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继续扒着门,脑袋往去看,狐疑地看着半蹲在顾炎身前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第159章第159章—你是我老婆!我要娶你!
“好像是刚刚那瓶忘情香水!”沈慕白一嗓子成功把林冲召唤了过来。
“顾骁!你干什么呢!”
林冲紧忙闯进病房,赶到男人身边,拽着他的衣服,“那东西不能乱弄!那是忘情香水!”
“啵——”
香水塞子被拔掉,两个男人同时屏住呼吸,不敢去闻瓶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你!”
顾骁此时的力气格外的大,他一只手攥着小瓶子,一只手扒拉开顾炎的嘴巴,一整瓶灌了进去。
一旁极力阻止的林冲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也不敢呼吸,一口气硬是憋了回去。
这顾骁真是狠人!
林冲震撼得颤抖着瞳孔,锁着对方那张阴沉的脸。
视线下移,满满一瓶香水全部进入顾炎的嘴巴里。
看着好爽!
好解气!
“走!”顾骁捂着鼻子,拽着呆愣住的林冲的衣服往外拖,示意对方抓紧离开,香味还在飘散。
两个男人终于到了门外。
纷纷狂吸一口气。
“顾骁!那是我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忘情香水!就那一瓶!全让你给毁了!”
林冲胡乱得摸着自己的脑袋,气急败坏,愤怒得扯着脖子大喊,“你让我怎么和小染交代!”
反观顾骁不以为然,无视男人的怒火,他双手插着口袋靠着墙,悠闲得吹口哨,哼小曲,“什么破香水!拆散人家。”
“香水被你倒了?”安澜冷气四射得走到顾骁身后,仰着脑袋,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对方的后脑勺。
“嘭——”
一个力道十足的巴掌甩上了男人的脑袋。
顾骁吃痛转身,“怎么了,顾炎那个人渣差点毁了沐染,喂他点香水怎么了,他又死不了。”
安澜和林冲相视一眼,纷纷深呼一口气,嘴角抽动。
女人勾唇,嘴角染上寒意,眸中冷酷无情,“那是小染给我的忘情香水,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媳妇!我未来的老婆!我凭什么不管!你用了那个忘情香水,你忘了我怎么办!”
顾骁大掌扣住女人的脑袋,他微微垂下头,薄唇送了上去。
“啵——”
“啵——”
“啵——”
男人霸道强势,连续在女人的唇上重重的落下三个吻。
安澜小声呜咽,“你!顾骁!你干嘛呀!”
女人突如其来的娇软的声音,令顾骁骨头都酥了。
“我娶你,我们在一起,我不许你忘了我,澜澜,我想和你在一起,但……”
男人与女人平视,那多情的眸子中溢满了真诚和爱恋,还有愧疚。
“唔——”
顾骁话还没说完,女人那软嫩的唇再次贴了过来。
安澜双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笑靥如花,一张英气的小脸上满是小女人的娇羞。
“澜澜……”
顾骁悸动。
安澜松开他的脖子,两只小手捧着他混血五官深邃的脸,她嘿嘿一笑,眸子闪着喜悦兴奋的光芒,“我不管,你喜欢我就好,你说你娶我了,不许反悔!”
顾骁难得得一本正经,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
“腻歪完了?”平淡地不能再平淡地声音来自顾北城。
顾骁略显尴尬地抬头,朝着顾北城咧嘴一笑,“大哥,你会给我嫁妆的吧。”
“嫁妆?”顾北城蹙眉?
这顾家老二是要去安家当赘婿?
沈慕白哈哈大笑,指着顾骁对顾北城调侃道:“你这弟弟长得倒是很像小白脸,这不,自己也有那觉悟,要倒插门了。”
顾骁急促反驳,“哎!我说错了,大哥,是……那个结婚资金。”
其他人:“……”
顾骁怎么这么不要脸,结婚还要管他哥要钱。
顾骁:没办法啊!没有大哥在后面托着他,安家那老头子能瞧得起自己吗!
“看你表现。”
顾北城薄唇紧抿,神情平淡,掩盖住了他淡淡的喜悦,终于,他家着老二要找老婆了。
顾老爷子总是催促顾北城给顾骁物色个老婆。
但人家顾老二谁也看不上,还扬言终身不娶。
这不,在放荡不羁的铁树也开花了。
“谢谢大哥!”
顾骁大掌紧紧得揽这安澜的肩膀,时不时低头给对方一个绵长的吻。
“真恶心!”沈慕白撇着嘴,嫌恶得将视线别到一边。
林冲打趣,“你们两抱在一起的时候,那才叫恶心。”
“别说了!”沈慕白察觉到顾北城朝着自己看了过来,他恨不得把林冲的嘴缝上。
“安总还给你们拍照了呢。”林冲丝毫不在乎人家沈公子的面子,继续输出。
光头林冲瞟了眼一旁椅子上腻腻歪歪的那对男女,嘴角抽搐了一下,沈慕白说的没错,确实恶心……
安澜和顾骁都是那种放荡不羁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
亲!搂!抱!
这要是在卧室里,这两个人肯定干柴烈火,更加劲爆!
“哎!”林冲摇头叹息,这激将法子好用是好用,就是白白浪费了他那瓶忘情香水。
也不知道顾炎那个人渣喝下来会怎么样。
“唔——”顾炎醒了。
林冲和沈慕白惊诧,嘴巴微张,“这忘情香水还能让人苏醒?”
“好苦……”顾炎眯着眼睛,痛苦得在地上挣扎。
原来是被苦醒的。
沈慕白疑惑:“他会不会忘掉自己的爱人?”
林冲冷哼,“这个顾炎是个天煞孤星,能有什么爱人。”
沈慕白朝着地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好奇得问林冲,“你这香水这么神奇,能不能研发点闻了之后,能毒死人那种。”
“毒死谁啊?杀人是犯法的!你这思想!怎么这么低劣!”林冲重重得拍了男人的一下,表情中透露着鄙夷。
“这个顾炎太可恨,让他直接死了多好。”沈慕白看到这个顾炎牙就痒痒。
林冲语重心长地摇摇头,摆摆手,非也非也,最痛苦的是让他生不如死,而不是“嘎嘣”一下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