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真君面露惊骇,只是喝了这么一口汤,他这原本甁顶的金仙修为就开始松动,这到底是什么汤?
“跟我之前给你们吃的糖豆一样,只不过变换了一种方式,这锅肉里面是一只高阶大罗金仙妖兽的全部精华,你们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将它消化。”
任霄的话音落,面前众人接二连三的碗脱落手中,当啷几声非常有节奏的砸在了地面之上。
“大……大罗金仙,还是高阶!?”
山柏双手保持着捧碗之状,结巴的吐出了众人心里的惊骇。
“慢慢吃,外面的战斗还没结束,你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将自己的修为提上去!”
任霄起身之后,在静静跟玄舞天女脸蛋之上一边吧唧了一口,再次返回了战场。
留下一众不知所然的众人死死盯着眼前的大锅。
……
战场之上,金翅大鹏跟北斗七元的消失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因为双方谁都没有时间去管。
只有六牙白象回忆着刚才的细节,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金翅大鹏没了。
那可是一位高阶大罗金仙,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而且刚才出现在自己视野当中的不就是唐三藏吗,他不是被降龙罗汉收了吗?
一系列的疑问让六牙白象陷入恍惚当中,直到周围战场的罗汉发出求救信号,才把六牙白象拉回现实当中。
胶着的战斗还在持续,真武跟观音俩人此时已经大战数百回合,神通不断,法宝频出。
俩人作为成名已久的准圣多年,谁心里都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加上最近这拱起的火,也让俩人有充分的理由无所顾忌的进行着战斗。
只不过俩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除去他们的战场,这下方的战场却是透漏着诡异。
在一处战场之中,真武麾下的星官们正在围殴着一位观音下属的罗汉,但忽然一道身影闪过,将一身伤势的罗汉直接带走,原本还以为是援兵的星官们还在寻思着是哪路好汉,结果这道身影转身朝着自己这方而来。
结果就是罗汉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围殴的星官也开始逐渐减员。
周围十几处战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这种局面。
而等到观音跟真武有所察觉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自己这手下怎么消失了这么多?
“停手!!!”
观音跟真武保持着默契暂时停战,随着观音的一声怒喝,罗汉们跟六牙白象纷纷后撤,真武属下的灵官们在看到自己老大的示意之后,也随之撤了下来。
然后两边回到了刚刚碰到时候的队形,一边一撮。
只是这人数……
“金翅大鹏呢!?”
“坐鹿罗汉呢!?”
“举钵罗汉呢!?”
“……”
随着观音的问话,剩下的七位罗汉跟六牙白象皆都震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然。
对啊,人呢!?
至于真武大帝这边,也随之陷入了疑问当中。
北斗七元呢,还有自己带来的百位灵官,此时怎么只剩下了不到一半,其他的灵官呢?
“禀……禀真武大帝,刚才战斗至于,属下看到有一身影,穿梭于战场之中,凡是其所过之处,无论是佛门罗汉跟几位星官皆是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的蒸发。”
一位灵官迈步,颤颤巍巍的向着真武大帝诉说着刚才自己余光所看到的情况。
或许没有什么词来形容那诡异的局面,这位灵官只能用‘蒸发’二字形容。
真武听完这话之后,皱眉凝目,显然对此话有点不确信,但确实周围没了这些星官的气息,而且连尸体都找不到。
只不过观音这边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忽然转向降龙罗汉,元神问道。
“降龙,唐三藏呢!?”
“大……士,我并没有捉住唐三藏!”
“什么!?”?
第124章第124章被困
观音沉默了,欢喜罗汉的惨状此时还历历在目,原本以为降龙罗汉已经把唐三藏收了,结果现在说没有拿住那货。
而现在观音几乎可以断定,这些消失的罗汉跟星官必定已经遭了唐三藏的毒手。
但这怎么可能呢,单单一个金翅大鹏就是高阶大罗金仙,就算以自己准圣的修为去拿金翅大鹏,都得费一段时间。
六牙白象看出观音的疑问,元神开始与其沟通,描述了一下当时金翅大鹏与北斗七元战斗的情况,以及自己看到的唐三藏。
观音这才在震惊之余稍微有所缓和,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唐三藏现在已经完全失控。
怎么办!?
白白丧失了这么多佛门精锐,而且还没有抓到正主,观音可以想到回去之后如来的怒气值能把自己烧死。
“观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观音一筹莫展之时,真武这个不知情的家伙显然看出了观音面部表情带来的信息。
观音抬头看向真武吧,脑回路在运转之后,随后观音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跟真武用元神交谈了一番。
交谈过后的真武怀着半信半疑的目光迟疑了半响之后算是默认了观音的提议。
任霄藏在仙乐天,嘴角已经乐得合不上了,这些大罗金仙的糖豆不仅能给自己的战力提升一个档次,甚至还能帮助身边的那群人提升不少修为。
缓了一会儿的任霄再次打开结界,观察着还在交火的双方,目光搜寻着下一个猎物。
观察了约么一盏茶的功夫,任霄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只不过等到任霄再次出手的时候,四周的氛围忽然大变。
原本交战的各处战场忽然在任霄身影出现的一刻瞬间停下,而观音跟真武两道身影也随即出现在任霄的左右。
任霄一愣,看着观音跟真武左右两个看着自己的眼神,任霄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一笑。
哎呀,还是被发现了。
任霄知道准圣的力量,所以他自知以自己目前的战力,同时对抗两个准圣的胜算还是很小的。
所以秉承着之前的原则,任霄欲要返回仙乐天。
只不过,这次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