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晚上,游玩了一天的两人却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经过了今天,东门月对于老妈私做主张算计他们两个人来法国的事情也不怎么计较了。
毕竟,法国的确是一个十分美丽浪漫的城市,至今,那美丽的薰衣草花海依旧时不时的呈现在她脑中,的确值得一观,这趟算是没白来。
两人回到酒店房间顺便叫了酒店的晚餐,慕容航拿出酒柜里的一瓶拉凝红酒,顺便瞟了一眼酒精浓度,看到那个数字时意味不明的笑了。
拿出高脚杯倒了两杯,和月儿一起来到阳台,喝着红酒,欣赏着法国同样美丽的夜景。
“叮咚,叮咚。”
这声音让慕容航僵住了身子,脸立刻就沉了下去,任谁在这关键时刻被打断都会有想揍人的冲动。
他本不想理会,可这门铃却响个不停,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意味,东门月这事也清醒了点,连忙将肩带拉上,咬了咬唇,推了推身上不愿起来的慕容航。
慕容航脸更黑了,咬牙切齿的起身朝门边走去,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的送上门来,将门打开。
门外的女服务员站了半天,门铃也按了半天却还是没人开门,疑惑着正准备走的时候门开了。
服务小姐立马反射性的挂上职业性的微笑:“您好,这位先生,这是您点的晚……餐,请……请您……签收。”
声音越来越小,笑容也越来越僵,服务小姐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心里想着:这位顾客怎么这么吓人,自己没得罪他吧,瞪着自己干嘛,看着对方越来越阴沉的脸还有紧握的双拳心里更害怕了,他不会要打人吧。
慕容航瞪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懊恼死了,早知道就不点餐了,刚才那么好的气氛竟然被几样吃的给弄没了,还真是气死人。
偏偏这的确是自己点的,有火也没处发,听着里面月儿在叫自己,便快速的将晚餐拎了进来,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哪知才走了几步,门铃又响了起来,慕容航爆发了,大步返回一打开门就看见那个服务员还站着,火大的吼道:“你还有完没完,有话不会一次说完啊。”
服务小姐觉得十分委屈,简直要哭了,颤颤巍巍的说道:“您……您还没……给钱。”
听到这话的慕容航身子立刻僵住了,扭曲着脸,从裤子里掏出几大张票子丢在外面的餐车上,然后又一次砰地一声关上门。
深吸几口气冷着脸走了进去,立马就看见了月儿笑得快岔气的样子,显然,刚才的情景东门月也看见了,慕容航脸色更不好了。
东门月看他这样连忙噤了声,轻咳几下:“那个,我肚子饿了,既然都送来了,我们吃饭吧。”
慕容航轻眯起眼快速将月儿扑倒在床上:“吃饭?既然你这么饿,那……就让我来喂饱你吧。”
东门月轻呼出声,还来不及反抗便又被瞬间夺去了呼吸,接着又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当中,一切就绪,慕容航正准备进入的时候。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这下,连东门月都面色古怪起来,怎么这么巧?
慕容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阴沉来形容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了外面的人,偏偏门外的人还在不停的按门铃。
他现在的情况有够痛苦的,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额间青筋鼓起,既是憋的也是气的,没办法,慕容航深吸一口气,硬是爬了起来。
东门月也整理了下衣服,这种事情被再三打扰,再好的兴致也没了,她现在肚子饿得不行,正好起来吃饭。
慕容航去门边开门,门外站的居然是几个警察,不过,就算是警察慕容航也不会有好脸色。
见门开了,其中一个貌似是领头的警察亮出证件说道:“我们是某某区的刑警,你们隔壁的房间刚才发生了一起暗杀事件,我们现在要寻找线索,请您配合。”
说完就带着身后几人准备冲向房间,可慕容航是谁?他要是这么容易放他们进去才有鬼了。
慕容航迅速抬起脚拦在中间,口气很冲:“冲什么冲,我有说你们可以进去吗?”
那嚣张的语气和目中无人的态度,使得那个头领的警察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他身后的一名小弟便冲动的上前:“你什么态度,我们可是警察,你必须服从命令,和警察对抗可是没好果子吃的,哼。”
说着便伸出手准备将慕容航给推开,慕容航看着快伸过来的手冷笑一声,利落的踢出一脚,那名警察就滚了出去,哀嚎不已,其余的警察见这种情况纷纷将他围起来。
而地上的那名警察有点小来头,他家有人在刑警队里当官,好像还不小,因为这层关系这个警察在局里一向被人奉承着,讨好着,也是一个嚣张惯了的主。
今天被揍了丢了面子不说,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肯定断了几根骨头,可见那一脚下了多大的劲。
那名警察阴沉着脸,恶毒的看着慕容航,脑袋一热便将腰间的枪掏了出来对准了慕容航,看着他举动的其余警察都瞪大了眼,那名头领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枪的开关按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虚影快速的闪过,然后便听到一声更加惨烈的叫声,连忙看去,原来慕容航在那名警察有所动作前早就做好了防备。
不过,他本可以不需要如此冒险的,但他是故意的,一直到这人把枪拿了出来才动手。
这些人今天惹了他,没点东西交代怎么可能,所以他将枪踢走的瞬间找好角度快速的将那只拿枪的手给废了,慕容航出手向来是快准狠,这只手想要治好是绝对不可能了。
其余警察看着慕容航狠绝的手段不由倒抽一口气,那个头领更是绷紧了脸色,他做警察官十几年,眼色还是有的,刚才慕容航露的那一手,不说别的,就那速度都没几人可以赶上。
躺在地上的警察被尖锐的疼痛刺激着脑门,嘴里竟然还在叫嚣:“你……你给我等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我要让你坐牢,让你判死刑,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慕容航嘲笑着:“呵,付出代价?你还是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这个走廊里可是有摄像头的,身为警察在没有绝对危险或正当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私下拿出手枪的,何况你还将他对着人开了下去,这罪名后果,哼,我想想,根据规定这坐牢的是你吧,然后我再告你个不按则执法,肆意伤人的罪名,你的牢狱之灾恐怕怎么也要有个五年八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