可是圣上亲封的韩林,我要见二皇子,当初可是他叫我对白……唔唔……”张语堂的嘴巴被人捂上。

  守门侍卫这下不止撵他走,瞬间带着杀意,低压的嗓音警告道:“不想死,就给我滚。”

  张语堂吓的差点尿裤子。

  等着人一松手,一溜烟的钻进轿子里面,赶紧让下人把他抬走。

  当天夜里。

  张府书房有东西倒地的声音,听见声音的下人推门去看,只看见一个倒地的凳子,房梁上挂着一个人。

  “老爷。”下人吓的一声大吼,赶紧叫人来帮忙。

  可惜人救下来,早已没有气。

  书桌上放着一封信,大致意思,他当初谋害白丞相导致其昏迷,未想人突然醒来,自知难逃一死,唯有以死解脱。

  白修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男子。

  如果其他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一改往日的醉醺醺,赵弘文精神奕奕的坐在一侧,手中一把折扇敲打着桌面。

  “你不在你的太子府呆着,到我这干什么?”白修然披着一件外衣,依旧看着手中的卷宗,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怠慢片刻。

  “你醒了,我总该来看看。”赵弘文丝毫不受他这个态度影响,“听说你恢复记忆,那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白修然知道他的意思,白日里南君刚问过他,现在赵弘文又来问他,看来大家都关心他跟倾之的事,“你醉酒那段我没忘,听说有天你把酒瓶从楼上扔下来差点砸到倾之?”

  赵弘文默默闭嘴,这人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当日他的确喝多,一时酒瓶未拿稳砸下去,好巧不巧,顾倾之刚好经过。

  以前白修然没有表态,今日特意把这段说上,意思不明而喻。

  “重色轻友。”赵弘文诽腹道。

  “太子还是早些回去。”如此时期,他突然醒来,恐怕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

  “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也不知道你对顾倾之是不是这样?”他仿佛没有听到逐客令,悠哉的说道。

  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连成亲都没回,呆在他太子府硬是不肯离开。

  “太子很好奇倾之?”白修然这才把头抬起来,凤眸一撇,清冷中带着煞意:“偶尔的醉酒都还念叨着内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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