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说完承阳欲走,伊诺低下头现在是怎么了是不是所有人都疯了。
“你别走,你看不出我不高兴吗?”承阳点点头,伊诺走过去,她没想到以贤竟然跟自己动手。
“他怎能帮助外人。”承阳摇摇头,伊诺怎么也想不到以贤会这样。阿月到底把他怎么了。
“外人,你在说你自己吧,他现在了可什么都不记得了。”伊诺低下头也对,对以贤来说以贤来说自己才是外人。
伊诺白他一眼,她现在心情可不是很好,承阳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换了谁都会难过的,毕竟那个人以前对她是唯命是从的。
“那她也不能打女孩子呀,太欺负人你为什么不看着。”他被她问得吃惊,他想拦着但没拦住。
“我早就说过以贤有问题是你自己不相信。”她不是不信,就是还有些相信以贤,如果是阿月的话,昭玛可能根本就没来。
伊诺生气的看着他,转身就走了承阳叹口气天都这么黑了他也不放心就这么放她自己回去。
“喂你不怕有坏人呀。”伊诺才不想再和他说话她刚才那么狼狈他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她,她可不想这样的人打交道。
“我是警察遇到坏人就抓他”承阳点点头她相长本事,也没比以前聪明多少。承阳赶在她身后,他刚才也不是很想那么说,他只不过是想让她看清楚以贤到底是什么人。
以贤都那么对她了,她还只是生气,他什么都没做她都爱答不理的,这就是在她心目中的不同吧。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不想在管她,就让她自生自灭。
可每一次看到她有危险还是能不住就她,他这辈子算是败给她了。他的心里就只能装下她了。
他跟了一路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他目送她走进院子,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可以看见她自己就可以很开心,哪怕每次都在吵架。
以贤扶着阿月走进屋里,他看到以贤为她忙的进进出出心里除了感动就是心疼三年了,她对他从来都是爱答不理,还经常责怪她。
以贤从来都说什么还总是嬉皮笑脸的,要不是她以贤也许早就可以回到这里,他们那个小山寨不适合他。
阿月失神的盯着以贤,以贤笑了笑阿月才缓过神来“我脸上有东西。”以贤问道阿月摇摇头,她撇过脸不去看他。
“明天放了端云好吗?”阿月看向他严重时愤怒和气愤他明白,昭玛是她最好的朋友现在昭玛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就是想见段墨一面。
现在段墨已经找到自己的爱人他们还这样苦苦纠缠就没什意思了,阿月不伤眼睛她既然做了就不会放手,她答应过昭玛一定带段墨回去。
“我累了。”以贤点点头她这是下逐客令了,他才出门灯就熄了。他知道阿月现在一定生气了,气他现在站在伊诺那边。
他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太过激了,把气都撒在伊诺身上了,其实应该是伊诺气他才对。不管以前是怎么样地他现在要先弄明白伊诺和承阳还有自己的关系,这样才能知道伊诺为什么要害死自己。
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人比他的父母更清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伊诺做的,他是不会轻易罢休,他可以放了端云和伊诺的章在单算,因为她现在不仅害了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害的母亲疯了。
承阳回到家看见阿四在石阶上睡着了,这么冷的天他在外面也能睡的着,他拍了他一下,阿四猛地站起来看见承阳露出一个笑脸。
“承哥你可回来了,青宁都等你一天了。”他叹了一口气走进去,青宁有日子没来了他以为她现在要消停些日子,现在又来捣乱。
她走进去客厅看见青宁已经睡着了,他脱下衣服走过去给她盖上,青宁睁开眼,看见他立刻坐起来。
“对不起承哥你别生气我这就走。”承阳露出苦笑,他现在在青宁的眼中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她站起来要走承阳拽住她。
“很晚了明晚在走吧。”青宁愣了一下,承阳说完就上楼了青宁笑了笑,他竟然让自己留在这里,青宁没想到他会有所转变,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段勋他们一路上伊诺都愁眉苦脸,他也不知道她又在烦恼什么她每天都在为别人的事情在烦恼。
“你怎么了。”她撇撇嘴还能怎么,这些日子她都要烦透了本来以贤回来是件再好不过的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来复仇的,而且复仇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二哥。
“我还不是担心二嫂,都三天了你说会不会。”段勋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嘴。
“能有什么事呀,他自己还搞不定。”段勋大声道,她又没聋用不着这么大声。他可就想不明白了段墨素来不与人结怨,若是要钱早就该说了,这不就是在磨他心智吗。
“他在尼布泊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她立刻摇摇头,其实他们还来后对大家变了个故事,可能那个时候以贤刚出事,他们那个漏洞百出的故事没有任何人质疑。
就连段勋那么精明的都没有多问,段勋看她的表情就不对看定有别的事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吞吞吐吐,他们不肯说实话他自然也就帮不了什么忙。
“那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们。”他的恩也在找,这么像无头苍蝇是的乱找也不是个办法。伊诺低下头,她答应过段墨昭玛的事情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就连端云问起她都绝口不提。
“说的好像,他们不是你的亲人是的。”语毕也到家了,她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段勋摇摇头他真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鬼,从来就没让这个家消停过。
她记得段墨说过,他想让昭玛永远只活在自己的记忆里,在尼布泊的日子是最痛苦的,他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那样他就可以当做从来就没遇到过昭玛。
其实整个故事中昭玛是最可怜的,因为她从始至终就没有得到过爱情。她现在可以可理解昭玛当时是怎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