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戏谑的声音穿过屋门,站在大殿上方的玄舞天女瞬间一凛。
怎么可能,刚才纵使没用十分力,也得用了六七分,那光头和尚明明修为低得可怜。
玄舞天女将目光重新汇聚在走进来的这位和尚身上,认认真真地打探了一番,结果……
没有境界?
凡人!?
“你这小娘子,你要出气往我身上撒不就行了,你冲静静干什么!”
任霄快步走到静静身旁,将其扶起,而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玄舞天女心里在吃一惊。
因为刚才她金仙修为的威势逐渐已经释放到最大,但眼前的这个和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仅自己没事,而且还将静静身上承受的威势一并扛到了自己身上。
“域主,可否先看一看王翦,他现在真的已经撑不住了,我的事情可否之后再说!”
静静得到喘息之余,连忙说道。
任霄一拍脑瓜子,坏了,忘了来这干什么了。
在静静说完之后,任霄将混元灵戒的王翦掏了出来,缓缓地放在玄舞天女身前。
“嗯?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玄舞天女将目光从任霄身上转移,举步来到王翦面前,先是查探了一下伤势,随后从袖里乾坤当中掏出一枚仙丹,给其服下。
仙丹入口,王翦原本欲要溃散的元神得到缓和,不再与身体分离,但也只是维持。
“他受的伤太重了,普通的仙丹根本无法将其救过来!”
玄舞天女摇摇头,脸上带着无奈。
“普通的仙丹?也就是还有不普通的仙丹能救过来呗?”
任霄开口,看着玄舞天女问道。
“哼,当然有!”
“在哪?”
“呵呵,怎么,我说了,难不成你还能去取?”
“告诉我在哪?”
“哼,太焕极瑶天界主巨威星君的太焕宫,你去吧!”
玄舞天女略带冷傲的说完,不屑的看向任霄,任霄跟静静都微微一愣,俩人相互看了一眼。
任霄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好像在笑。?
第40章第40章你们不给我面子啊
“你笑什么?”
玄舞天女脸上带着很嫌弃的态度,没有好眼色地看着任霄。
这见面的第一印象玄舞天女就已经给任霄钉上了一个极差的标签。
所以,任霄此时不管是哭还是笑亦或者不哭不笑,在玄舞天女眼里都格外地扎眼。
“怎么,在你这笑还犯法不成?”
任霄也不惯着,在任霄的眼里,只有听话的妹妹才是好妹妹,不听话则需要进行调教。
“还真就犯了,怎么,你不爽吗?”
玄舞天女冷冷回道。
“呵,是不爽,要不你给我挠挠?”
任霄一脸戏谑,另外还扣了扣裤裆。
“你找死!!”
玄舞天女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挑衅,在任霄手还未曾裤裆掏出来的时候,玄舞天女那金仙的威势就欲要再次爆发。
“域主,域主,正事要紧,相公,你干嘛呀,王翦你还救不救了?”
静静连忙暖场,心里则是开始吐槽。
你们一个是王翦的朋友,一个是曾经受了王翦的情。
如今这王翦快要嗝屁了,怎么就我一个最没有理由着急的人着急呢?
“哼,先暂时留你一条狗命,你等着!”
玄舞天女说完之后,不在理会任霄,而是将王翦托起于半空走向门外。
“我先将王翦放于冰臻玉床之上,暂时稳固他的元神,其他的,我在想想办法。”
玄舞天女说完就要迈出房门。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能够救王翦的丹药在太焕宫那个地方!”
任霄走上前去,拦住玄舞天女问道。
“太焕宫有一专门放置仙丹与宝贝的阁楼,名为金玉阁,巨威星君的所有宝贝都在里面,你去吧!”
玄舞天女都懒得跟任霄说话,随即一瞥说完之后,踏出房门。
“静静,跟我在走一趟,我不知道太焕宫的位置!”
“好!”
……
太安皇崖天,李靖踏出房门,脸上带着阴沉的目光看着自己家大门口上空的那个暴躁老娘们。
李靖是属于那种笑面虎类型的,在天庭的人缘其实还算不错。
在跟自己同等境界的相处之时,一直会用那种笑呵呵的姿态。
当然了,有些人也除外,比如那赵公明。
而且李靖有时候对下属,最起码外在会一直保持着一副笑脸。
但这样的人不代表他不会生气,也不代表他实力弱。
能够踏进大罗金仙的,没有一个是弱者,更何况这位在天庭佛门势力当中类似总助的存在。
李靖面对斗湘犹如泼妇一般的姿态之时,心里不是没想过先和和气气地跟对方谈一谈。
毕竟在他的人生处事当中,能不动手尽量就别动手。
但在看到那老娘们一脸煞气的表情的时候,李靖实在是没有说服自己的理由。
“斗湘元君,你什么意思,在本尊府邸门前大喊大叫,是想要挑衅本尊?”
李靖阴沉着眸子腾空,略带低沉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问你,五方揭谛是不是你指使去干掉我的儿子?”
斗湘元君带着怒火咬牙问道。
“哼,那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
“咎你姥姥,真当老娘是个空花瓶,受死!!!”
李靖的读白还未结束,斗湘元君暴怒而来。
两位大罗金仙碰撞,仙威滔滔,整个太安皇崖天都陷入震动当中。
李靖的那座府邸率先在打斗当中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住,直接化成了粉碎。
一位位人仙地仙的打工仔,也在余波当中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遭受了无妄之灾。
大罗金仙的打斗足以毁天灭地,更别说在这一方小世界当中。
哪怕这一方小世界是下极天的上域六界之一。
双方的打斗也很快让在暗地里早就观察许久的太安皇崖天界主水曜星君被迫露面。
水曜星君其实在斗湘元君赶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但水曜星君不想管闲事。
自己虽然是星神派系的人,但李靖在太安皇崖天已经长达几千年,俩人早就成为了那种酒肉朋友。